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天和灰黄格调以最快的速度展开了行动。
洛天订了机票,而且是高价订了两张不打折,直飞威山的机票,毕竟都是国内北方城市,天州飞威山顶多一个小时,机票,是晚上8点钟的。
两个人极快的速度出门,打了车,直奔机场。
而这一路上,灰黄格调给轮回公会的几个姐妹都拉进了一个微信群里,把事情说了出来。
这时候,不能再拖了!
洛天的左眼皮和右眼皮一起跳,不知道要发生好事还是坏事,心脏也在加速跳动。他深吸了一口气又一口气。
今天,绝非心血来潮,而是他一步步策划好的,其实就算是今天没有和轮回公会一起打本,洛天也会在一周之内展开行动,只是赶巧了,今天闹出了野外PK这档子事,把他的计划略微提前了,不过,不要紧。
……
飞速跑进了机场的时候,飞机距离起飞的时间都不远了,两个人几乎是掐秒上了飞机。
这一路上,两个人并没有太多的讨论,都很沉默,像极了是两只沉睡的孤狼。
……
飞机在9点钟降落在了威山国际机场,他们打了一辆车,直奔不会救人的家里。
一路上,两个人还是话很少,甚至,都在闭目养神。
半个小时后,车子成功的抵达了不会救人的家。
威山是沿海城市,在国内属于二线城市,不会救人住的地方,是廉租房。
这几年,不会救人一直都在存钱,她的运气也不错,一年前靠着一次被丈夫打伤的“机会”,存够了钱,已经还给了丈夫,撕毁了拮据,但是丈夫却拒绝离婚,而且加强了对她的控制。
丈夫的家里是当地的恶霸,有权有势,做事嚣张跋扈,不是一两天了,当地人都很怕他们。
出租车停下来的时候,洛天和灰黄格调几乎是同时睁开了眼睛,露出了凶狠的杀意。
下了车,两个人快步来到了不会救人家的楼下。
楼下,烟火袅袅,几个光着膀子、身上有刺青的男人正在楼道口烤羊肉串和海鲜,一边吃,一边大声喧哗。
洛天一眼就认出了这些人,他们是不会救人的丈夫的小弟。
他们在这里,其实就是为了监督不会救人的,怕她逃走。
灰黄格调似乎也看出来了,压低了声音:“干掉他们?”
“嗯,说干就干!”洛天说着,信步走了过来。
那几个人也是脑残,明明不认识洛天,其中一个光头却站起身,一把按住了洛天的肩膀:“诶,你谁啊?我怎么没见过你,来我们楼里干嘛?”
“把你的脏手拿来!”洛天冷脸威胁道。
“卧槽!听口音不是本地的,外乡的,你特么来这干嘛?”光头欺生,加上觉得洛天年纪很小,可能很容易欺负!
周围几个人都站了起来,把洛天包围住了。
其中一个胸口文着两条皮皮虾的家伙推了洛天一把:“妈的,还挺横,你小子哪来的?”
“先别问我哪来的,我问你们,你们是张庆福的人吗?”洛天问道。张庆福,就是不会救人的丈夫。
听到这,几个人的仇恨值算是彻底拉起来了,对着洛天推推搡搡:“****你他妈哪来的B崽子,找福哥不痛快的是吗?”
洛天的脸一下子变得阴沉起来,突然间起手了,一拳怼在了光头的脸上!
光头的脸一歪,疼得发出了一声惨叫,嘴里好几颗牙带着血水飞了出去!
看到洛天动手了,几个人怒了,其中一个抄起了几根粗大的钢签子朝着洛天捅了过来!那都是烤半斤以上一串羊肉的大签子!非常锋利!
而就在这一刻,洛天一个闪身,避开了对方的攻击,紧接着一记下勾拳打在了对方的肋骨上!
一时间,只听见一声脆响,对方干脆的躺在了地上,捂住了伤口!
肋骨,肯定是断了,吃了这样沉重的攻击,当然受不住!
不过,也多亏不是10年后,要不然,这家伙已经死了!
“***的!”身后,一个耳钉男猛然间举起了烧炭炉子,朝着洛天扑了过来!那里面装的可都是炽热的炭火啊!如果真的倒在了洛天身上,肯定要把洛天烫伤的!
然而,就在这一刻,灰黄格调出手了,冲过来,直接一脚踢在了耳钉男的小腹上,耳钉男往后一退,炉子砸在了自己的身上,炭火甩了他一身,疼得他嗷嗷叫了起来!
紧接着,灰黄格调抡圆了手臂,一拳把一个小子打的飞到了草丛里,人事不省!
这时候,只剩下了一个皮皮虾男!
只可惜,这家伙没有秦珞溪的皮皮虾那么勇猛,虎躯一震,转身就跑!
然而,洛天却鬼魅一般挡在了他的面前:“刚才的牛逼劲哪去了?来啊,互怼啊!”
这男人刚要说话,突然间听到脑后“啪”的一声,这哥们闷哼了一声,晕了过去。
洛天再一看,笑了,只见灰黄格调手里拿着半截板砖:“你小子太慢了,得多练练,关键时刻什么都可以当武器的!”
“哥,你牛逼。”
“OK,不用扫地了,啥装备都没掉,上楼!”
……
两个爷们直接用跑的,跑到了10楼,毕竟,廉租房的电梯没有住户的卡根本用不了。
不过,这对于两个天天没事就互怼的哥们来说,不算啥!
来到10楼,时间紧迫,灰黄格调都没有矜持,直接按动了门铃。
过了一会儿,门才打开,门口站着一个40多岁的阿姨,阿姨的长相和不会救人很相似,个头不算很高,小圆脸,微微有点尖下巴,眉目清秀,看得出年轻的很漂亮。
门口开着门灯,阿姨一眼就认出了灰黄格调,气得狠狠的捶了他的肩膀几下:“你个倒霉孩子,怎么那么笨啊?”
灰黄格调都傻了:“阿姨,我……”
“你再不来,婷婷就死了!”阿姨捶胸顿足的说道。
不会救人,真名叫步婷婷。
因为紧张,灰黄格调的声音都在发抖:“阿姨,您别吓唬我,婷婷怎么了?”
话音刚落,廉租房的一扇房门打开了,里面传来了柔声细语:“格调哥,是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