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和香不无欣赏地看着叶凡,他字字句句都在拉拢人心,无需多说,大家都会自动自发地站过来,站在自己一边,现在连木村的手下也迟疑不已,没有人上前帮忙。
“你这个支那人,你故意坑害我,东西不是我运走的,一定是你搞鬼?”
“我,一不知道仓库的位置,二没有钥匙,三没有人手和车辆!”
叶凡扯高了嗓子,迎着木村的枪口走去:“你急于把脏水往我身上倒,一定有鬼,开枪!”
“啊,我杀了你!”
气急败坏的木村马上扣动扳机,说时迟,那时快,叶凡抓住他的手腕往上举,枪口朝上,砰!
枪响了,头上的灰落下,井上和香拍去头顶的灰,此时,叶凡反握住木村的手枪,人为地将他往后推,直到压到墙上,提起一脚攻中他的小腹,顺势夺了他的枪:“你想噬主?”
“你陷害我,你陷害我!”
木村气急败坏:“东西不是我弄走的,不是我。”
叶凡冷笑,事发时井上和香就在自己的房间里,现成的证人,现在他说破天也没用,再说,井上已动了杀心,正愁没有借口干掉他,此时不下手,还等何时?
叶凡扣动扳机,对准木村的心脏:“送你一程。”
枪声聚响,血溅了叶凡一身,木村不甘心地倒下,双眼圆睁,叶凡夺下他的枪交给井上和香,压低声音:“社长,是不是杀得太早了,他还没交代东西在哪里。”
“东西不是他带走的,杀了他,正好。”
井上和香微妙地笑笑,挥手:“所有人,去查东西的去向,迅速,东西没那么快运走!”
井上和香一声令下,所有人同时出动,叶凡看着死掉的木村尸体,没人管?
“还不走?”井上和香冷笑道:“尸体有人会处理。”
果然,门外还有两名手下等着,只等他们离开,那两人钻进去关上门。
两人上车,井上和香现在才大喘气,拿出一瓶水,咕咚咕咚喝个不停,直到见底,疯了一样把瓶子扔出去:“混蛋,让我知道是谁动了仓库的东西,我让他不得好死,我要让他付出代价,抽他的筋,吸他的血,混蛋!”
这女人心里清楚,动手的并不是木村,她借机干掉这只虎视眈眈的老虎罢了,叶凡身上一身血,索性脱掉衬衫,赤着上半身,井上和香看着他健硕的肌肉,肆意抚摸着:“叶凡,我越来越觉得你是个真男人,他们没一个比得上你。”
叶凡抓住她的手:“气消了?”
“怎么可能,那些是我留在黑田身边的全部理由,黑田死了,我的好日子要来了,但那些家伙毁了这一切,我一定要找到那批东西,不计一切代价。叶凡,你为我杀了人,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
叶凡笑笑,他现在急,急的是想知道汤米用了什么法子把仓库清空了?
就凭他一个人?
好不容易回到酒店,叶凡走进卫生间,打开水龙头,水声哗哗之下,叶凡启动耳机,另一边的汤米接收到信号,马上说道:“大功告成,看到哥哥我的战果了吗?所有东西全部运走,哈哈,这下那个集团的BOSS,金十字架要吐血了。”
叶凡不吭声,汤米不悦道:“说句恭喜这么难?实话告诉你吧,我也没想到这么顺利,向上汇报,有一支特种部队就在这里,我和他们的领头鹰眼会合,借他们的和,把仓库清空,他们想找?去海洋上围追阻截去吧,明天天亮,已经出了他们的领海!”
是蛟龙,叶凡从龙叔那里听说过他们的名号,一支专门追讨国家失宝的特种分队!
哈哈哈哈,叶凡不禁大笑,这是天地报应,井上和香翻遍整个国家也找不回仓库里的东西了,他洗把脸,悠哉地出去,只听到怕米说道:“昨天晚上那个女人来找你,你们俩有没有,那个啥?什么滋味?”
如果汤米哥站在自己面前,叶凡保准可以啐他一脸口水!
叶凡站完凉,把血衣烧掉,灰烬冲进马桶,进来时酒店的前台一直偷瞄自己。
不晓得因为自己身上有味儿,还是因为没穿上衣,还是自己长得太帅,不得不成为大家的焦点。
叶凡一觉睡到大天亮,昨天夜里的风波于他没有任何影响,等他醒来去到公司,井上和香正在会议室里大发雷霆。
“废物,一群废话,怎么会找不到?”
“社长,我们已经找遍所有的地方,港口说昨天半夜有艘船载着货物离开,押送的人不少于五人。”
“你是说,我们的东西已经离开这里?”
“恐怕是。”
井上和香气得将办公桌上的所有东西扫在地上,有气无力地倒下,她吃吃地笑起来,杀了木村又怎么样,现在这个篓子,怎么也补不上了,叶凡进去后,那些手下赶紧一溜烟地出去了,叶凡绕到井上身后,按着她的肩膀:“社长,什么事?”
“东西没了,我们被人暗算了。”
“东西没了可以再赚,我们华夏有句老话——舍财免灾。”
“舍的这笔财,会给我们带来莫大的灾难,老板不会放过我的。”
“老板,你不就是老板。”
“不,你不知道,这么大的事件,上面一定会追究,我取代黑田还有什么意义?我要疯掉了,我要疯掉了!”
井上和香已经抓狂,叶凡暗自好笑,仓库里的东西都归集团所有,丢了,上头龙颜大怒,必须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井上和香杀了黑田才坐到这个位置上,马上就出了这么大的纰漏,注定不会有好果子吃。
“社长,我有个法子。”
“你说。”
“死人是最好的挡箭牌,把一切推到死掉的木村身上,就说是他伙同外人把东西转移,还自杀身亡。”
“自杀?”
“要说是我杀的,上面不得骂咱们猪脑子吗?东西没供出来,人就没有了,这也是罪过一桩。死人的嘴不会发出声音,活着的人怎么说都可以,是不是,社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