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把小鬼子给干翻了,但是身处“重围”之中,古若蓝又昏迷不醒,我最担心的是被当成斗殴事件,莫名其妙的让当地派出所给抓了起来,不问青红皂白的把我们揍一顿,再扔进看守所,那可就真的坑爹了!
这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毕竟我们也算是“重伤”对手,万一真遇上立功心切的基层民警,跑也跑不掉,干又不能干,还是挺麻烦的。
所以,龙泽的出现,对于身处危境之中的我们而言,惊喜多过于惊吓,让我一下就安定了许多,只要他一出现,证明这件事情就没那么简单,已经完全超出了当地民警的范畴至少不会把我们稀里糊涂的揍一顿蹲黑房去!
至于八大处,怎么说呢,反正债多了不愁!他们要办我们,早就办了,此等小事连借口都不算!
龙泽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我们跟着他走。
我说要走也行,不过这还躺着个古大小姐呢,怎么着都得弄醒了再说。
龙泽上前看了看,说这个好办,就是迷药,跟着他走就是了。我拍了拍孔四,帮着我扶起古若蓝,背着,跟在龙泽身后,直接下到了地下停车场,乘坐一辆挂着黑黄粤港牌的大商务车离开。
不得不佩服我大天朝的“管控能力”,一路畅通无阻,也没什么人观望,异常的宁静祥和,就跟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挂着这种车牌的车能往返港府广府两地,内部空间很大,内饰也很奢华,车窗全部贴着黑膜,还拉了浅色的窗帘,外面完全看不到里边的情况,完全可以边走边震的那种。
我坐在后排,古若蓝紧紧的依着我,身上的柔软跟发丝间的香气让我身体有些难受,拿过车里的水,扭开来喝了几口,撩开一丝窗帘,看着外面阳光明媚中,逐渐远去的江边,有些恍惚,感觉就跟做了场梦一样。
还以为龙泽是要带我们回京,没想到走了大概有半个小时,并没有拐上机场高速,反而看出去都是居民区,兜兜转转的还没有走出广府的市区,也不知道他要将我们带往何处,反正问也是白问,我干脆静静地搂着贾若兰,仍由他们开车前行。
走了大约有半个小时,车子拐进一条大道,两侧都是小山林,感觉像是到了山脚下,广府城里面就只有两座山,白云山跟越秀山,看规模应该是在白云山边,很快就从大道拐进一个山坳,里面是条直达大道,两侧林荫浓密,显得十分幽深,看着有点像是神道,没走到一半,就见到个巨大的石牌坊,上面刻着“某园宾馆”几个金字。
我一看就知道大概是到地方了。
在我大天朝,自有一套命名的规则,比如很多地方都有的迎宾馆,那是用来接待上级领导的地方,特别是省级迎宾馆,一般都是国家领导人下榻的地方,再比如各个省级的“某园宾馆”,(某字主要取“松、柏、杨”等,寓意长青),一般都是部级以上老干部退休后的疗养所,也有一些退下来的国家领导人,每年会住上那么几个月。
虽然随着经济的发展,今天的五星级酒店更为奢华无比,不过终究没有这些老派疗养所的底蕴,而且这种地方的安保措施,那绝对是杠杠的。
我也不知道龙泽把我们拉到这儿来,显然是他们在这儿有办事的地方,只是不知道到底想干什么,搞不好又要把我们给关在这儿?
他娘的,上次那一个多月简直跟坐牢一样,好在这次好歹有个古若蓝在身边,真要那样,就权当度蜜月好了。
自我安慰中,车子沿着神道般的中轴线一直往里走,经过数道门卡,逐渐来到了中心建筑群,之后便掉头往一侧拐,我一路都在默默记方位,感觉应该是往西面,进到一堆建筑区里,都是四五层的小矮楼,隐藏在各种林荫之间,最后在一栋小洋楼前面停了下来。
“大中午的,有没有饭吃的?”我跳下车边说着边四处打量地形,要是万一再来个什么郊野紧闭什么的,还得靠自己想办法逃了出去,好在有孔四在,只要是在夜晚,这小哥动起来简直犹如幽灵鬼魅,就算是在这种地方,估计也能逃得出去。
“放心,不会饿着你的。”龙泽淡淡的说着,迈腿就往台阶上走,我们跟在后面进去,建筑古朴大方,应该有些年头了,不过里面重新装修过,整体深棕色的实木,透着厚实的质感。
刚买进大堂,便有两个女护士模样的人过来要带走古若蓝,这个时候可不能分开,我搂紧古若蓝,问龙泽怎么回事,龙泽说:“先给她打清醒针,其他人先到一边的餐厅就餐。”
我说:“先吃吧,我得跟着她!”
那两个女护士看着我说:“打在屁股上,你也看?”
“我是她男朋友,早就看光光了,也不在乎你打针的这一丁半点。”我终究有些不放心,厚着脸皮说道。都说吹牛拍马的老熟人。这里也就孔四跟龙泽两位算是知根知底,不过孔四神神叨叨的啥都不管不顾,龙泽也是沉默寡言,我撒开了尽情的扯,脸不红心不跳的。
他们拿我没办法,只要让我跟着进到医疗室,里面很简单,中间搭张白色的手术台,两侧都是木柜子,我们把古若蓝放着倒趴在台上,两个女护士就出去了,我正纳闷呢,就进来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手里拿着个小型针筒对我说:“把裤子扒下来!”
这么直接?我吓了一跳,抬头瞟了一眼,白大褂修剪得很合体,********的,剪得短短的刘胡兰头,脸庞白皙娇好,几条淡淡的鱼尾纹,显得半老徐娘的独特韵味。
长得不赖啊,风味犹存中,还有种制服的诱惑,我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指着古若蓝说:“不是我,是她!”
“没说你!”女医生冲着古若蓝扬了扬下巴:“把她裤子扒下来!”
我脱口而出说道:“要不,你来?”
那女医生瞪了我一眼说:“矫情什么?你不是说都看光光了,还怕这个?“=”只要把下半个屁股就行。
原来这医生还偷听啊,这就尴尬!
没办法,我只好扭头看着趴在台上的古若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