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后来呢?你进了吗?”林凡好奇的问道。
戒色痛苦的点了点头,声音有些悲愤的道:“本来我是打死也不愿进去的,但是…哪里知道…哪里知道…”
“她们强行把你拉了进去?”林凡眼睛骤然迷紧。
戒色重重的点了点头,“她们说,这辈子睡过一千多个老老少少的男人,就是没睡过和尚。她们都是西游记迷,直接把我当成了唐曾,五花大绑的把我拖了进去,然后,七八个女孩瞬间变成了万恶的女色狼,把我蹂躏了一晚上!”
戒色说到最后,眼泪都出来了,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你不是会武功吗?怎么不还手?”
“我想动手的!”戒色冲林凡大吼,“可是……我忽然想起了师父在我下山时说的一句话,不入世,如何出世。我寻思着,这入妓-院,是不是也算是入世?这么一想着,身上的衣服就被那帮臭娘们给扒光了,无奈之下,我只能屈服在她们的淫威之下,我真是愧对佛祖愧对少林寺愧对国家愧对党组织啊!”
戒色一边哭着一边抽着烟。
“切!色就是色,都完事了,还装个鸟四大皆空啊?”林凡翻了翻白眼,“这事最后被你们少林寺方丈知道了?”
戒色点了点头,叹了口气,满脸沧桑的道:“师父他们都是骗人的,说什么入世方才能出世,可是我一入世,就出不来了,我经常想念那帮臭娘们,回到少林寺后,我经常跑到前殿,把功德箱里面的钱偷走,然后悄悄下山,找那帮臭娘们大战三百回合,次次都让她们缴械投降。哈哈。”
“…你牛逼!”林凡对这戒色竖起了大拇指。
戒色却是不理会林凡,继续说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后来,我被方丈发现了,被罚在后山面壁思过三年,并赐给我法号戒嫖。”
“之后呢?怎么又成了戒色了?”林凡对这个和尚的事越发好奇了。
“唉,说出来,都是眼泪啊。”戒色猛吸了一口烟,说道:“那三年里,我时常挂念着那帮臭娘们,但又跑不出去,心痒难耐之下,我打起了后山不远处的尼姑庵的注意。”
“我草!你不会是把人家那些小尼姑给那啥了吧?”林凡瞪大了眼睛叫道。
“说啥呢?我戒色是那种人吗?我也是有节操的好不好?”戒色瞪了林凡一眼,说道:“我偷偷的跑到了尼姑庵,嘿,还不得不说,那些小尼姑的皮肤啊,嫩得都可能滴出水来了,比外面那帮臭娘们不知道要好上多少。那天刚好是旁晚,那帮尼姑正在洗澡,正在我看得津津有味之时,忽然被发现了。我刚想逃走,就被那尼姑庵的主持给抓住了。”
“话说,你一身武功是干嘛用的?就那么乖乖的被那些小姑娘们抓住了?”林凡问道。
“当然不是,只是,那尼姑庵主持太过厉害,我打不过。”戒色满脸无奈,“她把我押回少林寺,方丈一怒一下,重打了我一百大板,从之前的三年面壁增到了十年面壁,并赐我法号戒色。”
“哈哈……原来你这戒色的法号,就是这么来的啊!”林凡忍不住大笑道。
“事情还没完呢。”戒色瞥了林凡一眼,“后来在后山,我越想越气,不就是看几眼她们的身体吗?有什么大不了吗?大爷我来看她们这帮臭尼姑的身体是你们的荣幸,妈的,居然敢告我的壮,让我受如此重罚,于是,在我屁股的伤好了之后,我再次悄悄的去到尼姑庵,把那正在洗澡的尼姑庵主持的内衣裤全部偷走了。”
“那主持发现后,气得七窍生烟,追了我几百里地,想要把我当场击毙,最后,我被方丈救下了。那尼姑庵主持不罢休,非要杀了我。方丈为了救我,和那主持大战了三天三夜,打得那叫一个惊天动地鬼哭狼嚎啊,一座小山,最后都被他们夷为了平地。最后那尼姑庵主持被方丈打得了重伤,回去了。方丈怕她还会找我麻烦,就让我下山了。”
“我草!你们少林寺方丈和尼姑庵的主持这么牛叉啊?直接把一座山给毁了?”林凡惊叫道。
“切!你以为电视剧都是白演的啊。”戒色得瑟的道,“他们可以算是咱们武道界,足可以和那什么昆……额,那啥数一数二的超级高手,毁掉一座山算什么,一掌把一座山劈成两半那才叫牛逼呢!”
“你少林寺既然这么厉害,那为什么你这么水,都被人家抓进来当小白鼠?”林凡问道。
“嘿嘿。”戒色眯着眼睛看着林凡,笑道:“你猜?”
“我猜你妹啊!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林凡翻了翻白眼。
“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戒色问道。
“和你一样,武功水的一比,被这帮杂种抓进来的呗。”林凡假装非常无奈的道。
“哦?是吗?那为什么你要特意隐藏自己的内气呢?”戒色似笑非笑的看着林凡。
“哦?你看出来了?”林凡微微一惊,看来,这和尚也不像自己看上去那么简单啊。
“别激动,咱们的目的是一样的。”戒色把林凡拉下来坐下,说道:“我下山后不就,又被方丈招了回去,说最近少林寺总有弟子失踪,让我在山下查一下。我毕竟也是吃少林寺的饭长大的,失踪的又是我的师兄弟,我当然不能不管。我追查了整整一年,终于查出来了,也知道这基地的真正目的。为了给我那师兄弟报仇,也为了给我们华夏武道界做点贡献,我一咬牙,就混了进来。希望,能尽我微薄之力,把那些研究药丸的人给杀了。”
林凡还是有些戒备的看着那戒色,“那你是怎么发现我能隐藏内气的?”
“呵呵,可能是我们修炼的功法有点相似的缘故吧。你也知道,我们少林寺功法高深,我能感受到你丹田内那蠢蠢欲动的力量也不足为奇,不过,这整个基地中,也只有我能感受得到。”戒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