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每个人都是自私的。
人类,从睁开双眼,到与世长别,都离不开自我“意识”来判断各类事物,尽管有的人会用所谓的“旁观者”视角,来更全面的概括,但很可惜的是,“旁观者”也是自私的。
你们每个人的所作所为,从“恶举”到“善举”,从有意到无意,都是以自己的“意识”来判断的。
生儿育女的人,杀人放火的人,随心所欲的人,被迫无奈的人,省吃俭用去捐善款的人,花天酒地花黑心钱的人,究其本质,都是按照自己的“意愿”做出的行动,都是自己按照当时的情况分析后,做出让自己最“舒适”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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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早以前就承认了这一点—我是一个自私的人。
但我还是无法在我做出一些恶举后用一套自圆其说的说辞来说服自己,我......不想妥协。
在很久以前总有人和我说,我终将会成为自己曾经讨厌的那种人,我不以对此为然。在很久之前,我就已经把所有可能的代表侮辱性的词语加在我身上,我已经没有可能在更差了。
我残忍–我以吃别的生物为生,我虚伪–明明很难受,却说自己没事,我软弱–对那些欺负我的人太过仁慈,尽管我可以想出许多可以完美“虐杀”他们的计策,但最后我也只是和他打一架而已。
不过我想,我的手上应该会很快的多上一条或人命,毕竟......我可不会让他们那么容易就把我杀了。
就在刚刚,我们有惊无险的通过了第一个房间,哦,不对,应该是我无惊无险的通过了第一关,他们......至少大部分人所表现出来的模样都是陷入恐慌的。
当然,为了树立好我“人畜无害”的形象,我在他们面前一直表现的也是普通人陷入恐慌的模样。
对我来说,这种事做起来可谓是轻车熟路的,毕竟我以前为了不给自己添加“麻烦”,可是装过很多次,说不上“老戏骨”,不过也比流量......算了,我都懒提那些“流水线”出来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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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话说回来,第一关追杀我们的那个人看起来倒是挺悠闲的,一点都不急着杀我们。
一个布满满血锈的狰狞头盔,盖住了他的头,他全身上下,连同手指脚趾,都被金属盔甲所覆盖,与中世纪骑士盔甲给人的美感不同,他这一身行头充斥着“狰狞”与“暴虐”还有......“诡异”。盔甲上遍布凹凸不平的尖刺、倒勾,朝头盔的正面看去,一张微笑着的血盆大口长在头盔之上。
他拿着一把暗红的电锯向我们缓步走来,伴着金属落地的哒哒声,时不时的发出某种怪异的笑声,让人不寒而栗。
虽然刚开始我也慌了,愣在那里好几秒,不过很快,我开始兴奋起来,这不就是生活在“和平”时代的我梦寐以求的么?在一场场紧张刺激的冒险中斗智斗勇,在一次次激动人心的时刻死里求生,把那些敢嘲讽于我的人踩在脚下,剁下那些自以为是欺软怕硬的臭虫头颅扔进无人问津的下水道,这是多么令人愉悦的事情啊!?
我们在逃亡的路途中有着些许多机关和陷阱,如果我们有条不紊的慢慢来的话,全员安全抵达是很有可能得,可惜......恐惧是一个非常奇妙的的东西,他不断干扰着我们的心智,让我们忘却交流,只剩下对彼此的大吼大叫。
很快的,第一次意外出现了,凯多在奔跑的过程中滑了一跤,他的大腿被那地上的捕兽夹所夹住,于是......他被抛弃了。
伴随着他的哀嚎、求饶、讨好,电锯从他的脖子划过,一条条鲜红的光芒喷涌而出,越过斑驳的土地,划过利刃,落在无神的头颅之上。
按道理说摔跤这一行为对于身为拳击手的凯多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即使凯多是个七八流的选手他也不应该会犯这种错误。
这一切都得感谢桑尼,尽管他的手法很隐蔽,瞒过了其他人,不过还是被我看清清楚楚。
他在凯多的起跳点丢下一块鹅卵石,间接除掉了凯多。要说为什么这么容易,这就得归功于凯多的拳击手身份,毕竟他那已经产生肌肉记忆的步伐实在是太有规律所寻了。
而依附凯多的斯托米,在凯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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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她就开始另寻新欢了。
意料之中的是,大家都上前去安慰她,安慰这对于她来说“几十分钟的友情”,其他人的安慰到是中规中矩,赛斯的安慰则是带着有些许的暧昧,他一边关心着斯托米,却又不敢正眼看她。
赛斯的行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好像已经放弃了希望,只求在自己生命的最后......来上一发。
而布鲁克、达尔还有桑尼三人之间也迎来了一次突破,他们开始了“合作”,我猜这种合作就是那种先定协议让其他人先死,他们在合作一起走下去,这样的合作......呵呵,比ji女对嫖客的爱情更加廉价。
现在我们的团队明面上是由桑尼指挥的,毕竟他警察的身份可是很有优势的。
桑从一开始就不断给其他人安全感还有信任,琳达、赛斯、还有斯托米都被他拉拢了过去。
布鲁克和达尔虽然也试着“争取人心”,但很显然,桑尼的身份比起他们的更让人信服。
现在,我们在一个以暗红色调为主的房间之中,房间的风格偏向欧式,房间的中央是一个长桌,桌子的头与尾各有一张看起来与其他椅子不同椅子,桌子的两侧各摆着两张一样的椅子。每一把椅子的正前方都摆着一副金丝镶边的银餐具和咖啡色的小餐布。
周围还有一些极具宗教色彩的器具与符号。
不等我们休息,布鲁克、达尔、还有桑尼已经开始搜寻了起来,这里翻翻,那里按按。
赛斯看了看他们,想要上前帮忙,可刚走没两步就被呵斥住了。
很显然,他们不想要赛斯的帮忙,他们认为赛斯只会添麻烦,然而事实......也基本上如此。
房间左边的墙壁上是一副由暗红色调为主的油画,画上有6个人,一男一女的两个小孩,一位和蔼老头和和慈祥的老奶,一个美丽的女人,还有一个脸部模糊的男人。他们围坐在一张餐桌前,面带虔诚做着祷告。
他们在祷告什么?
没有人知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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