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么我现在一点都没感觉到我和你们有什么不同?”戒色苦笑道。
“你现在还是人的躯体,人的思想,还没觉醒,自然感觉不出来了。而你觉醒后,成了妖皇,或许,那时候,你会连我们都不认识了,甚至可能杀了我们。”陈可爱说道。
“那你们还要救我?还让我觉醒?你们就不怕我觉醒后,杀了你们?”戒色看着林凡和陈可爱等人,认真的问道。
“因为你是我的师弟。那个猥琐好色整天只知道***的师弟!也是老和尚亲手养大的孩子,更是大师兄二师兄疼爱备至的师弟,你一天还是人族,一天还未觉醒,我们就一天得保护好你!不让你受到一点伤害。”陈可爱难得这么认真的看着戒色,说道。
“小师姐……”戒色现在眼眶已经开始红了。
从小到大,他从未哭过,不管被这个暴力狂师姐打得再怎么惨,他都没哭过。
但现在,听完陈可爱的话,他哭了。
“去觉醒吧,这样,你才有机会活下去。”陈可爱说道。
“可是,小师叔要怎么觉醒啊?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妖族的呢。”小龙问道。
“下山前,老和尚跟我说了,我知道。前面有座大山,里面有一个山洞,我们现在就去!”陈可爱不由分说的,一把抓起戒色,两人化作残影,消失原地。
小龙也跟了上去。
“林凡,我们怎么办?”罂粟问道。
林凡苦笑一声,“还能怎么办?都进了贼窝了,只能一起扛了。五大势力的高手马上就到,我们的任务,就是拦住他们,不让他们进入山洞破坏戒色觉醒。”
“可是,就我们三个人,怎么可能阻挡得了那些高手?”罂粟满脸苦笑。
“这不是还有我们吗?哈哈……”
这时,戒空和戒名两人也是飞了过来。
“那两个老家伙被你们干掉了?”林凡笑道。
“切!两个弱逼,我们还不放在眼里呢。”戒名冷哼道。
“走吧,先不要说了,我们得赶紧过去,我能感受到,那五大势力的人越来越近了。”戒空沉声道。
“走!”
五人转身朝着陈可爱和戒色的方向飞去。
“林凡哥哥,我和罂粟姐要在这里布置一个阵法,希望能拖延一点时间。”李灵儿说道。
“可是,那些可都是苍穹境的大高手,这些阵法,对他们,有用吗?”林凡说道。
“当然有用,我知道一种阵法,防御力十分之强,哪怕是苍穹境巅峰高手,段时间内,也休想破坏成功。但是,有一个条件,就是必须要有两个筑基修为的修士担当阵眼,保证阵法的运行。”李灵儿说道。
“不行!这太危险了。如果阵法被破,你们两人怎么办?”林凡摇头道。
“没事的。即便阵法被破,我们也只是受重伤而已,不会致命。”李灵儿说道。
“我不同意,受伤也不行。”林凡果断拒绝。
“林凡哥哥,如果戒色不能觉醒,我们所有人可能都会没命,让我们去吧。”李灵儿急道。
“林凡,不要犹豫了,让我们试一下吧。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罂粟也是急道。
林凡表情很是挣扎,片刻之后,终于点头道:“好,你们一定要答应我,千万不要有事!”
“我们知道的。林凡哥哥,我们去了。”李灵儿拉着罂粟,消失在原地。
“不好!他们来了!”戒空忽然说道。
戒空话音刚落下,几股十分强大的气息,便是从四面八方传了过来。
与此同时,林凡后面的那座大山,忽然爆发出一股神秘的古老气息,而后,一层乳白色的光晕闪了一下。而后,便是变成了透明。
林凡知道,李灵儿和罂粟,已经把阵法布置成功。
咻咻咻!
无数道身影从天而降,只见到,穿着各异的武者落在了林凡等人面前,密密麻麻的,足有一百多人。
林凡仔细一瞧,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这些武者,修为最低的,都有涅槃中期修为,苍穹境高手,更是多达十几个!
而站在前面的四人,林凡根本就看不透,很显然,这三人的实力,已经在林凡之上。
“龙在天、白血云,还有……姬无命!我的天,五大远古势力的三大势力的老大全到场了!还带着这么多苍穹境长老过来,奶奶的,这帮家伙,是铁了心要杀了小师弟啊!”戒名倒吸一口凉气,说道。
“这三人,修为听说都是苍穹境巅峰,更有传言,昆仑仙山的宗主姬无命已经是半只脚踏入轮回境的超级高手,可能是两千年来第一位踏入轮回境的武者了!”戒空脸色十分凝重的道。
“那这仗还怎么打啊?干脆直接认输算了。”林凡满脸的苦涩,自己对上一个苍穹境后期高手,都得拼尽全力,面对这四大魔头,还不是被虐的份?
林凡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如此的弱小,这一路走来,他走得太顺,因为是修仙者,武力比武者都要高出很多,一路下来,都是他虐别人,但现在,伦到他被虐了,这感觉,让他很不爽,超级不爽!
林凡从未有过如此渴望变强。
不为戒色,不为任何人,只是因为看到有比自己强的人,他很不爽!
“师父!”
这时,红菱在一个女子的搀扶下,来到了姬无命面前,另一边,白狂、青灵子、龙长空、欧阳莫愁、欧阳白云等人,以及其他那些受了重伤的五大势力的人,都一一被搀扶了过来。
“呦,没想到我们昆仑仙山第一美女,居然被人打得这么残啊?”姬无命看着红菱那惨像,忍不住打笑道。
红菱脸一黑,“师父,你的徒弟被人打得这么惨,你居然还笑得出来?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徒弟啊?”
“说实在话,当初我也不是很想收你的,只是架不住你师娘的棍子硬啊。”姬无命叹息道。
红菱:“……”
“师父。”青灵子这时走了过来,低着头,不敢看自己的师父,“师父,我败了,请你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