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个不太形象的数字算法举例子,天水学院一个人,就能将象角犀学院三个人干翻,那两个人就能打他们六个。
要打赢七个?
两个人随随便便再配条腿儿,都能赢。
剩下的五个人,看看热闹就行了。
象角犀学院陷入纠结的泥潭时,一名魁梧的壮汉站了起来。
“我来会会,这天水学院,到底有多强!”
不过,象角犀学院内院的所有人,不论男女,都是魁梧的壮汉。
“唉,还以为能看象角犀学院,再狂虐一遍天水学院学院,没想到竟然是这个结果,真让我失望!”
朱投大刺刺地坐在象角犀学院的观众席上,说起了风凉话。
“眼前这个架势,怎么看怎么像,你们要被人家天水学院,一穿三!你们实在是太不争气了,真丢人!”
朱史也附和起自己的哥哥朱投,开始嘲讽自己的学弟学妹们。
“想当年,四年之前,天水学院在我们手里,被打得连还手的劲头都没了。再看看你们,最简单的单人对抗赛,都难求一胜,你们是猪吗?!”
长得特别像猪的朱投,开始大骂学弟学妹们像猪,并将四年前的事情,反反复复地拿出来显摆。
“没想到啊,堂堂象角犀学院,竟然落魄到了这般田地!可惜我们兄弟二人,当年打下来的名头……”
象角犀学院的队员们,每个人的心里头,都窝着一股怒火。
是个人都知道,当年的天水学院,全员重伤,几乎都没有战斗力了。朱投和朱史他们,赢的可以算是几个木偶。
这点战绩,并没有什么可值得吹嘘的。
一大群身强力壮的大胖子,打赢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重伤者,是一件很值得骄傲的事情吗?
对于某些讲道义的人来说,这样的“胜利”,甚至是有些羞耻。
可朱投和朱史,动不动就提这些事,还以此挖苦这一届的青云组。哪怕象角犀学院,以那次战胜天水学院为荣,大家伙也听烦了。
按这朱家兄弟俩的说法,搞得象角犀学院所有的荣誉,好像都是他们打下来的一样。
要不是他们实力强、辈分长,象角犀学院青云组的参赛队员们,早揍他们了。
即使揍不成,也早已在心里头,将他们鄙夷成千上百万遍了。
哪有这么做学长的?
学弟学妹们,输了比赛,不安慰、不鼓励,跟弱智喷子一样,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酸话,秀优越感,谁见了都烦。
哪有这样当学长的?
朱投和朱史二兄弟,此时虽狂,但仍然有一柄“巨斧”,像断头台一般,悬在他们的脑袋顶上。
林风说过,不会让这嚣张的二人,活过今天。
……
“朱大哥,很感谢您,能在紧要关头站出来!”象角犀学院青云组,数位参赛成员,非常感动地朝壮汉道谢。
在内有傻哔学长不停嘲讽、外有天水学院逼入死胡同,这种内忧外患的时候,还能有人敢站起来,挑起大梁,真是不容易。
“哪有,我是你们的总指挥,这是我应该做的。领队倒下,指挥顶上嘛。”
被大家喊为“朱大哥”的壮汉,咧嘴笑着,挠了挠头。
“而且,按照咱们报上去的参赛顺序,如果前两场都输了的话,我本来就该第三个出场的嘛!”
“嗯,朱大哥说的在理。”
“哦,对了,顺序都报过名了。咱们输了单人对抗赛,光顾着难过,把这茬都给忘了。”
“朱大哥,加油啊!一定要在天水学院身上拿分!”
朱大哥的队友们,点头称是,开始为朱大哥鼓劲。
所谓的“朱大哥”,虽然又是挠头、又是咧嘴笑的,但他一脸凶肉,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
天水学院阵中,经过短暂的商议和交流,将刘东派上了斗魂场。
李蝶衣还在上官云起的怀抱里,哇哇大哭,情绪不算太稳定,派她上场,并不太妥。
刘东攻守兼备,应该能很好地应付象角犀学院。
这位“自告奋勇”上斗魂场的“朱大哥”,正是象角犀学院青云组的指挥,朱大壮!
象角犀学院的人,他们的父母,起名字也是够敷衍的。
皓月帝国某些家族,流传着“取名难听就好养活”的民俗,大壮、狗蛋、狗剩、猪蛋、王八等等名字,倒是成了高频词汇。
像此时的象角犀学院青云组,总共九个人,就有三个叫大壮的。
“天武大陆魂师学院争霸赛,唐城赛区预选赛,第二轮第七场,天水学院对阵象角犀学院,青云组单人对抗赛第三场!刘东对阵朱大壮!”
“双方友好鞠躬!”
“开始!”
主持人喊的友好鞠躬,结果刘东和朱大壮,互为仇敌,且互相看对方不爽,鞠的躬连动都没动,腰板都挺得直直的,开始在斗魂场上狂奔,寻找对自己有利的位置,并释放武魂。
刘东脾气再好,也不会对敌人假以辞色。
刘东释放武魂的速度更快,眨眼间,厚土之核武魂,一颗两寸见方的土黄色钻石,出现在刘东手中。
厚土之核武魂,体积虽然不大,但是刘东身边,环绕的两道流光与九颗魂星,以及身上升腾的气势,无不在证明着刘东的强势。
而斗魂场的另一侧,朱大壮释放武魂的速度,显得略慢。刘东的流光与魂星,已经完全展开了,他的武魂,才从体内钻出三分之二。
一只浑身漆黑的野猪,从朱大壮体内撞了出来,野蛮地砸在斗魂场上。
黑猪掉在地上,砸起一大片碎石,巨大的身体灵敏地一翻,便站稳脚跟,和它的主人一起,两双恶狠狠、都快看不见眼珠子的小眼睛,一齐瞪着刘东。
坚韧豪猪武魂!
“哼,这个人也姓朱。”
象角犀学院的观众席上,风凉话二兄弟,又开始哔哔叨叨了。
“他如果在斗魂场上,表现得不好,赢不下比赛,那他就没资格姓朱!”
朱投指指点点地道。
“嗯,同意!如果他没有掌握‘猪氏’的精髓,我们应该剥离他姓朱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