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商业街那里,白月青盛情邀请王兴到酒吧去喝两杯。她想讨好他。
王兴还要去给庞芳芳减肥,便婉拒了。
在庞芳芳开好的钟点房房间里,王兴与她都盘膝坐在双人床上。他说道:“记住,我发功的时候你不要乱动。”
庞芳芳早已领教过王兴的真本领了,她相信他,应声道:“我知道了。”
随即,王兴便催动体内的木精由庞芳芳的掌心进入她的体内。然后,他用意念来控制木精在她的体内经脉游走一圈。
说来也怪,当木精在庞芳芳的身体里运动时,王兴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种美妙的感觉。
一个疗程下来,庞芳芳又已大汗淋漓了。她的头发都被汗水弄湿了。
“我感觉我的体重又轻了!”庞芳芳兴奋道。
“再过几个疗程,你就能变成一个身材苗条的女生了。”王兴朝湿了身的庞芳芳瞥了一眼。
不看还好,当透视了她的上半身,他也兴奋了。同时,他在心里感叹道:“胖的女人的上围一般都很巨大。”
在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没有外人的情况下,庞芳芳向王兴吐露她的心声。她含羞道:“阿兴,听说你还没有女朋友,我做你的女朋友,可以吗?”
王兴微怔。长这么大,他还没有想过有女生主动要做他的女朋友。
而且,还是一个家庭条件算不错的女生。这种情况一般发生在帅哥的身上,他不帅,但他也有这种艳遇了。
单从庞芳芳的五官来看,如果她不胖,那她确实也算得上一个美女。只是比郑子微与陈雯这种大美女要稍逊一筹而已。
以前,为了努力挣钱帮衬家里,王兴没想过那么早找女朋友。
近来他有空想这个问题,才意识到头顶着大男孩这个雅号不太有意思。他有自己的想法,那就是希望在郑子微或陈雯这种大美女身上完成由大男孩转变成男人的那人生伟大一个环节。
“我家里经济情况不太好……”王兴如实道。
不过,庞芳芳还没等他交代完毕,便连忙道:“就算你再穷,我也无所谓。我看上的是你的才华。你就像那黑夜中的萤火虫一样醒目,令我深深地迷恋。”
运气来了,想赶走女生都很不容易。王兴想道。
王兴不想伤她的心,便委婉道:“这事慢慢再说吧。有的是时间。你先去换套衣服吧,不然,你全身湿透了,会着凉的。”
“我没带衣服来呢。”庞芳芳说道。
“那我们先回去吧。你挺漂亮的。”王兴下了床。
在走出房间的时候,庞芳芳轻声说了一句:“阿兴,我能看出来你喜欢我表姐。她比我漂亮好多。不过,我比她年轻。这也算是一点点优势吧,你说对不对?”
这话,王兴不知如何应答,他讪笑道:“哈哈,我感觉我挺幸福的。”
“我就喜欢你这种老实而又有才华的男生。”庞芳芳不断地向王兴表达着她对他的爱慕之情。
下到一楼退房的时候,钟点旅馆的老板看到庞芳芳满身大汗,他还道王兴与庞芳芳在房间里做那激烈的体育运动。
旅馆老板见庞芳芳先走出门口,他便一脸坏笑地向王兴眨了眨眼,并向他比了个大拇指。从他那猥琐的笑意里,可以猜出他心里应该是这样说的:哇噻!这种吨位的胖妞你也敢上,还把她弄到那么满意,你不愧是真男人!
王兴当然明白旅馆老板的意思,便摆了摆手,表示事情不是他想象的那样的。
可是,旅馆老板才不会相信王兴的手语解释。
出到大街上,庞芳芳说道:“阿兴,好多女生想找你帮忙美容。你什么时候有空呢?”
王兴说道:“芳芳,你得跟她们说明白。我不是免费帮她们美容的。那是要收费的。价格我也跟你提过了。你跟她们说过吗?”
“说过,她们愿意付钱的。”庞芳芳用手将额头的汗珠拭去。
“那就好。其实我什么时候都有时间。就是她们什么时候有空,你就带她们来找我。最好是中午或晚上,要先电话预约我。”王兴提醒道。
当晚,王兴就给10个女生做了面部美容,帮她们除袪了脸上的雀斑,或青春痘,或粉刺。
他一共赚了一千五百块。这还是他给她们打了折的情况下挣的。
有了这么好的赚钱能力,王兴再也不担心以后赚不到足够的钱给弟弟与妹妹上大学了。而且,他也感觉到以后可以让爸妈过上一个丰足的晚年。
每每想到生活快要有很大的改善,他就很欣慰。
在睡觉之前,他打了电话回家,跟爸妈聊了半个小时,让爸妈别做那些苦重的工作了。爸妈问他找到工作没,他说找到一份报酬很优渥的工作,再三表示日后可以使家人达到小康的生活水平。
爸妈得知王兴这么有本事,都乐呵呵地笑个不停。
虽是在电话里听着爸妈那开心的笑声,但王兴也能在脑海里浮现出两老的容貌。他觉得爸妈一生付出太多了,而今是展现他挣钱赡养父母的时候了。他暗下决心要好好地干一番。
入睡之后,王兴便又来到了神仙网吧。
他已帮吕洞宾完成了任务,就等着吕洞宾带治疗胃病的丹药给他。左等右等,终于见到了吕洞宾。
吕洞宾也已知道王兴找过白骨精交谈了,便将可以治疗胃病的丹药给了他。
虽又成功地弄到了一粒治疗胃病的丹药,但王兴却高兴不起来。他知道会有更多人来找他治疗胃病甚至恶性肿瘤的。可惜,他不会炼制这两种丹药。那他就很麻烦。
在那么多路神仙之中,王兴觉得太上老君是比较难说话的。
想要轻易从太上老君那里弄到所需的丹药,那很难。通过其他神仙来得到丹药,虽可行,但往往要满足神仙的一些要求。
这样一来,王兴也担心到时要付出很大的代价。他知道即使在神仙中也是难以吃到免费午餐的。
他在考虑如何才能自己生产治疗胃病的丹药,就像他自己能画上身符一样。只有那样,他才真正可以活得潇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