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陈元一正在闭目养神,忽然张怀厉来报,说是北朝大军压境,请陈元一定夺。
“前辈认为人皇宫该如何做?”陈元一问道。
“这。。。”张怀厉真的被问住了,南北两朝夹击,人皇宫除了依靠天剑自保,恐怕再无能力去攻打南朝。
“前辈不妨说出来。”
“小先生,南北两朝修士数量庞大,如果他们两边夹击,我人皇宫除了依仗天剑自保之外,恐别无他法。”
“老先生说得对,天剑是不能离开人皇宫的。”陈元一道,“不过南北两朝就此认为我人皇宫就再没有办法去攻打昊土皇朝,那他们可是打错算盘了!”
“敢问小先生有何妙计?”张怀厉问道。
陈元一并未回答,而是提笔书写了一首诗,然后将纸张卷起来递到张怀厉面前说道:“前辈,这首诗您拿着去对付北朝的军队!”
“这?只有老朽一人吗?”张怀厉接了诗作,试探问道。
“老前辈一人足矣!”陈元一笑道。
“好吧,老朽信得过小先生!”张怀厉咬咬牙说道。
“明日午时,冀北辰将军将率领人皇宫修士攻打河阳郡,前辈务必在这个时间之前到达陵山北面的荆门关将诗作展开!”陈元一嘱咐道。
“老朽定不辱命!”张怀厉郑重说着,随即告别陈元一并走下陵山,施展轻功急速往北而去。他果真没有带上别人,心里想的只是不能耽误了展开诗作的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