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发生了什么?”
当金色光芒掠过四面八方的时候,没有人受伤,可是每一个人的脸上,都突然的露出了一些迷茫之色。
“对了,我想起了,刚才是尸鬼道人出手,想要灭杀宁江,但是有一位神秘的通天境强者现身,挡住了尸鬼道人。”
“不错,真是没有想到,这个宁江的背后,竟然也站着一位通天境强者,难怪他敢杀邪灵宗的人。”
人们议论纷纷,有关金蝉子的记忆,已经完全的从他们的脑海之中消失,他们已经不记得金蝉子的任何点滴,这一切,都变成了一位神秘的通天境强者。
“好像有点古怪?”
三位地武境强者,则是皱着眉头,稍微觉得有些不对劲,可是又说不出来是哪里不对。
“这一战之后,万剑宗一战成名,东域六州很快就会知道,青州出现了这样一个宗门。”
“不错,万剑宗的背后,有神秘的通天境强者坐镇,他能够击退尸鬼道人,已经证明了实力,这个宗门,将会被评为极品宗门!”
“一直以来,青州都是东域六州最弱的一州,这次万剑宗的出世,难道是要象征着青州将会重新走向辉煌吗?”
议论间,无数的目光又看向虚空中的宁江,有羡慕的,有嫉妒的,有敬佩的。
“今日之后,不止是万剑宗之名,宁江之名,也将被东域六州熟知。”
“以一人之力,斩星剑宗和邪灵宗四位地武境强者,尽管是借助了阵法之力,但这等事迹,也足以惊骇天下。”
“一匹黑马,横空出世,东域六州的那些怪物,所有的顶级天才,都要生出警惕之心了。”
这一刻,没人会怀疑宁江的实力。
宁江有资格和东域六州最顶尖的天骄媲美。
纵然是七大超级宗门培养出来的人,他也可以一较高下!
“宁宗主,万剑宗成立,恭喜。”
一道声音响彻而起,是枯刀宗宗主段冷崖,他朝着宁江一拱手,发出了贺喜。
“英雄出少年,不服老不行了,恭喜宁宗主击退大敌。”
“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宁宗主和万剑宗的名字,老夫记住了。”
在他之后,另外两位地武境强者也都相继表态。
这让无数人面露羡慕之色。
三位地武境强者,这一番话,是表明他们把宁江视作平辈,不分上下。
而宁宗主这三个字,也是在承认宁江的地位。
万剑宗宗主是宁江!
“差距越来越大了。”
段冷崖这些年轻一辈发出苦笑,宁江和他们都是年轻人,可是他们还是宗门的弟子,而宁江却已是一位宗主,能与地武境强者平起平坐。
关键的是,他这个宗主,没有水分,没人质疑。
以一己之力,杀死四位地武境,剿灭邪灵宗上万大军,这等惊世骇俗的举动,东域六州的年轻一辈,有几个人可以做到?
“等万剑宗正式成立,老夫一定前来贺喜。”
大地门的宗主拱手道。
“我也一样。”
“宁宗主不要嫌弃。”
三位地武境先后说道,此举也是和宁江结个善缘,万剑宗的背后,毕竟站着一位神秘的通天境。
而宁江本人的潜力,也相当巨大,让他成长,未来必定是一方巨头,还会超越他们。
况且宁江所做的一切,让他们得到了巨大的好处。
邪灵宗近乎被灭,连最强的尸鬼道人都被击退,整个邪灵宗,已经名存实亡,他们三大宗门,倒是可以借此机会,在雷州进一步扩大,瓜分一些邪灵宗的资源。
至于宁江,他的万剑宗位于青州,也不会和他们争夺雷州的资源。
所以怎么看,和宁江结交,都是好事一件。
“三位有心了,万剑宗会在七天之后,正式成立,我会让人送来请帖。”
宁江淡淡道,万剑宗刚刚走上正轨,一些人脉关系,也是不可或缺的东西。
多个朋友多条路。
当初掩月宗如果能有一些强援,也不会被火云宗逼迫的走投无路。
当然,朋友要多,最重要的就是自己要有实力。
有了足够的实力,才会有他人来结交攀附,打铁还需自身硬,就是这个道理。
“恭喜宁宗主。”
“七天之后,我等也想来见识万剑宗成立,希望宁宗主不要看不上我们这些小门小派。”
这个时候,其他的元神境强者也纷纷发出声音。
尤其是青州的各大宗门。
他们都知道,万剑宗的成立已经势不可挡,这个全新的宗门将会取代星剑宗,成为君临青州的第一宗门。
面对这个崛起的新主宰,他们这些青州的小宗门,必须要去献上最大的敬意。
“七日之后,万剑宗大宴四方,诸位皆可到场。”
宁江的声音浩浩荡荡的传了出去,让所有人脸色大喜。
他们最怕的就是宁江不近人情。
现在看来,宁江至少没有什么架子。
“以前星剑宗高高在上,做事霸道,我们很多小宗门都要看星剑宗的脸色行事,现在星剑宗倒下了,或许是件好事。”
“只要万剑宗成立后,不欺压我们这些小门小派,那我从心底拥护万剑宗。”
众人议论纷纷。
“我们做出了此生最正确的决定!”月文赋、方雪和林战对视一眼,欣喜无比。
原先他们只是中品宗门,可是现在合并成万剑宗,在宁江的带领之下,有机会坐上青州第一宗门的位置。
这样的位置,是他们过去从来不敢想象的。
“宁宗主,七天后见,我等先告辞了。”
这时,三位地武境强者一拱手,带着自己的人马朝着雷州赶回去。
随后,其他的人也都纷纷告辞,此地很快就安静下来。
等他们走后,宁江传音道:“金蝉子,你的情况如何?”
“还好,只不过这次消耗太大,我的这道残魂,力量倒是已经所剩无几了。”金蝉子发出苦笑。
对他来说,最大的消耗不是和尸鬼道人的战斗,而是剥夺别人的记忆,让别人遗忘他,这才是最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