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萧凌天知道,她应该是前者。
不过,萧凌天没有露出半点畏惧的神色。
少女的脸色微变,她本试图看到萧凌天卑微的眼神,羞辱萧凌天,但她没有想多,萧凌天却用一句刺耳的话,羞辱于她。
至于琴仙子古玉儿,也同样惊异萧凌天的胆色。
“你很有胆色?不过也很愚蠢?”
三楼上,传出一道冷漠的声音。
“看来传言果然不假,琴仙酒楼的楼主琴仙子古玉儿,竟真的是他女人。”
有人心中暗道,惊讶无比。
难怪今日有幸能够听到弹奏,原来,是他在里面,古玉儿,是在为他而奏。
那骄傲的少女,听到这句话后,眼眸的骄傲之色都在瞬间全部收敛,是他!
在他的面前,她太过渺小,微不足道,他就如皓月,而她,只是萤火。
“你的天赋不错,但是却很愚蠢,这个世界,有些人不是你能招惹的,懂吗?”
“一味的屈服,永远是懦夫,孬种。”
“没有一颗强者之心,永远也只是一只燕雀。”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
萧凌天面对楼上的那人,毫不退缩。
听见萧凌天的话,楼上沉默了。
酒楼之中,议论了起来。
“哼,竟然连楚阳公子的话也敢反驳,真是不知道死活。”
“我看,他必死无疑。”
听见萧凌天的话,琴仙子古玉儿美眸一皱。
“你在我的酒楼中闹事,这里不欢迎你。”
琴仙子古玉儿话音落下之时,两道身影,犹如鬼魅般出现在她的左右,静静的站在那里,萧凌天却感觉到了一股压迫之力,迎面扑来。
这两道身影,是从上面的阁楼中闪烁下来的,显然,是刚才说话之人所带的人。
面对那两股威势,萧凌天不动如山,一脸的云淡风轻,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
“谁动了我的师妹。”
就在这时候,一道寒冷的声音响了起来,琴仙酒楼的阁楼都颤动了起来,随即,一道道身影直接从楼下直接跃上了二楼,来到了骄傲少女的身后,这些人,全都目光深邃,稳重如山,仅仅是站在那,便给人一股压抑的气势。
楼梯口,脚步声传来,一青年男子龙行虎步,见到琴仙子古玉儿微微点了点头,随即他的目光落在了琴仙子古玉儿身旁的两人身上,瞳孔微微收缩了下,不过瞬间又恢复如常,仿佛什么事都未曾发生过一样。
“长风师兄。”骄傲少女喊了一声,脚步想要移动,却突然发现,一股冰寒的气息将她牢牢的锁定,仿佛只要她一动,这股气息,就会要她的命。
“好大的狗胆。”那跨步而来的青年神情威严而冷漠,脚步朝着萧凌天跨越而来,一股澎湃的威压之势,在空中弥漫。
此时的酒楼,变得无比压抑了起来,仿佛随时可能在这股气势之下,被压垮掉,酒楼中的人群,一个个全都离得远远的,躲避开来。
以萧凌天为中心,那股压迫之力,越来越强,让萧凌天感觉身体之上,仿佛压着千万斤的重担。
“现在,你后悔吗?”
平淡的声音从琴仙子古玉儿的嘴中传来,她渴望从萧凌天眼中看到不一样的情绪,比如、恐惧,或者悔恨。
“有些事,本就无奈,做了便是做了,有何后悔。”
萧凌天坦然一笑,脸上露出淡淡豪气。
“男儿当杀人,若是活得没有尊严,还有何意义。”
有些事,明知是错的,也必须去做。
“即便你后悔,也没有机会。”
青年看到少女脸上的印痕,寒意凛然。
一股肃杀之气,弥漫,朝萧凌天压迫而去。
“好一句男儿当杀人。”
楼上一个青年,手持羽扇,身穿炎龙袍,脚踏深海蛟龙靴,风度翩翩的走了下来。
“楚阳公子!”
司马长风对着那青年一拜。
正在僵持的时候,一个烈火宗的弟子急匆匆的赶来。
“长风师兄,有人要见你!”
“谁?”
司马长风神色不悦,眸子森寒的道。
“他说他是天墉城司马家的人,有非常重要的急事要见你。”
“天墉城?”
“让他进来!”
一个眼睛贼溜溜转的青年走上二楼,看见司马长风,眼珠子一转,就哭了起来。
“长风哥,你一定要为我爹和雷哥报仇啊,他们死的好惨啊!”
“哼!”
“成何体统,起来说话,到底怎么回事!”
那青年男子站起来,擦干眼泪,有些惧怕的看着司马长风,咽了一口口水才道:“我父亲和雷哥都被人杀了!”
“什么?”
听见青年男子的话,司马长风眸子瞬间就红了。
“谁?”
“他好像叫萧凌天!”
司马长风的脸上,夹杂着极致的愤怒和杀意,恨不得将那个所谓的‘萧凌天’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此时司马长风的目光冰冷至极,身上蕴含着一股可怕的肃杀之意。
他弟弟司马雷和叔叔司马战是他们的司马家的主要战力,他身在烈火宗,无力顾及家族,司马雷和司马战一死,他们司马家在天墉城根基就完了。
他的父亲司马烈日为了突破生死境,闭关多年,司马战和司马雷一死,司马家必定被其他的家族所取代。
“好,好的很,等我解决这个杂碎,再去找那个‘萧凌天’算账。”司马长风冷声道。
转过身,司马长风森寒的眸子盯着萧凌天。
“你是要自废修为,斩断双手,还是要我帮你。”
烈火宗的弟子一个个脸上满是嘲讽,得意的望着萧凌天,在他们的眼中,萧凌天得罪了烈火宗,就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青年男子看着烈火宗的众人得意的神色,也是大喝,“对,你是自废修为,还是自斩双臂,你······”
司马家的那个青年转过身,眼中满是得意之色,伸手指向萧凌天怒喝道。
可是看见近在咫尺的萧凌天,他彻底的傻掉了,神情呆滞,宛如坠入什么噩梦之中,不能自拔,双腿打颤,余下的话再也说不出来,变成了结巴,不过一时间没人注意他的动静。
“自废修为,自斩双臂,还要不要下跪求饶······”
“你有这个资格吗?”
“司马家的子弟,怎么都是一个尿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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