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南霸天,你怕了!”电话里,李绍武哈哈大笑起来,挑衅道:“姓楚的,别人都说你在新筑码头上,一个人挑翻了郝震东的三百人,这牛逼都吹上天去了吧?嘿嘿,老子却知道,那是郝震东抬举你,帮你扬名而已,你可别真把自己当成一号人物了。”李绍武在电话里嘿嘿笑着,“你呀,也只不过是人家郝震东为了对付八爷,才养起来的一条狗而已,懂吗?”
楚阳蹙眉不语,心里的火气,却真有点被李绍武给撩拨起来了。
南霸东拳,即便联手了,那也是平起平坐的关系,真要说谁高谁低,通过东城的一场血战,楚阳甚至隐隐还压了郝震东一头。
可如今,真要是被李绍武把这种话传出去,那名声可太难听了。
起码,比实力,自己和东拳还差着十万八千里呢,真说一人挑翻了三百人,恐怕信的人少,而选择不信的人,反而会更多一些。至于说郝震东为此怕了楚阳,恐怕更不会有几个人相信了。
其实李绍武抓住的,正是楚阳的这个弱点。这个人,毕竟太傲了!
两年来,从楚阳崛起到如今,一桩桩一件件的所有事情上来看,即便他机智过人,损招阴招层出不穷,可是,归根结底却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从来不寻求外援!
即便是刀架在了脖子上,楚阳也都是凭着自己的本事来翻盘的。
单枪匹马,视天下英雄如无物,这是优点,同时也是弱点。
以李绍武的智商,自然没办法想到这个关键点,这一切,都是刘仁顺告诉他的。
通过这么久的观察,刘仁顺发现想要对付南霸天,只能从这个弱点上下手了。为此,他也布好了杀局和无数的阴谋诡计。只不过,在全面开战以前,这些杀手锏是不会轻易显露出来的。
“哈哈,不说话了?被我猜中了对不对?”电话的另一端,李绍武得意起来,故意气楚阳:“你就是郝震东养的一条狗,别不承认,老子说和你单挑,那都是给你脸了,懂吗?不打是吧,那随便你喽……”
楚阳眼里喷着怒火,一指门口的魏五,怒道:“打他,给我往死里打!”
陆东鹏得了命令,反身直奔厨房,没用上几秒就又冲了出来,两只手上,各拎着一把剁骨头的大菜刀,晃晃悠悠直奔魏五去了。
“干嘛呀……”魏五这下子可真害怕了,手里攥着匕首,神色紧张的向后退,喊道:“警告你们,我可是八爷的手下,你们可别乱来呀!”
“打的就是你!”陆东鹏瞪起眼来,举刀就剁!
“哎卧槽,还真砍!”魏五吓得大叫了一声,转过身去,夺门而逃。
横的怕愣的,愣的就怕不要命的!
这魏五,别看平时打架也是个凶主,可真被陆东鹏的两把剁骨钢刀砍下来,那也只有抱头鼠窜的份儿了。
出来混,求财求色,可好汉还不吃眼前亏呢,眼见着打不过了,再不跑就成****了么?
眼见着魏五被吓跑了,楚阳眼睛一眯,刚才还怒容满面的脸上,早已经变得云淡风轻了。
要说楚阳的心里有些生气,那自然是有的。可是,楚阳绝不会被李绍武这种莽汉给气到的。这一切,都是楚阳演给刘仁顺看的。
虚虚实实,真真假假,楚阳一直在演给所有人看。
“这人……?!”徐泾棠在一旁看得脊背生寒。
这个坦克兵的眼睛太毒了,就楚阳故意装出的怒容和眼中闪过的寒芒,都完完全全的落在了徐泾棠的眼里。
楚阳转头笑道:“徐兄,许多事情我不瞒你……”楚阳顿了顿,这才正容说道:“毕竟和刘仁顺比起来,我还是太弱了。许多事情上示弱一下,没什么坏处。”说着,站起身来,意味深长的拍了拍徐泾棠的肩膀,转身向外走去。
“呵!”徐泾棠也笑了起来。通过楚阳刚才的表现,徐泾棠又高看了楚阳一眼,心中不由想道,或许用不了多久,临海就要再出现一个呼风唤雨的大人物了罢?
…………………………
下午的时候,在东城区郝震东的贸易公司里,金喜已经得到了南霸天和李老棍子发生过冲突的情报了。
安插在刘仁顺那里的暗桩,金喜亲自安排进去的就有好几个人。
这些人,一直盯着刘仁顺的一举一动。哪怕西城有个小小的风吹草动,也很难瞒过郝震东和金喜的眼线。反之,郝震东的手下之中,也肯定有刘仁顺安插进来的暗桩,只不过这些人在没有露出马脚以前,郝震东也同样查不出来罢了。
平衡。
刘仁顺和郝震东之间,就保持着这种微妙的平衡关系。
两个人,都是通过海上的走私贩运来聚敛钱财的。只不过刘仁顺走私的大多都是些古董珍奇,而郝震东经营的范围更广泛一些罢了,这是两人之间唯一的区别。
彼此的手上,都握着对方的大量把柄,不到万不得已,谁也不敢闹得太过火,否则就会是鱼死网破的局面。
金喜坐在办公室里,正在打电话,狐媚的双眼里闪着狡黠的光,低声吩咐道:“你们连夜赶来临海,抓住一切机会去伏击刘仁顺的手下,特别是李绍武的手下马仔们,对,我不要死人,只要重伤。”
电话的另一端,一个神秘的男人低声问道:“你这是想要郝震东和刘仁顺全面开战吗?可时机还不成熟呀!”
“呵呵……”金喜笑起来,媚媚的说道:“有个南霸天挡在前面,时机就刚刚好了呀。”
“南霸天?”那男人明显一愣,忽地低声笑起来:“你们临海呀,可真有意思!”
“别废话了。”金喜有些不耐烦,“按我交待的来就是了么。”
“小狐媚子,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凶了?”那男人邪邪的一笑:“等我到了临海,你可得多陪陪我,想起你在床上那个浪劲儿,老子现在就已经硬了,哈哈。”
金喜嘴角一挑:“你来喽,就怕你喂不饱老娘,哼!”
‘咔’的一声,办公室的门把手动了一下,郝震东在门外高声喊道:“怎么锁门了,在里面干嘛呢?”
“啊,没什么!”金喜一慌,急忙挂断了电话,稳了稳心神,这才起身去开门。
“干嘛呀?”打开门后,郝震东一脸狐疑的问金喜,“没事你总锁门干什么,防着谁呢这是?”
金喜柔媚的一笑:“还能防着谁,肯定是防着二爷您喽!”金喜顿了顿,嗔怨着说:“人家那里现在还痛呢,二爷你也不怜惜我!”说着,抛来一个令人骨头都会酥掉的销魂媚眼。
“哈哈!”郝震东反身将办公室的门关上了,笑道:“那二爷我现在就怜惜怜惜你?”说着,将金喜搬过身去,直接摁在了桌子上,一双手,一下掀开了金喜的裙子。里面,只穿了一条窄窄的透明内裤。
“二爷不要,这可是在公司呢!”金喜嘴里说着,却没有反抗,任凭着郝震东施为起来。
郝震东一挺身,金喜不由娇声叫道:“啊,二爷轻些!”
鱼水之欢,满园的春色……
过了许久,郝震东气喘吁吁的结束了,这才拍着金喜雪白的翘股,说起了正事:“我刚接到消息,南霸天和李老棍子搞起来了,咱们是不是应该加把火呀?”
“竟有这事儿?”金喜娇喘连连的,却佯做不知情的样子,说道:“二爷,让南霸天先去趟一趟刘仁顺的深浅不是挺好吗?咱们现在掺和什么呀,还不到时候呀!”
“嗯,有点儿道理!”郝震东咧嘴笑起来:“刘仁顺的深浅二爷我先不管,你的深浅可得再试一试!”
金喜的眼里闪着光,娇柔的喘息道:“呀,二爷,您轻些,弄疼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