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花楼是汴州最大的青楼,有汴州最美艳的花魁,最主要的是,这座青楼的幕后正是朱友珪。
当然,朱友珪并非万花楼的主人,而是万花楼每年用三成的收入换得朱友珪的支持,并且朱友珪在这里的一切消费全部免费,相当于朱友珪的后花园。
看着红灯满挂的巨大万花楼,李元兴心里不由得羡慕。
青楼,天下最赚钱的行业之一啊,万花楼是汴州最大的青楼,那么便等于是梁国最大的青楼,说日进斗金都说少了,三成的收入,每年至少十万两银子,朱友珪躺着不动,每年便有十万两银子进账,而他岐国,得卖一万坛蒸馏酒。
“哎哟,大皇子殿下您来了,快里面请!姑娘们,大皇子殿下来了!”万花楼的老鸨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风韵犹存,媚笑满面,想必年轻的时候,也是一名花魁。
做为万花楼的靠山,朱友珪在万花楼自然有一间专用包间,装修豪华无比。
在李元兴和朱友珪进入万花楼的同时。
万花楼内一间隐秘的密室,里面有十几名白衣男女,看他们的装扮,竟然和袭击汴州巨富乌荀的那群白莲堂的人一模一样,万花楼居然是白莲堂其中一个秘密基地。
“岐王世子李元兴?”领头的白衣女子,红唇轻起,声音动人,却正是那日李元兴遇到的白莲圣女。
此刻,白莲圣女并没有蒙着面,绝世容颜暴露,非常的美,而且好似带着一股圣洁,让人第一眼看去,便如天女下凡一般,绝世美人不过如是。
李元兴到汴州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完全足够白莲堂弄清楚他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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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朱友珪在万花楼的那间豪华包间,一名身穿黄色衣裙的绝色花魁带着几名姿色同样上佳的美人走了进来。
“铭竹。”朱友珪对着那名黄色衣裙的绝色花魁喊道,原来此女便是万花楼第一花魁铭竹,也是朱友珪的禁脔,朱友珪每次来万花楼,铭竹必来陪伴。
“大皇子殿下。”铭竹嫣然巧笑的迎了上来,步伐轻盈,带着一股香风。
不愧是万花楼姿色最艳丽的第一花魁,除了少了那一股若有若无的圣洁外,其容颜毫不逊色于隐藏在密室的白莲圣女。
“哈哈哈哈,元兴老弟,你不是常说醉酒当歌,美人相伴吗。看这里的美人如何?”朱友珪将铭竹柔软的身体一把搂入怀中大笑着说道。
李元兴一脸憨样,扫视周围。
不得不承认万花楼在汴州的地位名副其实。铭竹便是绝色美人,其他几女虽说并非绝色,但也都是难得的美人,身形勾人,引发冲动。
但最终,李元兴的目光还是定在了绝色花魁铭竹身上,一脸憨笑道:“都不错,不过这位铭竹姐姐最美,看得兄弟我热血沸腾,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李元兴只是随口说说,却不想朱友珪竟然当真了。
“元兴兄弟你竟然看上了铭竹?”朱友珪一脸为难,铭竹是他的禁脔,很得他的心意,几乎相当于他的外室了。
不过很快,朱友珪便洒脱一笑,将原本已经抱在怀里的铭竹推到了李元兴身前。
“元兴兄弟既然看上了铭竹,那么让铭竹陪伴兄弟两日也无妨!”朱友珪面上毫不在意的笑道。
铭竹脸色一变,一脸哀怨的看向朱友珪。就是一旁的老鸨面色也有一瞬间微变,想来她也没有想到朱友珪竟然这样洒脱,铭竹几乎已经相当于朱友珪的外室了,朱友珪竟然还会将她送给李元兴,这这---老鸨脑子都糊涂了,难不成她们估错了铭竹在朱友珪心里的地位?
李元兴一脸尴尬,他刚才只是说说罢了,同样没有想到朱友珪竟然这么洒脱的直接将铭竹推过来,看着身前一搂便入怀的绝色美人,甚至美人身上的幽香都清晰可闻了,李元兴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相当尴尬。
其实,不管是李元兴还是铭竹亦或是老鸨,都无法猜测得出朱友珪这一刻的心里。
朱友珪是真的洒脱,或者说内心深处就想逼着自己洒脱。
没办法,他连自己的正牌妻子郢王妃都能够送给亲生父亲朱温享用,相当于把绿帽送到朱温手中,让朱温帮他戴上。到底是一个男人,朱友珪心底里还是有些羞耻的,但他怎么能够承认这样的羞耻。
他当然不能够承认这样的羞耻,甚至他心里时常暗示他自己,这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没有什么可以羞耻的。
铭竹虽然是他的禁脔,却也连一个连外室都算不上,‘好兄弟’李元兴既然看上了,就让铭竹陪伴李元兴两日又有何妨!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
朱友珪或许还想通过这样的举动向他自己证明,这种事情没有什么可以羞耻的,不足挂齿!
朱友珪这种‘洒脱’的心理实在是太深奥,无法理解。
李元兴自然也是无法理解的,还以为朱友珪是在考验他呢。再说了,李元兴面上的‘憨厚’和好色都是装出来的,实际上铭竹虽然绝色,但让他真正心动还是不至于。
“友珪兄说哪里话,兄弟我还是要了铭竹,友珪兄岂不是没有了陪伴,兄弟怎能看友珪兄寂寞!”李元兴哈哈一笑,随即一脸正色的说道,并且又将铭竹推到了朱友珪怀里。
不得不说,手掌推到铭竹身体的瞬间,那股柔软还是让李元兴心底忍不住微微一荡。
“老鸨,相信万花楼里肯定还有姿色不逊色于铭竹的美人,还不快快找一个过来!”李元兴一脸正色的对着一旁的老鸨说道:“记住了,姿色一定要够美!”
说到最后,李元兴还不忘继续假装好色的又多说了一句。
“有的!有的!元兴公子稍等!”老鸨反应过来,翻进媚笑着点头,走了出去。
李元兴这才看向朱友珪,大笑入座道:“来来,友珪兄,美人等会自来相陪,我两先喝着!”
“哈哈哈哈,好!我两先喝着!”朱友珪也搂着铭竹大笑入座。
别看朱友珪刚才那么洒脱的将铭竹推给李元兴,实则他心里还是非常矛盾和奇怪的,还有一丝丝隐忍,李元兴此刻将铭竹又推了回来给他,他虽然面上没有多少表示,心里却不由得涌起一股感激,对李元兴更具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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