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他妈,谁敢动我们弟兄!”
头顶染着五颜六色头发、穿着黑色跨栏背心人从太子摩托下来,愤怒道。
“山哥,你一定要给我们报仇!”
“是啊,弟兄们胳膊都被打的骨折了!”
山哥嘴刁烟卷,单手倒拿一条一米多长的大砍刀,刀尖拖地,带着霸道气势走了过去。
一路所经过的土地,被刀尖划过一条长长缝隙,烟尘四起。
其余十多个常年混迹社会的打手,一个个从摩托车上跳下来,帅气的一弹烟卷,手持各种武器跟在山哥左右。
一个骑自行车路过的行人,见到这种场景,吓得急忙脚下加快力量,迅速逃开了。
“啊,萧天,他。。。他们来了,我们快走吧,”此时宁雨昔再没有老师样子,而是躲在萧天身后,拉着他的衣角,跟被需要保护的小女孩一样。
萧天轻轻拍了拍她柔滑小手,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宁雨昔第一次被人触碰小手,囧的脸一红,连忙把手尴尬的抽了回去。
“大哥,就是那小子!”
“山哥,做了他!”
“不留活口!”
十多个穿着奇装异服的黑衣人,带着凌厉杀气,把一对男女团团围住,这场面任谁看了都能猜到,接下来绝对是异常激烈火并。
就在大家以为搬来的救兵,会给他们出一口气的时候,带头山哥膝盖一软,噗通一声跪在了萧天面前!
‘啊!’
“山哥,你怎么了,快剁了这小子啊?”
肌肉男十分不解,自家大哥难道见鬼了不成!
“是啊,山哥,”其他跟随而来的人同时看傻了。
“我他妈剁了你!”
山哥回手抽了肌肉男一个嘴巴子,“知不知道这是谁?”
肌肉男一条胳膊跟没了筋骨的面条一样,另一只手捂着腮帮子,彻底懵逼了,
“谁啊?”
“天哥,萧天!”
萧天认出来了,来的带头大哥正是那天晚上调戏林薇儿的那个纹身男。
那天他露了一手,只用一根木棍就把红黄绿三毛抽肿了。
没想到在今天又碰上了。
“就是把伟哥打的蛋肿、两只手指潇洒拿走金锭的萧天?”
“没错,就是他!”
肌肉男哭丧着脸,“天哥,我们兄弟早就听山哥提起过你,我们错了!”
痤疮男哑巴吃黄莲有口说不出,心说‘你早说你是萧天啊,我他妈就不嘚瑟了,’
萧天背负双手,傲然抬头,成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
“都给我滚!以后再来骚扰宁老师,别怪我不客气!”
霸气,嚣张,装逼犯十足!
“是,是,不敢,绝对不敢!”
除了山哥,其他打手小弟跟落水狗一样,轰隆隆没几秒钟,消失的干干净净。
摩托车队来的快,跑的更快,从出现,到离开,不到一分钟的时间。
“天哥,有件事情我还要告诉你,”
山哥搓了搓手,他一米多长的大砍刀已经被小弟带走了。
“你说吧,”
“宁老师是豪哥看上的人,”
说到豪哥,山哥一缩脖子,再没有刚才狂妄无比的模样,一脸谦卑恭敬。
“豪哥?”萧天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是啊,就是张家豪,豪哥。豪哥可是中州市数一数二的地下龙头,名下餐饮、娱乐、房地产,数不胜数。但明眼人都知道,这些只是洗白之后的生意,他最赚钱的还要数地下赌场,光南兴区一个场子,每天晚上的流水都过亿!”
“哦,宁老师的弟弟就是在那个赌场欠下的赌债?”
“是,其中的原因恐怕猜也猜到,宁伟被人做了局,豪哥是看上宁老师了。我们这次来,就是为了带宁老师去见豪哥的,”
一边的宁雨昔听了充满愤怒,粉拳紧紧握在一起。
可她又没办法,怨就怨自家弟弟太没出息。
“你叫山哥是吧,好,我看你讲义气,是条汉子,以后说不定我们还会打交道。我也不为难你,改天我会亲自见见豪哥,”
萧天说道。
“你叫我山鸡就行了,天哥为兄弟着想,以后有用得着的地方,说句话就行!”
山哥拍胸脯打包票。
互相又聊了几句之后,他骑上停在路边的摩托车轰鸣着离开了。
噗。。。
山鸡?
别说,他那屡头发还真像山鸡。
“萧天,谢谢你,要是没有你,我恐怕,”宁雨昔惆怅的看着山鸡离开的方向说道。
“宁老师,既然这件事被我碰到了,那我就管到底。”
“如果你相信我,遇到困难给我打电话就行,保证随叫随到。”
萧天意识到这件事情因他而起,肯定没完。
“我想好了,如果实在不行,我就辞职搬家!到时候看他们去哪里找我,”
宁雨昔做好了最坏打算,可她从心里不愿意放弃这份工作,毕竟待遇十分优厚,已经熟悉了这里的环境,还能长期跟青年男女相处,每天开开心心的比什么都重要。
可为了彻底摆脱这些恶霸纠缠,只好采用这种办法了。
“有我在,没人敢动你!”萧天炯炯有神的眼睛看着对方。
宁雨昔心中小鹿乱撞,轻轻嗯了一声,急忙转身离开了。
萧天尴尬一笑。
转身去了一趟市场,然后带着整整十大桶猪血回到仓库。
离着老远,就看到一大群猫狗围在仓库卷帘门周围,正“咔咔”挠门试图破门而入。
这群动物里最显眼的是一条小型藏獒,长黑毛,大獠牙,两个爪子跟尖刀一样。即便是小型藏獒,仍然高出其他动物一头。
除了藏獒,还有一条黑贝,两条松狮,几条哈士奇,十几只家猫夜猫。
好在卷帘门是双层加厚的,质量还不错,没被锋利的爪子挠坏。
没一会儿,几个手拿狗链的主人匆匆跑过来,嘴里嘟囔个不停,
“今天真是邪门了,我家藏獒,怎么拽都拽不住,疯了一样往这跑,连铁链子都扯断了。”
另一个人回应,“是啊,我家波斯猫也是,我住六楼,波斯猫竟然直接从六楼跳了下来,吓死我了。还好没大碍。”
“咦,你闻没闻到什么香味?”
“谁家做饭呢吧,太香了,”
“是这家发出来的,”狗主人耸了几下鼻子,指着仓库大声说道。
“怪不得这么多小动物都想挠门进去,原来被香气吸引来的,”
听到这,萧天知道不妙,怕是出现什么意外情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