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兴征得李茂贞同意,在凤翔城西三十里外,圈起了一个小镇,派重兵把守,专门生产蒸馏酒。为了避免蒸馏酒技术过早泄露,所有参与蒸馏酒生产的人,一家老小全部居住在镇内,不得外出。他也知道哪怕是这样也不可能一直把持蒸馏酒技术不泄露,但尽可能的让岐国独家把持得更久,至少在岐国夺得关中之前。
梁国,汴州城,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中书侍郎马宏云和通仪大夫费结带头,与十几名其他官员联名上书,对朱温破口大骂,不仅说朱温残暴嗜杀,荒淫无道,还说朱温不该谋朝篡位,建议朱温寻找李唐后人,重立大唐。还让朱温修身养性,广施儒学等等。
也不知道他们打算达到什么目的,但他们成功激起了朱温的杀意。
“哼!一群酸儒,整天只会逞口舌,长篇大论一堆,有个屁用!还想反寡人,重立大唐?呵呵,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他们若是真个拿刀造反,寡人还佩服他们的勇气,明明胆小如鼠,还偏要逞能,寡人就成全他们!”朱温骂声如雷,整个宫廷都能够听得到。
当日,跟随着马宏云和费结的十几名官员一家老小全部被杀,血腥之气弥漫小半个汴州。
通仪大夫费结府上,被密密麻麻的梁军士兵围困。
院落内,跪着成批成批的婢女奴仆等等,费结的两个儿子同样跪拜在地,一个个面色发白,身体颤抖。倒是费结在挣扎,充满愤怒,可惜他被两名梁军士兵强压着,根本挣扎不过。
在他们前方的一间屋里,传来朱温的狂笑声,和女人的凄惨哭喊的声音。
费结的妻女正在里面被朱温大肆**。
“禽兽,禽兽啊!朱温,你这禽兽,你不得好死----”听着里面妻女传来的凄惨哭喊声,费结可以想象得出里面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画面,疯狂的挣扎大喊,不断对朱温破口大骂。
然而,没有任何用处,**依旧还在**。
最后,费结喊得喉咙都哑了,里面的**也到了尾声。
“朱温---”当朱温终于心满意足走出来的时候,费结发疯一般想要挣脱两名梁军士兵的看押扑向朱温,好似恨不得从朱温身上撕咬一块肉下来似的,恨意,滔天的恨意让费结双目都充满了血丝。
朱温眼睁睁的看着费结的疯狂,脸上始终挂着不屑的冷笑。
“杀了!”随着朱温冷冷的一声令下,周围的梁军士兵立刻扑下那群跪着的奴仆以及费结的两个儿子,还有几人冲进房内。
刀光血影,成批成批奴仆婢女被杀,费结的两个儿子也被砍到在地。屋内,更是两声惨叫,清晰可见血染门窗,不一会,这个院落便被杀得血流满地,凄惨无比,仅剩费结一人。
费结眼睁睁的看着满院奴仆,以及妻子儿女被杀,此刻双目无神,宛如已死,连骂朱温的力气都没有了。
“刀来!”只见朱温伸手,立刻有一名梁军士兵将刀呈到朱温手中。
押着费结的两名梁军士兵将费结推到朱温面前。
朱温猛地一砍,费结立刻头颅飞滚,血溅当场,一些血液还溅到了朱温的龙袍上。朱温毫不在意,扔掉手中的刀,冲着费结的尸体狠狠的吐了一口浓痰:“什么东西!”他最讨厌这些酸儒。
朱温的确嗜杀,而且喜欢亲手杀人。
杀了费结一家老小后,朱温在一群士兵的护卫下,扬长而去,只留下满地的尸体。
“休息一个时辰再去另一个酸儒那里,哦叫什么,马宏云来着?”朱温不太记得了,看向一旁侍候的太监。
“陛下,就是马宏云!”这名太监当即笑着回答道。
朱温点了点头,登上车撵,就在车上午睡了一个时辰。
睡醒后,朱温伸手,那名太监立刻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瓶,从内倒出一粒弹药,朱温吞服下肚。
片刻,朱温感受着身体的变化,舒了一口气,满意的笑道:“太医院那帮家伙还是有点用处的。”
“陛下所言圣明!”旁边的那名太监立刻附议的点头。
“圣明?哈哈哈哈,对,对,寡人当然圣明!”朱温很喜欢太监拍的这个马屁。
不一会,中书侍郎马宏云府上遭遇了和通仪大夫费结一样的下场,梁军早已将他整个府邸围困,大批奴仆和一家老小被强迫跪在院子里。
马宏云同样充满血丝的双眼,眼睁睁的看着妻女被送进房内被朱温**。
跟随朱温而来的侍卫因为不久前才在费结那里杀了人,身上沾染有不少鲜血,而且马宏云刚才也看到了沾在朱温龙袍上的鲜血,不用想也知道朱温肯定是杀了人过来的。
马宏云心里的恐惧在滋生,想破口大骂,却浑身发颤,无法骂出口。最后只能面色苍白无比的呆愣在那里,像是被恐惧吓傻了一样。
马宏云始终没敢如费结一般对朱温破口大骂,只一直在那里颤抖,哪怕屋内不断传来其妻女的哭喊和惨叫,也没有让他拾起勇气,耻辱与恐惧的结合反而让他越发懦弱。
当朱温舒爽的走出来的时候,看着马宏云这番懦弱的表现,脸上的笑容充满了鄙夷。
“马宏云啊,你这酸儒比费结那酸儒识时务多了,至少没有如费结那般当着寡人的面对寡人破口大骂。”
感受到朱温走到自己的面前,看着朱温龙袍上沾染的血迹,以及跟随朱温一同前来的梁军士兵身上血腥的气息,加上朱温说的话,毫无疑问,朱温是从费结那里过来的,那些血迹是费结一家老小的血迹,不仅跟随他们的十几名官员一家老小被杀了,费结的一家老小同样被杀了。
或许马上他的一家老小也会布费结等那些人的后尘,马宏云越想便越是恐惧,颤抖的跪在那里,始终不敢说话,只是坚持着还没有主动开口向朱温求饶。
朱温鄙夷一笑,冷哼一声,伸出右手,一名梁军士兵立刻将一把刀呈到朱温手中,朱温用手指若有若无的试着刀锋。
瞬间,马宏云感受到一股寒意笼遍全身,他双目大睁,噗的一下,一股骚臭味弥漫开来,引得朱温鄙夷的掩鼻,竟然是屎尿失禁。
“恶心,太恶心!你这恶心之人,怎配活在世上!”
“陛,陛下,臣,臣冤枉啊,臣不敢反对陛下,陛下饶命啊---”马宏云心里的坚持在屎尿失禁的瞬间被击碎了,彻彻底底的击碎了,什么耻辱都消失了,恐惧的爬到朱温脚前,不断朝朱温磕头求饶。
‘哈哈哈哈!’朱温当即乐了,大笑了一声。
“马宏云啊,你冤不冤枉,寡人不知道。但你的女儿肌肤娇嫩,可算是一个美人,很合寡人的胃口啊。倒是你的夫人,呃,太过松了些,不够劲道,许是你平时太过卖力的缘故。”朱温拍了拍马宏云的肩膀。
朱温每拍一下,马宏云便颤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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