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轻扬的情意,王兴早已看在心里。
只因一些特别的原因,他无法轻易满足她的结婚的心愿。
若不是很重要的事,他不敢随便打电话给她。
通了电话,特别是听着她那兴奋的话音,他脑海里便能想象出她期待的眼神。
“你出来一下,我们商量点事情。”王兴说道:“不要让阿艳知道是我叫你出来的,记住了吗?”
“我知道怎么样做!”舞轻扬说道。
随即,王兴便约舞轻扬到酒店见面,并把酒店的地址告诉了她。
打完电话,王兴与吕萍便到酒店开了一个房间。
进了房,当吕萍坐在床沿上的时候,透视着她的娇躯,心里陡地生出一股蠢蠢欲动。
见王兴两眼略为发光,吕萍冷笑道:“我不是随便的姑娘。”
王兴淡淡笑道:“我也不是随便的男生。”
两人对望一眼,视线乍合又分,却有一点点味道,教人想入非非。
“她是什么来头?”吕萍问道。
“我的徒弟。”王兴说道。
“你的徒弟对天团了解?”吕萍讶然道。
“没有,我只是想问一下她私人问题。等她来了,你最好出去走走,让我跟她单独谈一谈。”王兴说道。
“当然不行,我要在场听听。”吕萍坚持道。
古武世家的秘密,纵使舞轻扬被赶出了家族,多半不愿意听到王兴泄露出去。
吕萍在场,那只能用暗语来跟舞轻扬交谈。
选在酒店的房间里与舞轻扬见面,那也是为了安全着想。
王兴还不清楚是不是被人跟踪了,一旦敌人发现他跟舞轻扬有接触,恐怕又会对她不利。
……
……
接到王兴的电话,舞轻扬即时赴约。
在路上,她料想他找她多半不是谈情说爱,但还是忍不住往爱情这方面想去。
她对他的情意,他是知道的。
到了酒店,找到房间,站在门口,舞轻扬顿时有些紧张有些兴奋。
伸手敲了敲门,想着进去后说些什么才好。
果然是王兴开的门,进了房间,见到还有一位年轻美人在里面,舞轻扬心头的兴奋减了一半。
“她是研究新人类的。”王兴介绍吕萍。
舞轻扬与吕萍彼此点点头。
有吕萍在场,王兴都不知怎么开口谈古武世家的事。
人面蜘蛛与那年轻女子到底是不是天团的成员,无从得知,但两人与忍者有点相似。
王兴说道:“吕小姐,我能跟她单独聊聊吗?”
原先,吕萍与他约好,她要留在房间里听两人谈些什么的。
现今,王兴居然下逐客令,她很不爽。
“我不能听?”吕萍板着脸。
“等一会,我会把谈的内容跟你说的。”王兴说道。
看样子,如果不离开,王兴与舞轻扬也会一直沉默下去,不作交谈。
瞪了王兴一眼,吕萍只好站起来,重重蹬着高跟鞋,开门出去,反手砰然声响关上了门。
也不知王兴与吕萍是什么关系,舞轻扬好奇道:“她为什么那么生气?”
王兴笑道:“她只是出于好奇。”
转眼间,吕萍高跟鞋那的得的得的声响便远去了。
“师父,你想跟我聊什么呢?”舞轻扬奇道。
王兴先在吕萍所坐的床边查看了一番,找到一个窃听器,捏碎了。
“你听说过人面蜘蛛吗?”王兴才问道。
“没听过。”舞轻扬摇头。
天团的名头,舞轻扬是知道的。
王兴说道:“你有接触过天团的成员吗?我是指在你曾经做过的任务之中。”
舞轻扬依然摇头道:“没有,怎么了?”
其实,王兴是想知道人面蜘蛛跟古武世家有没有关系。
“在这个世上,只有古武世家的人懂赤血功?”王兴换了个话题。
“应该是。为什么问这个?”舞轻扬很疑惑。
初听人面蜘蛛,她已很不解。
聊了几分钟,她还没听明白王兴到底想要知道什么。
“那我问你,会不会有人不是古武世家的成员,但又懂得破解赤血功,有这个可能吗?”王兴问到了点子上。
“据我所知,好像没人会破解赤血功。何况,这赤血功是用来对付妖魔的,对凡人是没有什么伤害的。”吕萍说道。
“我听说有人懂破解赤血功的方法。”王兴说道。
随即,他把郎思思的事情简略说了一遍,只是没提郎思思是妖。
听完王兴说话,舞轻扬惊讶道:“这怎么可能?”
郎思思的族人是狼精,自然听到人面蜘蛛所说的破解赤血功的方法真的有效果,才会相信。
“古武世家里有人面蜘蛛吗?”王兴笑道。
“不会有这种****合体的怪物。”舞轻扬坚定地说道。
“那古武世家有没有出过叛徒?”王兴问。
这个问题似乎难住了舞轻扬。
她沉吟不语,显是有难言之隐,数次掀起眼皮瞥王兴。
“算了,不能说就不说吧。”王兴淡淡道。
这是以退为进。
要是一味相逼,恐怕只会使舞轻扬更为难;只有假装无所谓,那还有机会使她开口。
果然,舞轻扬想了一会,说道:“师父,你是我的恩人,我不应该向你隐瞒什么的。但这事……”
王兴连忙道:“还是不要说吧。”
结果,舞轻扬倒坚持要告诉他,只是要他发誓别告诉别人。
“放心,我会守口如瓶的。”王兴说道。
“这件事,在我们古武世家的人眼里是禁忌,一般不会随便说的。”舞轻扬眺望着虚空,似乎在回忆。
她虽被人赶出古武世家,或许说是逃亡才离开古武世家,但她一直把自己看成古武世家的一份子。
王兴知她会说下去,没有催她。
顿了顿,舞轻扬又接着说道:“在很久很久以前……”
一听这话,估计都是几千年以前,王兴实在没兴趣听那么久远的事情。他只是想知道人面蜘蛛跟古武世家有没有关系。
“那你觉得人面蜘蛛有没有可能懂破解赤血功的方法?”王兴问道。
“理论上是有可能的。”舞轻扬点头。
王兴是她师父,打断她的话头,她不便说什么。
“为什么有可能?”王兴继续问。
“师父,等我把事情全说出来,你就会知道的了。”舞轻扬委婉道。
她只是希望他别再打断她的话头。
这层意思,王兴听懂了,笑着点了点头,示意她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