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活了图腾的楚阳,就如同虎入羊群,眨眼之间连出四记重拳。
左磊的四个保镖直接被打得飞了出去,楚阳一蹦跳下板铺,用身体轻轻一撞,就将左磊挤在了墙上动弹不得。
带着手铐的两只手,瞬间捏住了左磊脖子两侧的颈动脉,用力往下一摁!
这种招数不伤人,但是左磊大脑顷刻间就缺氧了,三秒不到人就晕了过去,软趴趴的瘫在了地上。
老古和陈耀阳暗暗心惊,因为南霸天这个点子实在太硬了,带着手铐和脚镣,都能把人打成这样吗?
两个人互望了一眼,脸上都有震惊之色。
背后的金主交代过,绝对不能让楚阳活着走出看守所,可是茬子这么硬,这可怎么搞哇?
自称‘神’一样的老头儿盘腿坐在铺上,一双眼睛也在不停的瞄楚阳,而这一次,他脸上的神态,却再也不能用和蔼来形容了。
看似一场风波被楚阳三下五除二就平定了下来,其实真正的杀机,也已经到来了。
左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厕所旁边儿的空地上,四个保镖双手抱头,鼻青脸肿的蹲了一排。
左磊晕晕乎乎的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娘娘腔宫雪健却娇滴滴的吼了一嗓子:“南哥说了,谁敢站起来就揍谁,直到打服为止!你们五个,不蹲够两个小时不能起来。”
左磊一愣,却已经不敢动了,他呲牙咧嘴的去骂那四个保镖:“你们是四个废物啊?人家还带着手铐脚镣呢,你们都打不过吗?”
四个保镖面有愧色,纷纷底下头去不敢搭腔。
左磊这个气呀,本以为,带了四个保镖进来就可以耀武扬威了,哪里想到还是挨揍呢?
‘呼噜……,呼噜……’
楚阳躺在头铺上睡的很沉,七天的禁闭室,每天只有两个馒头充饥,他整个人都已经消瘦了一圈儿,再不补充一下睡眠,整个人就真的垮掉了。
下午,放风场。
楚阳仍然习惯性的蹲在一个单独的角落里抽烟,虎九站在另一个角落里,犹豫了好半天,这才慢悠悠的走了过来,蹲下身子一脸尴尬的笑道:“给根儿烟呗?”
楚阳眨了眨眼睛,面无表情的从口袋里掏出半盒烟来,全都塞进了虎九的手里。
虎九犹豫了一下,说道:“你刚进来的时候吧,说实在的我有点儿怕你,但是我不服你!”
“呵!”楚阳轻笑了一声。
虎九继续说道:“我本来觉得吧,你这个人就是手狠心黑拳头硬,没想到,你这骨头更硬,比那个啥西棍李绍武强太多了!管教那么搞你,你都不服软,李绍武被搞了一次就服服帖帖的了!”
楚阳不想提李绍武的事,冷声说道:“虎九啊,我听说你是绑架进来的?”
虎九呵呵一笑,说道:“草,其实我冤枉死了,我TM绑人了我承认,可是我没祸害那人他媳妇!谁能二十四小时看着呀?绑了人以后,都是我手下几个兄弟守着的,结果那几个王八蛋没忍住,就把人家媳妇给糟蹋了。”
楚阳一皱眉,不解问道:“不对吧?那你怎么把这个罪名担下了呢?”
“我不担谁担?”虎九一脸的郁闷,“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要是那几个王八蛋全都判了重刑,几个家不是全都毁了吗?”
楚阳不知道虎九说的话是真是假,所以没再搭腔。
看守所里,最被人瞧不起的就是‘花贼’,要不是虎九手狠心黑,他都应该属于被往死里收拾,然后滚去睡尾铺的类型。
虎九苦笑道:“我也不指望你信我,反正罪名我也担下了,外面能帮忙活动,我就少判几年,帮不上忙就多判几年呗……”虎九顿了顿,面色一正说道:“不过谢谢啊,那天你救我一次。”
楚阳说:“换了谁我都得救!”
“不一样的!”虎九说:“你去问问宫雪健,我没找他报仇,一根手指头都没动他!”
“宫雪健也不容易。”楚阳说:“你也看到了,他精神都已经刺激出问题了,这个社会太TM操蛋了,他倒霉就倒霉在碰上个心机表。”
虎九义愤填膺的骂道:“表子养的,现在的老实人都当接盘侠了,你说说现在这些个女的,年纪轻轻在外面玩够了疯够了,回来找个老实人一嫁,真TM的,还装良家!”
楚阳嘴角一勾,也轻笑起来。在巴黎夜总会里,虎九口中说的这种女孩子,他是见的太多太多了。
虎九嘿嘿嘿笑着,拍了拍大腿,说道:“得勒,今天和你聊几句,我就明白你是啥人了,我服了!”虎九声音突然一沉,低声道:“南哥,当心罢,晚上睡觉别睡太死!”
“嗯。”楚阳轻声答应。
“我是说,今天晚上别睡的太死!”
“知道了。”楚阳笑了笑,虽然没再说什么,不过心里还是挺感谢虎九的。
看来今天晚上,陈耀阳和老古又要动手了吗?
“呵呵……”虎九笑着站起身来,一转头,又回了自己蹲着的那个角落。
老古在一旁阴阳怪气的说:“你俩聊的挺投机呗?”
虎九说:“草,我这个人有恩报恩有仇报仇,人家救了我,不得说一句谢谢啊?”
“这一句‘谢谢’,你说的够久的呀!”
“咋地?聊天不行啊?犯法呀?”虎九呛了老古一句。
老古不吭声了,和陈耀阳互看了一眼,俩人就都把虎九防备上了。
楚阳依然闷着头抽烟不说话,可是心里却一直在想,到底是谁要害自己呢?
他的心里没办法确定具体的人,不过大方向上,还是更倾向于西城的慕容国豪。
………………
东城。
在原来郝震东的别墅中,金喜和那个神秘的男人刚刚回来。
郝震东一死,金喜便成为了这栋别墅的主人,等两个人进了别墅,那个男人便堂而皇之的去搂金喜的腰了。
金喜嗲声嗲气的说:“叶倾,你也真是的,中午吃着人家的饭,喝着人家的酒,晚上,还要杀人家?”
名叫叶倾的男子笑了笑,说道:“南霸天这种人呐,威胁太大了,绝对不能留!”
金喜千娇百媚的笑起来:“我看呐,是你的胃口太大了吧?”
叶倾的双眸里冷光一闪,笑道:“处心积虑才灭了郝震东,没想到,这个南霸天比郝震东的能耐大得多啊,这种人不杀可不行!”
金喜说:“梁勇的威胁也不小!”
“干脆一起做掉喽!”名叫叶倾的男子说得云淡风轻。
金喜叹道:“唉……,你们这些男人呐!”
叶倾搂着金喜的腰一路上楼,问道:“你这是什么表情啊?心疼南霸天了?还是心疼梁勇了?”
金喜狐媚般的瞪了叶倾一眼,说:“比起南霸天来,我更心疼你!”
“希望如此!”叶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