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号,你对我真好。”
女子睁大了美目,看着面前这个男子无微不至的关爱,让她在冰冷的人世间,找到了一丝的温暖。
要知道在无尽的杀戮中,宛如置身常年不见天日的深渊,而面前的17号,是她唯一的太阳。
“那当然了,你不是给我起了个名字么,叫唐飞,你忘记了?怎么还叫我13号。”男子奇怪道。
女子似乎并未听到唐飞的话,痴痴的说:“我的生命里是一片黑暗,只有一束光,那束光就是你。
可是一想到,有一天那一束光会离开我,我宁可自己永堕黑暗,也绝不想再见到光,你会离开我么?”
男子面对女人含着晶莹的眸子,淡淡的一笑,说:“当然不会,我们死也要死在一起。”
“恩!”女子重重的点了点头。
脚步声响起,男子皱了皱眉头,没想到这伙人这么穷凶极恶。
也知道,这支名为雪狐的雇佣军团,是战狼最大的敌人之一,两伙人势同水火,这次的行动,也是被他们破坏了。
他们的同伴早已命丧枪炮之下,只有他们两人逃了出来。
男女对视了一眼,快速向高处攀爬,占领有力地形,同时以树干岩石为屏障边打边退。
在他们身后的十名身着迷彩服的雇佣兵,身怀重型武器,冲锋枪,快速在林间搜索着。
他们本来人数在五十人,一场完美的围歼计划,没想竟然有两人逃脱。
不仅如此,两人连续三个日夜打退了他们将近十五次攻击波。
歼灭他们三十多人,要是拿不到他们俩的人头,回到总部,他们也是被枪毙的命。
“哒哒哒!”
冲锋枪的声音不时响起,因为遇到了沼泽的鳄鱼还有在林间休憩的斑点猎豹,在可怕的人类机器面前,这些原始愚昧的动物,妄图以自己爪牙之利逞凶,大多惨死在密林里。
“嗒嗒嗒!”
的螺旋桨盘旋声音响起的同时,子弹溅射在男女的脚边,螺旋桨之下的风压,将郁郁葱葱的树冠压低。
男女抬头看了一眼头顶的直升飞机,上面还有与之配套的机枪,两人二话不说直接投身如江。
“咕嘟咕嘟!”
平静的河水上冒着泡,两人对视了一眼,眯着眼对准了直升飞机。
随着河下一道白色的线条出现,一颗锐利的子弹划破了空间,直接先后打在驾驶员还有机枪手的身上。
直升机失控,直接从高空坠落撞在大树上,冒着浓浓的黑烟,两人搀扶着离开了这里,身后枪声隐隐。
“呼!”
男子大喘着气,和身下的女人共赴云雨,望着天边瑰丽的云霞,终于在一身绵长的呻吟声之后,两人躺在石头上看着美丽的天空。
“我是你的女人,你要保护我,而且不能抛弃我。”
“抛弃你?怎么可能。”男子保证道。
“如果你有一天抛弃了我,我会杀了你,还有你认识的所有女人。”女子清冷的眸子闪烁着异芒,男子知道,她是认真的……
仲夏的夜晚,旺角的某个小街道,男孩站在阳台望着万家灯火,浩瀚星空,眯着眼看着乌烟瘴气的街道。
有在街上买菜讨价还价的,有孩子调皮,打孩子屁股的还有一对男女分手,女人打了男人一巴掌。
男人笑了笑,吸了一口劣质香烟,扭了扭头,他喜欢烟酒这些刺激性的东西,因为可以让他真实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这时,一个女子轻飘飘的跳落在阳台上,娇俏的脸蛋,愈发美丽迷人,明显成熟了不少。
你不知道她是怎么突然出现在五楼的阳台的,男人从不会去想这些,倚着墙壁,淡淡的问道:“你母亲怎么样?”
“她死了?”
“哦?怎么死的?”
“被我杀的,她该死!我去找她的时候,她正在接生意,还嫌弃我妨碍她做生意。
还说,要不是当初有人喜欢搞孕妇,才不会把我留下,这种人就该死。”女人咬牙切齿道。
“不管怎么说,她也是你母亲,你唯一的亲人。”
“我不需要,我有你就行了,其他我都不要。”
两人紧紧搂抱在一起。
海南三亚,温暖的阳光洒落在黄色的沙滩上,海浪潮起潮落的涌动着,不少男女嬉闹着。
此时,在不远处的度假村里,一间豪华的海景别墅套房,有一个宽敞的阳台,两只躺椅静卧其中,竖着两把遮阳伞,前面一个波光粼粼的游泳池,清澈见底。
两名曲线动人的美女,带着墨镜,相互摸着防晒油,一头湿漉漉的长发,更加衬托出两人娇俏的五官。
莫溪一双纤纤玉手,沾了一点防晒油轻轻抚摸着柳修月山峦起伏之地,有时候还调皮的揉捏一把,惹的柳修月娇笑不已。
“女流氓,你看你和唐飞待久了,真是近墨者黑!”柳修月翻白眼道。
“哪有,你说你身材这么好,就是得不到滋润,我都感觉可惜。”莫溪羡慕道。
“说起来也怪,上次喝了唐飞给我的中药之后,发现胸变大了好多,奇怪。”柳修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豪放。
莫溪则是一巴掌拍在她****之上,说:“还有屁股也翘了,什么药这么厉害,回去我也要。”
“柳总啊,我过年的时候想带唐飞回去见父母,你怎么看?”莫溪搂着柳修月的粉颈,亲密道。
“哪能怎么看?随便了。”
“真的么?这样吧,我带他回去七天,然后就让给你。”
“且,说的好像他很珍贵一样,还让来让去的,我不要了,你们俩一起回家吧。”柳修月无所谓的说道。
“你看你就我们俩你还说这种话,你多喜欢他我又不是不知道。
你恨不得天天和他一起,但是又碍于那种莫名其妙的自尊心,不肯这么做。
其实你就是这么想的,我可是你的蛔虫,别以为有事能瞒得住我。”莫溪扬了扬精致的小脸说道。
柳修月眨了眨美目,不知道说什么,迟疑片刻,缓缓点头,说。
“没错,但是我一个人可以的,以前也一直是一个人,现在更不怕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