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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黑吃黑再吃黑(3)

    陶升闻言脸色一沉,瞥见张燕只是口中含笑,把玩着酒杯,并不打算出言阻止,心中暗暗一惊,对坐在末席的将领使了一个眼色,那将领悄然退向堂门,不想王当与吕翔抽出兵刃挡住了门口。

    陶升麾下数员将领纷纷推案而起各执刀剑在手,护在陶升身前。

    陶升缓缓放下杯子,对张燕沉声说道“不知兄长此举何意?”

    “奉大帅之命前来羁押陶老弟回去,有些事需要陶老弟当面解释一番。”张燕起身看着陶升麾下将领,沉声斥道“怎么?你们真的想随陶升反叛不成?”

    张燕是联军六大渠帅之一,而陶升只是张牛角麾下的将领,身份差了不止一星半点,闻言有些踌躇不安的看了眼陶升,心中疑惑,陶将军难道有反意?

    “既然是大帅之命,末将自当遵从,不知可有大帅手令?”陶升心中暗自思讨,难不成自己独自领军在外,守着粮仓重地,有人眼红在大帅面前诬陷自己?

    陶升做梦也想不到一手促成六家联军的张燕会反。

    “自然有军令”张燕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张奉命押粮的军令递给张飞,并暗下递了一记眼色。

    张飞会意,拎着钢刀,迈大步朝着陶升走了过去,陶升身前一名将领迈步上前想取过军令,不料张飞一声暴喝,突然发难,一刀斩断那将领脖颈,血流喷涌如柱。

    诸将被张飞的喝声震得头晕目眩,待清醒过来时,只看到一颗头颅飞起,

    再看张飞时,人已冲到了陶升近前,陶升虽说也被震得血气翻涌,可其武艺不俗,瞬间平复过来,一脚踢飞案几砸向张飞,跃身而起拔刀在手砍向张飞。

    此时陶升以及麾下诸将再傻也明白过来,张燕反了,虽然这事情有些讽刺。

    张燕,王当,吕翔三人在张飞出手之时便冲了上来,接连砍倒数将,与其他将领战在一处。

    那张飞挥刀砍断案几后,见陶升一刀砍来,竟然不闪不避,只是身形微微向旁一挪,探手抓在刀背上,如虎钳一般牢牢钳住,冲着陶升森然一笑,露出满嘴的钢牙。

    陶升大惊,此间怎能会有如此猛将,遍观黄巾诸将也无人能及,自知不是敌手,撒开兵刃,复又安坐下来,瞪着眼看着张飞。

    张飞也不为难他,只是在旁看着,心中暗自惊异。

    陶升束手就擒,众人也纷纷停了手,几名亲兵跑进堂内对张燕说道“大帅,外面人都已经清理了。”

    张燕见张飞果然生擒了陶升,上前拍了拍张飞肩头,赞道“翼德果然勇猛。”

    “陶升,我念你是员良将,你我也算相熟,不忍加害,事到如今,可愿跟着我共谋大事?”张燕看着陶升说道

    “你所言大事,是要反叛六家联军,还是归顺朝廷?”陶升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

    张燕被问的一时哑口无言,半晌后坐在陶升面前,叹道“我张飞燕自问无愧于大贤良师,六家联盟也是我张飞燕四处奔走,说干了口舌,才促成的,谈何反叛?只是张牛角及其他众人目光短浅,各怀心思,我料其必败无疑,我打算取桑梓钱粮,到黑山一带重整旗鼓,不知陶老弟可否相助?”

    张燕所言,陶升也心知杜明,张燕麾下数千人马枉死在蓟县城下,连他这个张牛角的心腹,都有些不齿,不过不齿归不齿,可让他归顺张燕,却是不能。

    陶升摇头拱手言道“多谢张帅看重,只是张牛角对我有恩,今番失了粮仓重地,已是有负于他,怎可再行反叛之事,只希望张帅高抬贵手,勿要伤及无辜。”说完从怀中掏出块令牌递给张燕。

    旁边张飞暗暗佩服,陶升还算条汉子。

    张燕早知陶升难以收服,接过令牌,拱手言道“如此先委屈一下陶老弟了。”挥手命亲兵将陶升及其部下押下去看管。

    而后从地上拾起两支令箭交给王当和吕翔说道“张飞随我去军营接管大军,王当、吕翔,你二人各领二百人去接管城门,反抗者格杀勿论。”

    吕翔与王当接过令箭领命而出,路上吕翔又主动请缨去东门,王当也未多想,便点头同意。

    张燕揣着令牌同张飞领着二十人纵马奔至城内的军营,守营的军卒见张燕手执令牌不敢阻拦,张燕等人直入军中大帐,端坐帅位后,喊来兵卒吩咐道“去击鼓升帐。”

    “咚咚咚”一通鼓声过后,帐帘挑起,陆续赶来数员将校,见坐于帅位的是张燕,一脸疑惑的纷纷上前见礼。

    一名部将抱拳问道“渠帅,不知陶将军人在何处?”

    “蓟县战事吃紧,陶将军被大帅召回去另有任命,现在已经出城了,至今日起,桑梓便有本帅镇守。”张燕随手将令牌掷于帅案上,开口说道。

    那部将虽离得近,但没敢去检验真伪,只是拱手说道“不知可有大帅的文书?”

    张燕冷冷的看着那部将,哼了一声,说道“本帅还需文书吗?”

    “这……”六家联军虽说张牛角是大帅,但真要论起来,六个渠帅其实地位是相同的,真没必要用什么文书,刷脸就行了,那部将无话可说拱手退下。

    可也有死心眼的将领站出来,沉声说道“陶将军先前早有严令,若要接管桑梓大军,不但要有令牌,还必须有大帅的亲笔文书,方可统领大军,不是我等信不过………”

    还未等这员部将说完,张燕拍案而起,抽出佩刀,寒声说道“我身为渠帅,用的着他人给我文书?陶升能杀你,我就杀不得你吗?”

    话音刚落只见旁边一道黑影闪出,探手将那部将提了起来,嘶吼道“敢对大帅不敬?我摔死你。”说完,狠狠将那人掷在地上,摔的是口吐鲜血,哼都没哼就咽了气。

    张飞环顾帐内诸将,喝道“还有谁想看文书的?”

    诸将哪里见过这般杀人的,见张飞凶神恶煞的盯着众人,众人即便明白张燕是要夺权,也只能跪地拜道“末将愿听从大帅号令。”

    张燕同样被张飞这等杀人手法唬得够呛,不过心中暗自高兴,收了员虎将,安了安心神,开口笑道“诸位请起,日后守城之事,还需诸位鼎力相助。”

    “末将等定然尽全力。”

    又好生安抚了几句,便挥退众人,不是张燕不想杀了他们,只是在此毫无根基威信,贸然出手,恐生兵变,只能慢慢图之。

    而东西两门的守将见到令箭后,便移交了城防。

    张燕得到二人的回报后,放下心来,开始谋划如何尽快执掌大军。

    因营内诸将慑于张飞之勇,所以张燕命张飞镇守军营,独自领着亲兵回到县衙休息,张飞将张燕送出营后,便反身进帐命人将诸将唤至大帐内,诸将不敢不来,只见张飞坐在帅位上,案上摆了一坛酒,一口一口的喝着,将众人晾在那,也不与众人说话,诸将见张飞脸色喝的是黑一阵红一阵的,甚是凶恶,纷纷不敢出声,就那般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