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飞的话,令得毒眼睛一亮。
是啊,自己怎么就没想到这点呢?
既然这里的政府军都在觊觎Derrick手中的配方,为何就不能利用这一点来做些文章呢?
如果可以引起这里政府军的注意,让他们发现自己的价值,他们自然也就乐意把自己送去真正的“黑蛇”监狱,而到了“黑蛇”监狱,这里的政府军又如何能控制的了自己?
在这里主动好事情会有大麻烦,可如果是别人找上你,那就是另外一回事情了。而眼下不是有个绝好的机会摆放在眼前吗?
慕容飞倒掉了脸盆中水,拿起毛巾准备回去,迎面就看到了拉奥夫。
拉奥夫走到慕容飞身边的时候,停下脚步,压低声音对慕容飞警告道:“黄皮猴子,你这次死定了!我会让你知道招惹到黑手党的后果是什么!”
面对拉奥夫的警告,慕容飞只是报以一笑,在慕容飞眼中,拉奥夫的警告实在太无力了。
晚上很平静,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只是牢房中潮湿的被子实在是令慕容飞觉得很不舒服,而且也越发怀念起佟千雪家里那充满了阳光香味的被子。
次日清晨,慕容飞在自己生物钟的作用下准时起床。牢房中虽然没有什么健身器具,但是这并不能阻止慕容飞早晨的锻炼。
慕容飞翻身起床的时候,发现睡在自己对面床铺上的毒已经起床,他双脚架在床铺上,用两根食指撑着地面正在做俯卧撑。
“看来我们的想法很一致。”
慕容飞也是用同样的方式,双脚架在床铺上,双手撑着地面也开始做起了俯卧撑。
牢房中第三个起床的是拉奥夫,这家伙起床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抢占牢房中马桶,也不叫醒靠在马桶边睡觉的奥托尼,一脚踢开马桶盖,对着马桶撒尿,溅起的水花将奥托尼弄醒,用衣服擦掉溅在自己脸上的东西,奥托尼刚想发怒,抬头看到站在自己面前跟铁塔一样的拉奥夫,瞬间就没了脾气。奥托尼可不觉得自己是拉奥夫的对手,就直接这个小身板,拉奥夫一巴掌就能拍死自己,在这个牢房中,拉奥夫就是一霸,奥托尼可没有这个胆量跟拉奥夫叫板。
拉奥夫看着奥托尼敢怒不敢言的样子,从昨天开始就憋在心中的闷气顿时就舒缓了一些,哈哈大笑起来,返回到自己床铺上的时候,看到正在做俯卧撑的慕容飞,伸出手指对着他点了点。
根据毒的介绍,慕容飞了解到,这里在出操的时候有时还会有擂台,囚犯和囚犯之间以擂台的方式进行搏斗,剩下的人可以押注,同一个牢房中的囚犯可以用自己的床铺、打扫卫生来作为赌注,如果没有实力能靠自己的拳头拿到一个理想位置床铺的话,那么这就是很好的机会。
而负责维持秩序的政府军士兵也会参加到这样的赌局中,而他们押注的东西就是绿油油的美金大爷、香烟这些比较实际的东西。一般来说,这种擂台每个星期都会有,如果有囚犯主动提出要进行擂台而被挑战者也应战的话,擂台也会被召开。牢房中囚犯之间的斗殴是不允许闹出人命的,如果在牢房中闹出人命整个牢房中的人都要倒霉,所以在牢房中一般都是适可而止,要是真的有深仇,那么就在擂台上解决,擂台上是死是活各凭本事,被打死了,这里的政府军也不会去惩罚那个打死人的囚犯,反正被关押到这里的基本都是死刑犯,死掉那么几个也不会有人来调查。
据毒所说,最近这段时间擂台召开的频率比以前要高了很多,可能是这里的政府军在寻找能进入“黑蛇”监狱中的人所致。
所有的囚犯都被带到了平时出操的空地上,数名挂着AKM自动步枪的政府军士兵吆喝着让所有人排队站在空地上。刚站好,早饭时跟拉奥夫坐一张桌子的囚犯举起手,要求召开擂台。
昨天晚上吃晚饭的时候,毒就把拉奥夫那张桌子上的几个前黑手党成员都给慕容飞介绍了一遍,这个举手要求召开擂台的叫莱姆,站在莱姆旁边的黑人是沃克莱克,剩下那个霓虹国人叫木茨郎。
“你想要跟谁召开擂台?”旁边的政府军士兵对莱姆问道。
莱姆伸手指向慕容飞,说道:“我要跟这个黄皮猴子上擂台,这个新来的实在太嚣张,我必须要让他知道,在这里,他这个新来的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那名政府军士兵走向慕容飞,询问慕容飞的意思,并且说明了上了擂台生死自负的规则后,再次向慕容飞确认他是否愿意上擂台,得到慕容飞肯定的回答,通过对讲机向自己的上级请示,得到上级的允许后,擂台就正式召开。
被关押在这个封闭的监狱中,缺少了外面世界各种灯红酒绿,美女美酒的刺激,这里的生活显得枯燥无味,而擂台所展现出来的血腥和暴力,极大的刺激着这些被关押在这里的囚犯,所以每次擂台都会特别受到欢迎。
这里所谓的“擂台”就是人围成一个圈,然后擂台双方则是在被围出来的空地上分高下、决生死!
“我也要求召开擂台!”
毒这个时候也是跟着举起了自己的手,提出召开擂台的要求,一名政府军士兵朝着毒走去,向他询问他的擂台对手。
“他们三个!”
毒指向沃克莱克、木茨郎和拉奥夫。
一次挑战三个人,在这里还是第一次发生,瞬间就引起了周围人的兴趣,不少人在旁边起哄要求沃克莱克、木茨郎和拉奥夫三个人应战。
拉奥夫自知自己不是毒的对手,如果只是自己一个人面对毒的话,他肯定会选择拒绝,但是现在自己这边有三个人,拉奥夫并不觉得自己会输,于是答应了毒的擂台要求。
而沃克莱克和木茨郎也同样是选择了应战,因为在他们看来,毒的挑战实在太嚣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