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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京师动荡(3)

    吉平慌忙登上车驾,到里面给刘宏把脉,不到片刻工夫,便一脸惊慌的对众人说道“陛下脉象微弱,不能再耽搁了,要赶快回京。”

    其实哪里用他说,在场众人皆看得出刘宏已经病入膏肓。

    何进火急火燎的对众人嚷道,“还磨蹭作甚,我们先护着陛下回京,赵越,你有伤在身,就留下来与家眷们同行。”

    说完也不待他人多言,急忙喝令袁绍、淳于琼二人率军护驾前行。

    众人也害怕刘宏死在此间,到时少不了担上一个护驾不利的罪名,遂不再废话。

    何进与苏赫里、吉平坐于马车内照看刘宏,卢植和王子服二人则轮番驾车,马车飞似的向前奔驰而去。

    何进愁的一张阔脸快苦出水来一般,不时地看向刘宏,心里暗道“你可别死啊,就算要死也等回了洛阳,将董太后一支废了,然后再死不迟啊。”

    姚冀搀扶着赵越站在马车前,赵越深深看了眼远走的车驾后,这才转身登上马车。

    坐在车外的邓宣不停地摇头,吧唧嘴道“车赶得那么快,好人也得颠簸残咯,天子能活着到洛阳才怪。”

    赵越闻言眉头一皱,冷冷瞥了一眼邓宣,邓宣吓得一哆嗦,急忙跪下讨饶道“主公勿怪,是小的胡言乱语。”

    赵越没有理会他,而是卧在车内,心里不知在想什么,后面闻讯赶到的蔡邕父女,见圣驾已经走远了,蔡琰扶着蔡邕登上马车坐下后,蔡邕看向一脸病容的赵越,轻声问道“我听说陛下又晕倒了?”

    蔡琰看了眼身边的父亲蔡邕,想了想还是上前轻轻扶起赵越,让赵越靠在自己臂膀上。

    一股少女独有的清香,令赵越清爽了许多,闻言叹道“以晚辈观之,八成熬不过今年了。”历史上刘宏也差不多在来年头死的,虽说早了些,但时间也差不太多。

    “哎,但愿二皇子能顺利继位吧,毕竟有诏书在。”蔡邕摇头叹道,神情间倒没有太过悲伤,毕竟刘宏太无道,的确当不得人君。

    车内沉默良久,蔡邕看了眼脸色有些娇羞的女儿,心中叹道“女大不中留啊”,起身说道“琰儿,你就在此照看下子兴吧。”说完转身走出车外,回到自己马车上。

    蔡琰脸色顿时涨红一片,少许后,偷眼瞧向赵越,见赵越已沉沉睡去,凝视着赵越脸庞,心中充满了爱意。

    何进一行人星夜兼程,丝毫不做停留,众人轮番驾车,不过数日便赶到了洛阳,趁夜悄悄入了城。

    永乐宫内,董太后正秉烛阅览着呈上来的奏本,她久居深宫,鲜有机会触碰国事,此番却是尝到了一国之君的滋味。

    宫门轻启,张让佝偻着身子匆匆走了进来,一脸的慌张。

    董太后将奏文放下后,不悦的问道“何事如此惊慌?”

    “太后,陛下已经进城了。”张让低声说道,身子都不由得有些发颤。

    “回来了?怎么一点消息没有?”董太后也是有些慌了神,继而有些恼怒的质问道。

    “这个老奴也不知”张让苦着脸摇头说道,他最近住在宫里头,整日陪着董太后,外面的事自有何苗、董重二人把持着,谁知道他二人连这么大的事,居然都没有探听到。

    “这…如何是好?董卓的兵马到了何地啦?”董太后一脸焦虑的搓着手来回走个不停的问道。

    “这董卓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听说兵马到了河东后,就再也没动过。”张让冷哼一声回道。

    “董卓害死哀家了,他兵马未到,叫哀家如何向陛下解释啊。”董太后恨恨的一跺脚,两手一摊满脸后悔的数落起张让来“全都是你们害的,陛下都已经准备立协儿为储君了,你们为何如此着急,竟敢弃他不顾,如今人回来了,我们如何收场?”

    张让闻言急忙跪倒抬手抽着自己嘴巴,苦求道“太后息怒,都是奴才们考虑不周,可事到如今,就算杖毙了奴才,也于事无补啊。”

    此事还真怨不得张让,皆是何苗、董重二人出的馊主意,他们想效仿窦宪、梁冀,携幼主以掌控朝堂,听闻王芬劫杀刘宏,以京戎守卫不足,舍近求远,向远在三辅之地的张温求援,张温接到诏书后,丝毫不敢耽搁,命董卓率军三万赶赴冀州营救天子。

    可哪里想到,董卓是狼子野心,依女婿李儒之计,故意迟缓向前,甚至到了河东安邑后,以雨水阻住道路为由驻军不前,窥视洛阳局势。

    董太后也是鬼迷心窍听信了侄子董重之言,丝毫未做阻拦,任其施为,见张让脸都扇肿了,挥袖说道“起来吧,此事只有推到何苗身上了。”

    二人低声商议如何将此事推到何苗身上,这时一名宦官一脸惊慌的跑进宫内,跪地哭道“太后,陛下回宫了,不过一直昏迷不醒,此时正在安福殿,众太医束手无策,请太后移驾主持大局。”

    “陛下昏迷不醒?”董太后与张让相互对视一眼,急忙说道“快去安福殿。”

    此时安福殿内聚集了数十名太医,刘宏紧闭双目,气息游离的躺在龙榻上,何皇后抹着眼泪守在榻旁。

    董太后与张让匆匆走进殿内,董太后见刘宏直挺挺的躺在榻上,扑到榻前,掩面哭泣道“皇儿呀,你这是怎么了?快些醒来啊。”

    何皇后也随之大哭,众太医急得头升冷汗,却丝毫无有办法,董太后哭了良久,见刘宏依然昏迷不醒,心中暗暗放下心,这才起身一脸怒容的对着一众太医道“你们这群废物,陛下的病到底如何?”

    吉平硬着头皮跪倒在董太后身前,拱手说道“回太后,陛下原本就精血不足,此番又受了惊吓,一时无法治愈,只有以药物慢慢调理,兴许会有好转。”

    何皇后坐在榻边,冲着吉平娇斥道“那还不去熬药?”

    “已经熬着呢,快好了。”吉平连忙回道

    张让看了眼守在榻边的何皇后,眼珠转了转,对董太后说道“太后,陛下以往住惯了西苑,不若将陛下移驾西苑养病,兴许呢,会有助于养病。”

    “荒谬!张让,你安的什么心?陛下如今这般模样了,怎能再移驾?”何皇后不由得抬起秀指,指着张让怒斥道,吉平的隐晦之语,众人都明白,刘宏已经无药可救,只能以药物维持,能活的了几时谁也不知,谁守到最后一刻,谁就可以在遗命上大做文章,何皇后岂能不懂这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