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还想让我陪你一起走不成?古话说得好嘛,缘有聚散时,易小姐,请吧。”
“如果我让你和我一起走呢?”
“旅行的话可以,长期的话明摆着不可能,我已经在海北安家立业。”
“想不想赚更多的钱?”
“当然,我来海北就是为了赚钱,眼下赚得已经不少。”
“我有让你赚更多的机会,和我一起走,我带你去见一个人。”易枫下定决心:“现在买机票还来得及,护照可以落地签,你是个人才,不应该埋没在海北。”
叶凡当下拒绝,提着易枫的箱子就想走,易枫料定诱惑不够大,咬牙道:“只要你愿意,收入可以达到现在的三倍,甚至更多!”
“真的?”
“当然是真的。”
“天上没有掉馅饼的事,高回报必有高风险,丑话说在前头,让人倒霉的事我不干。”
“跟着我混,保你人财双收。”
“容我想想。”
“时间不多,你只有半小时准备时间。”
“有财路,我不会放过,稍等。”
叶凡走出去,易枫听到他和林冰通电话,语调平静,不如想象得那么凌厉,五分钟后,叶凡一脸沉着地进来,眉头微锁:“不好意思。”
易枫难掩失落,叶凡继续说道:“我需要回去一趟拿护照,请你帮忙订一下机票。”
易枫的心都快飞起来,夺人所爱的感觉真他么爽!
尤其从看上去那么自信自得的林冰手里带走这个男人,感觉格外痛快!
林冰挂了电话,感觉是冰火两重天,演的戏没白演,易枫要带叶凡去见幕后老板,但这么一来,叶凡将和易枫继续单独相处,一男一女,正当盛年,干柴烈火……
林冰有些不敢想了,这些天和叶凡同处一室,擦枪走火总有时,都是在最后关头忍住了。
俗话说得好,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纱,叶凡再有控制力,也顶不住易枫投怀送报!
啪,林冰手里的笔啪擦断了!
叶凡和易枫踏上了出境的飞机,在一个不为众人所熟知的岛国降落,踏入陌生的地域,叶凡依然老神在在,等与易岚会合,易岚的表情并不怎么好看。
“请叶先生先在棕榈酒店入住,易枫,我们还有工作处理,一会儿先走一步。”
叶凡被打发进了岛国上最大的棕榈酒店,酒店位于最繁华的街道,推开窗户就能看到热闹的街道,视野开阔,经历了长时间的飞行,叶凡整个人瘫在床上,整个人呈现大字形。
门铃响起,叶凡不耐烦地拉开门:“谁?”
“先生,您的香槟。”
外面的服务生抬头,赫然是七仔!
“擦,你怎么来了?”
七仔操着流利的英语闪进来,这身服务生打扮挺衬他的,七仔还摘掉了眼镜,用上隐形眼镜的小伙子看上去精神多了,帅气!
“人靠衣妆马靠鞍,这话果然没错,就你一个人来的?”
“冰姐要过来,龙叔不放心,让我跟着来了。”
“她呢?”
“她不方便出面,怕引起易家姐妹的怀疑。”
叶凡马上笑开了花,臭婆娘要是稳坐钓鱼台,让他情何以堪,好歹是名义上的夫妻!
“别笑了,情况不妙。”
七仔正要继续说,又有人敲门,叶凡使个眼色,七仔推着服务的车子出去,外面站着两个高大的白种人,气势汹汹,来者不善!
我的个乖乖,七仔心里直打鼓,此地不宜久留,溜之大吉。
“你是叶凡?”
两白人的汉语说得溜溜的,不比叶凡差多少。
“两位有何指教?”
擦的,叶凡才说了一句话,这两人撩起袖子,两柄枪口对准叶凡:“跟我们走。”
不容得叶凡说话,就被黑布蒙上眼睛,两人押着叶凡走了,七仔藏在一边看见,庆幸叶凡早在鞋子里放了芯片,不管去哪都能锁定位置,但是,自己没车呀!
一只手突然搭在七仔肩上,七仔吓得三魂七魄不在,看到女扮男装的林冰,顿时松了一口气:“冰姐,咱们怎么办?”
“咱们现在寸手无铁,让他自求多福吧。”
七仔傻眼了,就算夫妻吵架也不能拿叶凡的性命开玩笑吧?
叶凡被两人押进一辆汽车,强行按在汽车后座,那两人还一左一右把他夹在中间。
要说西方人和东方人不一样,体味重,两个大老爷们紧紧挨着,别提多熏人。
“兄弟,咱们去哪?”
这看不到,只能听到闻到碰得到,车子的座椅是皮质的,摸着柔软有弹性,还不死板,正儿八经的真皮座椅,车子行驶的噪音很少,车子的封闭性好,好车!
车子前面行驶得平稳,路状好,隐约可以听到外面的人声,车声,中间听到了火车的轰鸣,车子也停下了,等火车鸣笛声远去,车子颠簸了一下,又驶在平稳的道路上。
叶凡冷笑,这样一来,他心里就有谱了。
车子行驶了大约四十分钟后终于停下来,蒙眼的黑布摘掉了,叶凡揉着眼:“你们是易小姐的朋友?这种待客之道头回遇见,有点意思。”
“下车。”
车上总共四个人,除了自己,就是押自己来的两名白人,还有司机,叶凡唯一没看着的就是司机,这家伙和自己一样,黄皮肤,黑头发,个头不小,身强体健。
“兄弟,哪里人?”
司机冷冷地瞅着他,叶凡自讨没趣,先下车再说,那名司机跳下来,两名白人还呆在车上,隔着车窗看着远去的叶凡,流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擦的,这些家伙阴阳怪气,弄得自己后背寒凉,都有点不详的预感了。
一不打劫,二不杀人!
司机押着叶凡走向深山的一座木房子,木房子足有两层,结构像国内的吊脚楼,刷着红漆,在深山老林里格外醒眼,木房子边上溪水潺潺,有鸟声,有水声,还有木屋。
“这里不赖,像仙境。”
“你的眼光不错。”
吊脚楼上一个穿着白色衬衫,黑色棉裤的中年男人倚靠在栏杆上,赤着脚,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叶凡:“你是易枫第一个带回来的男人。”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