翌日清晨,一大早唐飞和莫溪就离开了别墅,此时离春节也就只剩下不到几天的时间了。
整个东海市到处洋溢着喜庆的过节气氛,帝豪大厦的员工也只剩下几个本底值班的,维持着基本的运转,其他人已经踏上了归乡之途。
莫溪说起当年毕业后没工作,以至于没钱回家在火车站逗留。
要不是被帝豪集团当时给她发来了录取通知,她估计还不知道身在何处,也没有如今的成就。
莫溪可谓现在帝豪集团,除了柳修月之外的第二人了。
所有帝豪集团的员工都知道,她现在不仅是三个区的区域经理,还是柳修月的左膀右臂,谁都知道她未来可期。
仅仅半年,莫溪月薪已经在二十万左右,一年下来妥妥百万,加上奖金,是一个非常可怕的数字。
当然这也得益于帝豪集团在房地产行业的顺风顺水,以及其他四大家族的衰败,造成帝豪集团空前的强大。
据说明年,柳修月的目标是天南市,华夏国都,水深之极,藏龙卧虎。能在天南市,拥有一席之地,才算的是真正的成功。
在天南市这样集中了整个华夏最有钱优势的地方,如果没有强硬的背影和关系,以及过人的头脑,是很难打出一片天地的。
唐飞感觉并不容易,柳修月也深知如此,早早开始做功课。
两人来到飞机场,坐着飞机一路来到滨海市,然后改乘火车,继续前行。
到了这个时间点,回家的基本早就到家享受天伦之乐了,没回家的基本也就不回了。反而火车上人并不拥挤,倒是也悠闲自在。
两人一人一张卧铺票,唐飞下铺,莫溪上铺,两人坐一宿火车,明天大早正好到莫溪老家所在的城市然后就简单了。
唐飞拿着一本在火车站随手买的青年文摘阅读,用来打发时间,此时在他对面的是一个女子,刚进来不久。
自从踏上官场之后,柳胜男就希望自己忘掉自己女人身份,毕竟她要面对的是由男人掌权的权利阶层。
胜男这个名字是当年爷爷抱着她取的,她虽然记不清那时候的情况,却也知道他老人家的心愿,不是男儿身,却要胜过男儿。
她对自己的容貌还是有自信的,多少男人主动追求,不乏纨绔子弟,高官富商,不过,她只对当官感兴趣,在没有一定的事业成就之前,并不想考虑这么多。
此时在她面前的这个男人,一身名牌面庞清秀,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的眼睛从头到尾,都没有离开过那本青年文摘,难道那本书比眼前的美女更重要?
要不就是没胆子搭讪,柳胜男也很无聊,手机没电了,她希望有人搭讪,来度过这无聊的长夜。
出于女性特有的矜持,她自然不好开口,轻轻搓着手指,有些犹豫。
唐飞自然是看到了她,也知道她长得好看,一身粉色坎肩小西装,笔直的铅笔裤,脸蛋白皙粉嫩,一头短发,显得脸容娇俏,鼻梁挺直,看着窗外风景,余光却三番五次在唐飞身上流连。
她即使连坐火车都一副正襟危坐不苟言笑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某地的领导。
然而,和美女老婆对比显得略逊一筹,一想到这些,他反而没什么乐趣了,再说莫溪也在,只不过上厕所去了,现在勾搭,总感觉不大合适。
在见过柳修月程辰辰这样的大美女之后,稍微逊色一些的,唐飞已经渐渐没兴趣了,估计是被两人弄得口味提升了。
大洋马唐飞也上过不少,可惜适应不了西方的审美,还是觉得东方的美女,更娇嫩更像女人一些。
火车途径某县城的时候,有五分钟的停留,这时,莫溪回来了。
看到唐飞看书,就气的叉腰将挡在唐飞面前的《青年文摘》给拿起来,露出藏在《青年文摘》后面的一本线装《金瓶梅》。
“装什么装你,又看这种书,打死你。”莫溪气愤道。
柳胜男:“……”
“咳咳,能不能给我个面子。”
唐飞赶紧将《金瓶梅》塞到枕头下面,这本书可是他从莫溪的书房里偷来的,绝版线装本,可以收藏的好东西。
“无耻。”莫溪上床睡觉去了。
柳胜男本来还对唐飞挺有兴趣的,怪不得那么全神贯注,原来是因为在看那种书。
顿时十分鄙视唐飞起来,同时觉得自己十分无聊,竟然对这种人渣感兴趣。
“咳咳,你好,那个能让我借看一下那本书么?”
柳胜男实在太无聊了,现在才七八点,她睡不着,想看会书消磨一下时间。
“哪本?金瓶梅啊?那可不行。”唐飞连连摇头道。
“不,不是,是那本青年文摘。”柳胜男恨不得打死他,淡淡的说道。
“哦,可以。”唐飞将青年文摘递给柳胜男。
莫溪看着手机的大眼,余光扫了一眼,发现这个女人一直端着,估计是个当官了,看到唐飞笑嘻嘻的贱样子,就忍不住踹了他一脚。
“干什么你?”唐飞无语道。
“没什么,就是想踹你。”
唐飞:“……”
“美女,你回家?”唐飞也觉得无聊,搭讪道。
柳胜男见唐飞有女朋友了,加上刚才看《金瓶梅》的事,对他并没有太多的兴趣,懒懒的敷衍道:“对。”
“你是哪里人?”
“禅县人。”
“这么巧,我们是禅县下的龙镇莫家村人。”
“哦……”
柳胜男并不想再说话了,声音中已经有些不耐烦之意。
然而唐飞还是装傻听不见,就像看看她能忍到什么时候,有时候唐飞就喜欢别人讨厌,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你是当官的吧?”
“恩……”
“什么官?县长还是副县长还是********?财政局局长?还是办公室主任?”
唐飞啰嗦着,连莫溪都开始翻白眼了,有些同情柳胜男的遭遇。
柳胜男强忍着心头的怒火,寻思怎么有这种情商低的人,明显自己已经很不耐烦了,还罗里吧嗦的问。
“对不起,我上个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