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走过来告诉杨沥歌说道:“少爷请您过去,请跟我来。
杨沥歌走到哈尔的面前,看着几年前还近乎完美的哈尔,突然变成二楼这般模样,不由得有些伤感。人都是脆弱的,很多人都觉得莫名其妙,其实只是人是有感情的高等动物,他们不同于其他的种种,所以会感性,会伤心难过,这是很自然的一种表现,没有谁对谁错,或许有一天才会看得很清楚。
哈尔笑了笑,告诉护手自己想要和他单独谈谈,护士看了杨沥歌一眼才点头,缓步走向城堡内。
这个人杨沥歌很熟悉,因为经常在电视上见到,是国际红十字会一个很重要的人物,至于说名字,杨沥歌倒是忘了,因为很长,也没有想过能够碰到,所以忘了很正常的。
哈尔对着杨沥歌笑了笑:“我以为你会等几年再来找我,或者说等一段时间,没有想到你现在就来找我了,抱歉我的身体的问题,不能够站起来迎接你这位尊贵的朋友了。”
有些人天生带着一丝高贵,有些人平易近人,其实哈尔的教养真的是得天独厚的,要不是他们是对手,杨沥歌会,其实现在也很欣赏这么一个人。
他是天生的绅士,同时也是很多人梦中难得一见的好男人。因为一个人好不好,其实是可以从眼神中看出来的,如果你从眼神中看不出来,很遗憾,那说明你还不够强。
杨沥歌回答道:“抱歉了,本想着过一段时间来找你的。可是我有非来不可的理由,没有想到你现在会是这种状态,请原谅我的冒昧的到来。”
哈尔摇头,对于他来说太孤独了。钱是什么东西,权是什么东西。从小灌输的理念和掌握的权利和财富,是别人无法想象的。同时他也是家族唯一的继承人,也是指定的继承人,他的存在注定了很多他和普通人不能够一样。而他唯一的爱好,不是上流社会的那些活动,他只喜欢一些自己爱之所爱的东西。
比如说游戏,比如说星际到后来的dota,至于英雄联盟,其实他是不怎么喜欢的。这不是强者的游戏,只是电竞圈现在需要这些东西,这些存在便是有意义的。
“其实没关系,我现在感觉挺好的,当然除了双腿没有丝毫的知觉。但是我觉得有些东西是肯定的,比如你来找我,是想要告诉自己,你也许不是最强的,可是你敢于挑战,这也许就是我欣赏你的地方。”
杨沥歌笑了笑,当初年少无知,哪能算数啊!现在想来,其实现在都有些可笑,本就该属于两个世界,没有交流,可是自己,还是觉得自己很可笑的样子。
哈尔说道:“杨,我东方远道而来的朋友,我们家族正好在研发一种创新时代的游戏路程,如果能够成功,将改变整个电竞界的现状,让现在的竞技模式成为一种历史。而这种全新的游戏竞技将会取代老竞技,成为开创时代先河的路程。而很荣幸,我能够邀请你成为第一代产品研发的的使用者。我也知道你是为了找我对决,所以我愿意用这种方法,来和你一战。同时我也会告诉你一件你在意的事,你喜欢的女孩在哪个国家,可以在哪儿找到她。”
喜欢的女孩?杨沥歌突然一阵苦笑,说白了他都不知道自己喜欢的女孩是什么样子,是谁。不过有点很确定,她一定在自己的生活留下了深刻的记忆。
是苏可渔吗?不,杨沥歌现在每次想到最多的便是杨冷曦,一个在自己这个年龄段可以爱的死去活来的那么一个人,可是她说了不要去找她,她想通了会自己回来的。
而自己怎么可能去找她,但是如果知道她的消息自己会忍得住吗?
很多东西其实成了牵绊,即便在一起他们能够不在意别人的眼光吗?怎么去面对自己的母亲和爷爷奶奶,以及周围的亲戚朋友,好像一无头绪那样罢了。
“但是你的身体,没有丝毫的问题吧!”杨沥歌的眼神当中充满着真诚的担心。
“你放心,我的朋友,这个是消耗精神力的决斗,所以对我的身体不会造成任何负担。我们既然敢研究这个东西,想要跨越时代成为改革者,肯定不会让他有漏洞的出现。”
“那么比什么?”杨沥歌其实现在无所谓,但是他想要赢,拼尽一切方法赢下比赛。这是对于自己多年前,年少时代的交代,因为自己想要告诉别人,其实不差,也不弱。
“那就来完成我们当年未完成的比赛吧!相信当年你也不觉得我算是赢了,而我同样也不觉得当时我赢了,而这款游戏总要有了结,算是我们两大王者最后的对决,送它最后一程吧!”
那年夏天,天命战队获得了世界赛邀请的资格,杨沥歌却被莫名人士打败,结果在总决赛的舞台上惜败韩国战队,这成为了刚拿下dota无冕之王这项荣耀的杨沥歌觉得无比的丢脸。所以选择了退役,而这也就成了他的心魔,就算回到家里面,他时常梦见最后一场比赛,他的心里还是会极度的不舒服。
成了一种人的梦魇,没有那种感觉你终究不会明白。
饭吃不好,觉也睡不好,每天感觉神神叨叨的。受过高等教育的杨沥歌他母亲都差点都去请那些大仙让他回神了。
所以初次看见杨沥歌的时候,他才会脸色发白,跟大病一场是的。
其实每一个电竞选手他们如果遇到这种状态会很有问题的,特别是一个很严重的性格问题,杨沥歌如果自己能够想得开不用别人劝解,也能够很容易走出来,但是一旦自己走不出来,问题很严重。
是杨沥歌的母亲,把他拉到自己父亲的坟前,让他发誓不再碰电竞他才逐渐好转。
是啊,一个和自己无关的东西,自己又去费神费力干嘛?
至于最后重回职业,那是因为一开始你已经注定了是怎样的人,打上了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