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库位置已锁定,木村迫不及待地过去仓库,抱着那些宝贝不撒手。钥匙吗?还没有拿到。但开锁是我的长项。”汤米冷笑道:“里头的宝贝不少,我们需要帮手。”
叶凡不说话,这间房间刚换的,情况不明,鬼晓得是否安全。
“臭小子,怎么不说话?”
叶凡在房间里走了几圈,搜出来几个监听器,卫生间都没有放过,女人是猛虎,井上和香是猛虎中的狐狸,狐狸和老虎的特性全都有了,她要用自己,还要防着自己,呵呵。
叶凡假装拿出手机打电话,却是和耳机里的汤米对话:“喂,是我,我新换了一部当地的手机,还不知道怎么用,对,过阵子就回去了,那边的事情你自己搞定就好,别指望我了,知道吗?”
汤米心领神会:“好,你就安心地陪那位太太,我啊,自己动手,人,是肯定找得到的。”
汤米切了电话,叶凡一跃跃到床上,双手抱着头,杀木村可以,得师出有名!
叶凡累了,困了,一觉睡了过去,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屋子里飘着醇厚的酒香,还有女人香,他警惕地坐起来,井上和香穿着黑色长裙,坐在茶几前独自饮酒,叶凡在她面前睡得上仰八叉,这角度不适合自己。
天色已晚,这女人不请自来,又穿得这么性感,一下子就让叶凡提神了。
“朋友送的好酒,想和叶先生一起分享。”
叶凡嘴角还有哈喇子呢,大大咧咧地过去,端起酒杯,正要喝,井上和香开口了:“不怕我下毒吗?”
叶凡笑笑,一饮而尽!
“要杀我,何必这么费功夫,井上小姐还有用得着我的地方,要杀我,也要等用完以后。”
“叶先生总是如此直白,我喜欢。”
“社长现在过来有什么重要事情?”
井上和香站起来,就着酒意靠近,一把勾住了叶凡的脖子:“你和我手下的男人不一样,气味不同,你当然甩黑田家伙几条大街,但我手下没有一个像你这样的自由,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做你的女人。”
“我离过婚。”
“离了?我不在乎。”
“我还记挂前妻。”
“不要告诉我她是谁,就算冲去华夏,我也会杀了她。”
“社长千方百计地留下我,因为我知道你的秘密,放一个知道自己秘密的人离开,不如用钱先拖着他,正好这个人好像还能派上一点用场,看看他能不能守住秘密,再看看他有多大的用处,之后再决定怎么做,在那之前,稳住他。”
叶凡一骨碌把井上和香的打算说出来,井上和香瞬间没了勾引他的兴趣,冷冰冰地转身:“你太可恶。”
“愿意留下来,只因为我并不打算出卖别人的秘密,尤其对自己没有好处的秘密,还有,我爱钱,有钱赚,何乐而不为?”
叶凡端起酒杯:“敬社长。”
井上和香气得头顶冒烟,下巴不停地抖动,这男人,可恶,可恶!
“社长,我们华夏人讲究男女有别,你拿着我房间的门卡肆意进出,不方便,以后不要这样了。”
叶凡说得一本正经,井上正要发作,手机响起,面色大变:“你说什么?我马上过去!叶凡,走!”
拿人钱财,替人办事,叶凡还是跟着过去了,井上和香带他去了城市北边的一间废旧仓库,进去后,再往里面深入,才是真正的仓库,仓库大门大开,已有一帮人提前到达,木村拓面如死灰,无精打彩:“仓库被人洗劫,所有的东西都不见了。”
“混蛋,八嘎,你是怎么看管的?你的人呢?”
井上和香踩着高跟鞋,啪啪啪地走进去,所有的货架上空空如也,就连一边的保险箱也被野蛮打开,所有的物件都不见了!
仓库里放着黑田多年来的心血,全社上下都不如这里的东西值钱!
叶凡还奇怪呢,汤米说一定能叫来人,能叫的是什么人?从存放的东西数量来看,没有两辆小货车,拖不走,还要对付这里看守的人,他一个人不可能办到。
心里已经一肚子问号,叶凡看着木村拓:“副社长好本事,刚刚接手这里,就出事了。”
木村拓一惊:“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不重要,重要的是社长怎么想,知道这地方的人不多,有钥匙的人更不多,门锁没有明显打开的迹像,有人轻而易举地打开仓库门,堂而皇之地处理一切。”
叶凡并没有指名道姓,木村已经面色大变:“喂!”
木村掏出枪,对准叶凡的脑门,井上和香怒视着木村:“怎么,你心虚了?”
“八嘎,怎么可能?我刚接手这里,不会做出这么糊涂的事,你信一个新人,也不相信我?这家伙刚进社,什么底细我们都不清楚,你就把他带到这里来,说我有鬼,我看你才有鬼!”
“在社长带我到这里以前,我根本不知道这个地方有什么,仓库有多重要,直到我看到这些,这些是花瓶的印记,如果是普通花瓶,犯不着这么大阵势,只有一个解释了——古董,这地方是黑田社长生前打道的重要仓库,说它是藏宝库也不为过。”
井上和香笑笑:“藏宝库?现在已经空了。”
“喂,不关我的事,我说过了,不关我的事,钥匙一直在我身上没有丢过。”木村拓咬牙。
“公司的基业即是所有人的基业,现在丢了,大家的饭碗也就丢了,公司要因此遭受重创,社长,这件事情可大条了”
叶凡火不浇油,井上和香沉着脸,几乎相同时间,和木村同时举枪,叶凡站在两人中间:“木村,你想杀社长?”
“喂,不要胡说八道,你们想栽赃给我,没那么容易!”
叶凡冷笑:“恶人先告状,有理不在声大,你以为这样做就能保全自己?还是把东西交出来,大家才会放过你,你抢的不是社长的东西,是大家的共同财产,公司发展到今天,想必不是某一个人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