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梦半醒的仇小非,在小正太吕睿又跪又求之下,单人匹马地来到了警局。
当日值班的,竟然是哪个正伏在办公桌上吃猪红粥的漂亮警花朱虹舟。
朱虹舟吃猪红粥,这是在玩绕口令的赶脚吗?哈哈哈——
不过,她实在太恼怒小非了,以致看见他的时候,吃粥的胃口顿然全无:“混蛋,你来干嘛?”
小非贱萌一笑:“我来取消对吕甜甜的控诉,请你们将她给放出来吧。”
“猪头,你是脑袋进水了,还是被那个绿茶婊的童颜巨ru搞得神魂颠倒?那个护士哪天可是要整死你,你竟然还来保释她?”
虽然朱虹舟看不顺眼小非的流氓和无赖,可是她讨厌那个外表清纯的童颜巨ru吕甜甜。
对她这样的小B来说,大胸的女人已经够讨厌了,还要是贼赃嫁祸的小妖精。这真是全天下善良女人的公敌丫。
“警花小姐姐,我喜欢保释她是我家的事,由不得妳来管是吧?妳这么喜欢管事,以后当哥的管家婆吧。”他故意对这个暴力警花嘴上吃豆腐。
还是那句,打不赢,就要说到赢。
“猪头,你确定你要这样做吗?我们警方会控告你给假口供,和阻碍警察办公的罪名。”她好心提醒他。
“警花姐姐,作为一个老百姓,我喜欢撤销控告是我的自由。如果妳要管我很容易,嫁给我,我和我的家交给妳管。”他知道他这样说,对方一定会跺脚,然后不敢再管自己。
“好,你爱谁谁,姑奶奶才不管。不过你如果你给这个大胸妖精害死,别找我们警方救你。”
她虽然脾气暴躁了点,可是很有正义感,而且是非黑白分明,
单是这一点,她就相当可爱。
小非咧齿一笑:“没事,哥有能力自救。”
她实话实说:“不过,就算你撤回控诉也没用。郭老夫人才是钉死吕甜甜不放的大人物,所以你早点回去洗洗睡吧。”
郭家在H市相当有影响力,就算总警长也得给他们几分薄面。
小非乐滋滋道:“我已经说服郭夫人,让她给吕甜甜一次机会。她的代表律师很快就会来跟你们接洽……”
他的话刚说完,郭家的代表律师胡海浪就来到:“我们代表郭老太太,要撤销对嫌犯吕甜甜的控诉。”
“啊!!!这什么回事?”对于这突而其来的转变,朱虹舟完全摸不着金刚头脑。
据说,郭夫人是个脾气很犟的老顽固,从来都不接受别人的意见。
那这个没什么特色的仇小非到底是怎样说服她呢?
仇小非含笑给她解开迷惑:“都说了哥是个神医。郭老夫人不是腰椎不好吗?我给她针灸推拿”
是啊,郭老夫人有着严重的腰椎毛病,在翻风下雨的时候尤其痛不欲生。
今天凌晨,挨近天亮的时候,外头忽然下了一场狂风暴雨,让郭老夫人全身痛得半死不活。
然后,仇小非含笑淡然出现,不但给她针灸推拿,让她顿然全身筋脉畅通。
她的老骨头都好像换了新的一样,全身涌起一股特别的活力。
“噢,你就是那个苏家的私家看护吗?”郭老夫人满意地眯眼。
“是的。”
“说,你多少钱肯过来给奶奶每天按摩针灸?”
“我这个人讲义气,又念旧,不会随便换东家。如果奶奶看得起我,我可以每天过来给奶奶针灸按摩,和讲很多笑话给奶奶听呢。不过——”
“不过什么呢?哎,如果奶奶有一个半个像你这样讨喜的孙子,就好了。”
小非嘴巴很甜,总能说到郭老夫人的心坎上,整个人都像一件冬天的小棉袄,暖心暖身。
最重要的是,他的手法简直比天王按摩椅更舒服,让她爱不释手。
小非乖巧伶俐地给奶奶捶背:“奶奶,其实那个偷您手表的吕甜甜,是我未来的媳妇。她不是存心偷您的手表,只是误会我劈腿,而故意陷害我。”
“什么鬼?这什么破女孩儿脾气这么呛?”老奶奶呛声。
“她不过是发小姐脾气,没安全感,而且占有欲强而已。咦,不知奶奶年轻的时候,是大度型,还是霸道型。”
“奶奶这么霸气,当然是霸道型。”老人最喜欢的就是说当年,郭老夫人也不例外。
“奶奶,求您别起诉甜甜那个死丫头吧。她也是太爱我会这样。这样吧,我以后免费当妳的人肉按摩机,针灸机,笑话机好,并带她来您这儿负荆请罪,妳说好不好嘛?”
郭老太太给他逗得心肝都快融化了:“好啦,你说怎样就怎样吧。,”
“奶奶真是是天下最和蔼可亲,雍容华贵的好奶奶。”他下手更
“小非,你甩了这个吕甜甜吧。奶奶有个当英文老师的孙女,秀气可爱,乖巧孝顺,是一等一的好媳妇人选。她还会日文呢。”
郭老奶奶实在太喜欢仇小非了,喜欢到想让他当孙女婿的程度。
“奶奶的孙女必定是女神一样的人物那会看上我这些穷吊丝?我只要在最好的角度仰望女神就心满意足了。”
“你这小嘴巴,到底是涂了蜜糖还是果酱呢?”郭老夫人当他是孙子一样抚摸他的头。
郭老奶奶的儿子是市书ji,而她的孙女自然是官二代。
不知城里的官二代,长得好不好看,胸大不大呢。
她还会日文呢,那她一定会说“雅蠛蝶”——
嘻嘻嘻,这样想着让他不住期待万分。
所以说,仇小非这种可以搞定3岁到80岁的女性,让她们个个哄得天花乱坠,什么都答应的男子,是真正的狠角色。
哎,可惜的是,他却还是无法博得朱虹舟警花的好感。
不过没关系,世上没有他哄不下树的蝴蝶,只有他不想哄的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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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甜甜坐了两天的牢房,走出来的时候形容憔悴,脸色暗淡,失去了那种容光焕发的甜美模样。
不过,她的35E的童颜巨茹型,还是无坚不摧地像大山一样挺立着。
当她得知来警局保释自己的竟然是仇小非的时候,不住有点讶异和尴尬。
她的态度很冷淡,像个债主:“臭流氓,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