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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护乌桓校尉(4)

    整个大汉只有十三州,每一位刺史都位高权重,地道的土皇帝,何进、张让早已对幽州刺史之位垂涎三尺,势在必得,人选自然有。

    刘宏刚一说完,张让便提出由汉室宗亲刘虞担任,刘虞虽与张让不同路,但大道相同,刘虞是保皇一派,以刘宏之命是从,将来若立刘协为太子,此人也会极力拥立,而且此人在宗室内威望甚高,于是张让想借此机会,投桃报李,趁机示好,可谓一箭双雕。

    何进自然清楚张让用意,不过由于刘虞名望显赫,不好直面反驳,只得说道“刘宗正出任幽州刺史,以其能力与威望倒是合适,不过空出宗正之位,一时之间却没有合适人选接替,臣举荐王芬出任幽州刺史,王芬无论声望还是能力足可担任。”

    王芬号“八厨”之一,仗义疏财,能力卓著,前番因党锢之祸被贬,如今党锢已解,王芬再度被启用。

    刘宏对王芬印象颇深,当初这王芬可是直言纳谏,当庭顶撞自己,不过顾及其名望没有治罪,若是任命他为幽州刺史,正好能打发他远远的,说不定还能讹取些钱财,刘虞为人正直,又是自己直系亲戚,刘宏还真不敢将手伸到他那里,心中有些意动,抬眼看向其他众臣,问道“诸位觉得王芬是否胜任?”

    众臣一听就明白刘宏是想让王芬出任幽州,张让心中大急,急忙向心腹大臣使眼色,随即那几位大臣出班,提出异议,理由皆是当初党锢时,王芬所犯之事,何进一系自然不甘示弱,双方在殿前争辩起来。

    刘宏被吵的心烦,刚想散朝,殿外宦官匆忙跑进殿内,跪地拜道“陛下,凉州有八百里加急送到。”

    众臣一听八百里加急,不知西凉又发生了何事,急忙各回原位,不再争吵。

    西凉防御西羌各族,又临近三辅之地,刘宏自然不敢怠慢,挥手命人进来。

    不多时,一名周身染血,衣甲破烂之将走进殿内,众臣观之,不由得大惊,暗呼出大事了。

    刘宏也是心中一紧,急忙问道“你是何人?西凉出了何事?”

    “回陛下,末将是刺史左昌部将杜明,陛下,羌人北伯宫玉起兵十万,伙同边章、韩遂等人谋反叛乱,末将来时金城已被攻破,陈太守被杀,叛军兵困冀县。”杜明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封文书,双手托起。

    众臣大哗,刘宏倒吸口凉气,赵忠急忙将文书取来交给刘宏,刘宏匆匆看过后,彻底傻眼了。

    “这…如何是好?”刘宏声音都发颤了,能不怕吗,冀县是凉州首府,冀县若失,再往东就是京兆尹长安了,兵锋直指京都洛阳。

    何进也知事情严重,不过他毕竟屠户出身,虽身居高位,但能力着实一般,好在他知人善用,急忙起身谏道“军情紧急,不若听听卢尚书有何对策?”

    “国舅所言极是,卢爱卿,你可有良策?”刘宏闻言急忙看向卢植问道

    事情来的这么突然,任谁一时间也没有退敌之策,不过既然刘宏问了,只能出班,开口回道“臣以为,可速召皇甫嵩、董卓二人回京,率军前去平乱。”

    “那冀州黄巾怎么办,曲阳还有张宝未剿灭呢?”太尉邓盛问道

    “曲阳张宝笼中之鸟而已,朱雋一人留在冀州足矣,何况时至冬日,也不宜攻取张宝。”卢植抬头看向刘宏解释道。

    “卢爱卿言之有理,即刻下诏,命皇甫嵩、董卓二人即刻回京。”刘宏不再犹豫,直接说道。

    出了如此大事,散朝后刘宏依然如故,去裸游馆泡澡按摩去了,可张让却没心思陪着,赵越没召进京都,幽州刺史之位因西凉之事,又悬而未决,可谓事事不顺心,刘宏也没挽留他,毕竟裸游馆还真不方便让张让去。

    张让阴沉着脸回到府上后,管家告知,程旷回来了,张让闻听,急忙命人将其领进后堂。

    见到风尘仆仆的程旷后,显然其回京后,尚未归府,遂一脸关心的问道“程公,一路辛苦了,事情办的顺利否?”

    程旷抬袖口擦了擦额头汗渍,将身旁的木匣推到张让面前,又掏出赵越书信递了过去,笑道“一切还算顺利,没有辜负张公之托,东西带回来了。”

    “呵呵,赵越都说什么了?可提过此是何物?”张让问道

    “赵越只说是个价值连城的宝贝,言辞间对于没有得到太守之位,颇有怨言。”程旷小心翼翼的回道

    “恩,任谁都难免有些怨言,不过,今日陛下已经下诏,同意他为涿郡太守了,我等也不算负了他。”张让闻言心中暗叹“怪不得赵越做出此等事来,恐怕根源还是出在太守之事上。”

    随后又旁敲侧击的问了一些事,程旷都回答的十分得体,神情也毫无破绽,张让低头看了眼木匣,见其封条完好,还上了锁,伸手拍了拍木匣,笑道“呵呵,钥匙呢?打开一同看看是何宝贝。”

    程旷闻言,一脸疑惑的回道“赵越给我时,并没有给钥匙啊,我还以为在张公手里呢。”

    “哦?这小子,竟不给钥匙,无妨,我命人取来刀具,敲开便是。”张让安下心来说道,看来程旷毫不知情,这倒省下许多麻烦了。

    程旷哪里敢看,随口说道“时辰不早了,我这一路上颠簸的紧,身子都快散了,还是明日吧,明日一早我就来府上一观。”

    “呵呵,好吧,这次真是苦了贤弟了,明天来我再为贤弟设宴。”张让闻言笑道

    见张让改了称呼,程旷一颗心算是落下,此劫算是躲过去了,遂笑道“好,弟恭敬不如从命,明日再来叨扰。”

    张让破天荒的一直将程旷送出府外,神情间亲密了不少,一直目送程旷乘车离去后,方转身回后堂,命人取来利刃,吩咐道“无论何人都不得来打扰我。”

    张让走进堂内,将房门反锁后,费了好大力气才将锁头打开,缓缓掀开,匣内赫然是颗人头,仔细辨认了一番,确定是张高后,这才长长吐出一口气,正要合上盖子时,发现人头旁还有封书信,再看了看程旷递给自己的书信,嘀咕道“怎么会有两封?”估摸着赵越是担心程旷私自打开书信吧,遂拆开了借着灯火一看,脸色顿时阴沉起来,“此子倒是好算计,竟留了后手。”不过没了人证,单凭一张供词能有何用?真是痴心妄想。

    将书信团成一团扔进炭盆内,又打开另一封,信上之言颇为诚恳,俱言因太守之事,心生不满,事出无奈下才做出此等荒唐事,如今虽以后悔,但惧怕下,只得留下一纸供词,做为护身之用,并希望张让勿要赶尽杀绝,放他赵越一马。

    张让看过后,阴恻恻的一笑,心中打算就此放过赵越,并非因赵越软语求全,而是不想再多生事,虽一纸供词不能将自己怎样,可难免不会落下口实,成为他人攻奸自己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