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吃了狼精的元气珠之后,王兴体内的内劲就多了很多。
就算不使用“上身符”,他都没把这两个强壮的男青年放在眼里,一挑二也能轻松胜出。
只不过,他不是来这里打架的。
“我找酒吧老板关你们的事?”王兴左右扫视一眼。
“立刻给老子滚出去!白老板的地方是你可以来闹事的?”那金链男瞪着眼怒气冲冲道。
其他男青年都用鄙视的目光盯着王兴,他们嘴角那抹嘲笑的弧度似乎在说:这样的一个土包子也敢来这里玩。
那女服务生也趁机讥笑道:“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东西,还敢找我们老板这种大美女聊天。太没自知之明了。”
话声未了,便引起在场的人的一阵哄堂大笑。
王兴冷笑道:“小妹,说话留点口德,你信不信我叫你老板炒你的鱿鱼?”
这句话明明是威胁性的话语,但酒吧里的人居然又笑了。好像王兴说的是“我是一个龟孙子”这种可以引人发笑的话。
那女服务生扬着尖尖的下巴说道:“我好怕哦,吓死宝宝了。有本事你就去叫我老板炒我鱿鱼。宝宝在这里等着呢。你要是有这个能力,宝宝就请这里的所有人喝酒。今晚算宝宝的。”
王兴不想在这里跟别人扯皮,他催促道:“那赶快叫你的老板过来!”
可是,又有谁相信他真的能命令酒吧老板做事呢?
“跟这种垃圾啰嗦那么多干什么!等老子轰他出去!”那戴金链男青年一边说一边伸手要掐王兴的脖子。
王兴身手更快,拨开戴金链男青年的手,再左右开弓在他的脸上抽了几个清脆响亮的耳光。
“耶!还敢动手!?”戴金链男青年大怒。
于是,左右两个男青年一起出手围欧王兴。可是,他们反而被王兴只一拳就打倒在地,几乎爬不起来。
其他男青年先前还站在戴金链男青年一边,起哄式地喊着:“打死他!打死他!……”
当见到王兴那么能打的时候,无人敢再出声了。全都把头扭开,佯装什么也没有看到。而且,他们都害怕王兴上来问罪,个个脸有惧色。
王兴吸了元气珠不少能量,体魄虽还没到洗髓伐骨的程度,但绝对达到了强筋壮体的水平。算是个刚入门的武徒了。对付两个只有两斤蛮力的强壮男青年,那还是绰绰有余的。
何况,纵使他身陷危险,那都还有神兽孝天犬会帮他。
“大家住手!”一把娇冷的话音从门口传来。
王兴循声看过去,只见一位穿着吊带连衣短裙,胸脯挺拔傲人,双腿滚圆修长,眉宇间隐隐透出几分高贵骄傲气息的年轻女子踏着高跟鞋自信地步进酒吧。
只一眼,王兴便知道她是白骨精了。
“白姐,你来得正好,这里有个发疯的家伙要闹事。”那女服务生向白骨精汇报道:“他还大言不惭说让你炒我鱿鱼呢。”
“哦,这么有本事?”白骨精嘴角往上扬。
那两个强壮的男青年连忙向白骨精邀功,两个都说不小心才被王兴偷袭成功。
戴金链男青年牛B哄哄道:“白姐,你别管,看老子怎么打残这个垃圾!刚才他敢趁我不注意偷袭我!”
另一个男青年也想要在白骨精面前卖力,说道:“白姐,让我来教训他怎么做人!”
看到这两个白痴在那里充胖子,王兴笑了。
白骨精冷冷地打量王兴,以近乎蔑视的语气问道:“你哪位啊?”
王兴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无人知道他在笑什么。
“你敢再在这里发狂,我可要收拾你!立刻给我滚出去!”白骨精挺起傲人的胸脯,指着酒吧门口驱逐王兴。
“我带了一条明星狗狗来跟你聊天,你敢不答应吗?”王兴指了指藏在高脚椅下面的孝天犬。
还算孝天犬给面子,当王兴提到它的时候,它便昂首挺胸地立在白骨精面前,作睥睨状,朝她龇了龇牙,似乎在说:本神兽在此,还不乖乖听话?
听不明白王兴说的话,在场的人都笑了,还以为王兴是真的发了神经在这里胡闹。
可是,当白骨精低头瞥一眼孝天犬的时候,她整个人的神情便凝住了。好半晌她才恢复正常的神色。
正当众人以为她要对王兴采取一些有效的驱赶措施时,不料她妩媚一笑道:“想跟我聊天还不容易,你早让人通知我就行了。还让你久等了,真不好意思。”
话此一出,几乎酒吧里的所有人都惊讶到下巴要掉到地上了。
最为吃惊的就是那位对王兴说了不敬的话语的女服务生了。她整个人呆住了。脸色煞白,她没想到白老板会对王兴那么恭敬。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无人能理解。
那两个想要在王兴面前装逼反被打的男青年也泥塑木雕一样呆立在那里,两人面面相觑,搞不清楚这是什么情况。
戴金链男青年还以为酒吧老板受到王兴的威胁,他自告奋勇道:“白姐,你怕他干什么?看他这个土包子有什么能耐?搞死他分分钟的事情!”
另一个男青年也义愤填膺道:“白姐,不用怕他!等我叫几十个兄弟来做了他!”
可是,白骨精非但没有领情,反而绷着脸白了两个男青年一眼,她很不客气地说道:“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插手了?他是我的贵宾,你们算什么东西?!”
这无异于火星撞地球,结果太吓人。在场的人都呆住了,完全反应不过来。
当王兴望向那位曾说了过头话的女服务生的时候,她吓到轻轻颤抖起来,连忙向他赔罪,鞠躬哈腰道:“对不起,我有眼不识泰山,请你原谅我。真的很对不起,求你别怪我。你大人有大量,我知错了。”
王兴见她年纪轻轻便在这里打工了,心生恻隐。
在王兴还没有发话之前,白骨精便冷道:“你敢得罪我的好朋友,从明天开始,你不用来这里上班了。”
“白姐,我……”那女服务生都快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