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天纪第一百九十三章乌明杰的商船乌明杰的商船之上。
姜亦凡与云真的客房之内。
云真听到了姜亦凡的话后屡了屡白色的胡子开口道:“在这片辽阔的大海上,外来的人族与原本就栖息在此处的海妖族进行三次全面的碰触后,最后人类用阴谋几乎将所有的大型海妖全部驱赶到了迷失之海中。
就在人族准备庆祝胜利的时候,忽然在迷失之海中走出了一直人形蛟头背生八翅的神秘海族。
它一出现便让当时一些未达到化丹的修士道基蹦碎。”
姜亦凡听道云真讲道这里的时候狐疑的问道:“要是有这等厉害的海妖为什么要等到最后才出现呢,之前要是出来他们海妖岂会输的这么惨。”
云真听着姜亦凡的话后嘿嘿笑道:“你怎么知道这神秘的海族是海妖一伙的?”
姜亦凡愕然的道:“难道那神秘海族也不是海妖一伙的?”
云真点了点头后慢慢开口说道:“你猜的没错,这位海妖不是他们任何一方的人。”
姜亦凡沉思一会后开口道:“然后发生了什么?”
云真抬眼望向了午后的天空开口道:“相传哪位背生八翅的强大的海族,每一次翅膀的扇动都会放出七彩的光华横扫这片大地,而且这七彩的光华是无目标的,当年无数的人族与海族修士都是死在了这彩光之中。然后这位海族便仅凭自己一人之力便将整个人类大军硬生生的逼退了数百里。”
听到这里的姜亦凡心下忽然想道了一个人,就是之前在炎脉之中遇到的炎帝,如果说在这个世界之上谁还能以一人之力击退数万修士的话,那炎帝是他能想到的第一人,如果之前在炎脉幻境内看到的是真实的那炎帝别说十万就是千军万马再起身前估计都会给其一招灭杀。
此刻看着窗外的云真忽然转头看向了正在沉思的姜亦凡问道:“怎么了?你小子被这恐怖的海族震慑主了嘛?”
姜亦凡摇摇头道:“那到不是,就算他在厉害最后这片海域不还是人族的,那就证明他并不是无敌的纯在。”
云真点头笑道:“你个小子这头脑是怎么长的,老是能想到一切别人想不道的东西。”
姜亦凡嘿嘿一笑道:“这几日经常被你夸奖,现在搞的我都不知道你哪句是真哪句是假,这种感觉真的很让人头痛呢。”
云真哈哈大笑道:“你个小狐狸还有头痛的时候嘛?没看出来啊。”
姜亦凡看着大笑的云真继续问道:“人族被击退了数百里之后呢?”
云真脸上虽然浮现着微笑但是嘴里却叹气道:“因为当时前线忽然发生了这等变故,后面的几位带领着大军的一位神王便亲自赶到了前线,但是当神王看这八翅海妖后脸色也是一变,据说那位神王吓的并未敢直接与这八翅海妖开战,而是上道前面恭恭敬敬的与海妖交谈了许久。
而那回谈话之后八翅也像是与人族达成吗某种协议,至此之后这片东海之上的岛屿都归人族占有,而东海之下的海洋则还是海妖的地盘。
这么多年已经被人族打怕了的海妖在那之后便再也没有主动招惹过人族,反倒是人族发现了海妖体内的妖丹可以炼丹后开始悄悄的暗地里猎杀海妖。
但是之前被海族拿回去的位于最东面的那几百海里的水域成为了东海人族的禁区,经过无数的岁月,那里也成为了在东海十三盟犯下恶行之人的庇护之地,久而久之大家都叫那里法外之地。”
姜亦凡感慨道:“没想到这东海居然还有这样波折的一段历史,那后来这东海十三盟又是如何出现的呢?”
云真看着一脸乖巧讨教的姜亦凡笑道:“今天将了这么多了我这老胳膊老腿的累了,下回在继续给你这个小狐狸讲吧,对了如果这个你能在三天时间内背下来的话,我便可以考虑在跟你捣鼓捣鼓当年的事情。”
说话间只见云真甩给了姜亦凡一枚发光的鱼骨,而姜亦凡接到了鱼骨后赫然的发现这鱼骨就跟玉简是一个道理,神识进入后只见海量的信息迅速冲入了他的仙台之内,如果不是他早已经习惯了黑色玉简的话,这一下必定的让他头痛好一阵。
看到玉简内信息的姜亦凡发现这鱼骨之中居然也分上下两部分,上面一部分记录了几十万种妖兽的信息与攻击特点,还有他身上哪些地方是可以用来炼器炼丹。
而下面一部分的信息却是比上面少了许多,里面只记载了一些在东海的草药分布与药效。
在往下的便是一种炼丹的法决。
这法决虽然文字不多但是看着却是那么的生僻难懂,看到这上下两部分姜亦凡的面色浮现出了一抹笑容道:“如果我要是可以两天之内全部记下的话云师你又有什么奖励呢?”
云真听到姜亦凡的话后轻哦了一声笑道;“你个小狐狸居然如此的自信?”
姜亦凡看着一脸惊讶的云真笑道:“这样如果我两天之内可以全部背下来,那云师便当上一回我的帮凶如何?”
云真听着姜亦凡的话一脸狐疑道:“帮凶?你要废了谁?”
姜亦凡听了云真的话后连忙解释道:“不是让你帮我废了谁,而是我打算在这乌明杰身上赌上一赌,如果成功了以后也许在东海的巨商圈里我便也可以分上一杯羹,如果输了我也没什么损失。”
云真上下打量了一番了姜亦凡后吃惊的问道:“你仅凭借我的一句话就要在这乌明杰身上下下赌注?我感觉你不是如此鲁莽草率之人啊。”
姜亦凡淡淡一笑道:“第一,我还是十分相信云师的眼光的,第二,虽然我与这乌明杰并无深交而且现在也不能完全排除他会是乌家的一枚棋子,但是人生不正是因为有了这些不确定才性才让人感觉到更加精彩嘛?”
云真暗叹一口气然后笑道:“也许是我真的老了,当年年少轻狂的劲,已经被这数百年的日子给磨平了,但是自从遇到你开始我却好似渐渐找回了这份疯狂,年轻真好。”
姜亦凡为一拍大腿道:“那云师就算是答应我了?”
云真点了点头道,后天的正午十分,我会考你这枚玉简内记录的东西,如果你通过了我的考试那我便帮上你一回。”
就在云真话音未落的时候只见这时的姜亦凡早就已经盘坐在了小床之上正手掐着鱼骨入定一般,背诵着里面的内容。
这一幕给云真也是弄的一楞笑骂道:“你这小猴子,看来这件事你定在马车上便有了预谋,如今用我给你设的套反倒来套我,好小子老夫真没看错你。”
想到这云真便站起了身子关上了门窗然后走出了二楼的客房,然后便朝着大船的夹板走去。
此刻夹板上面正站着六个人,为首的正是乌明杰。
正在讲话的乌明杰看道云真走了过来连忙上前几步道:“云老您怎么没休息一会儿?是不是房间准备的不满意啊。如果住着不舒服我便让孔竹给您换一个房间。”
云真摇摇头道:“无妨我师徒二人在那件奢华的房间已经很好了,那小子在打坐调养上午被你六奶奶打伤的经脉,而我呢正好没事便出来走走。”
乌明杰点了点头便将云真请到其他五人身前介绍道:“这位便是我跟大家说过的云真云老,我们东海屈指可数的炼丹大师。”
而站在乌明杰对面的五人听到了炼丹大师这个几个字后脸上都是已经,要知道在这东海之上每一位丹师都是受人尊敬的存在,更何况是炼丹大师,那是有些人一辈子都见不上一面的纯在。”
这时只见一位人高马大的壮汉开口道:“这位老人家,你真的是炼丹大师嘛?”
云真看着这个肱二头肌比头还大的壮汉只是点头笑了笑道;“各位不要太过在意这些虚名,我就是一位普通的老人而已,这趟有幸坐这明杰的这艘船返回明雅岛,这几日还请大家多多照顾。”
这时乌明杰微笑这开口道:“巴尔鲁以后不能如此鲁莽的跟云老这样说话。”
那个大汗巴尔傻傻的摸了摸那个如同卤蛋一般的光头笑道:“知道了老大。”
然后乌明杰对着云真继续介绍道:“这位之前为你跟姜兄带路的女子名叫孔竹,是我们的航海士兼厨师。”
这时那皮肤古铜的女子对着云老点头笑了笑。
然后乌明杰继续介绍道:“剩下这四人分别是大副孔修、水手长巴尔鲁、舵手劳胡子跟船机工宋远航。”
云真看着对面的四人在乌明浩分别介绍下四人依次朝着云真抱拳鞠躬。
云真也是看着对面的五人点头道:“你船上这几人看着都不错啊,上回去明雅岛怎么没看用这艘船?”
乌明杰叹气道:“之前我被骗回乌牧群岛后,因为怕我逃掉,我父亲给我的船与船员全部都封了起来,这不是顺利将您请来之后我的船才得意重获自由。”
云真叹气道:“看来这回你出海后怕是下定了决心不会在回乌牧群岛了。”
乌明杰点头道:“虽然我在那里长大,但是我的家却是这片辽阔的大海,我今年虽然才二十四,但是我在海上漂流的时间也已经有八个年头了,而且我还有幸结交了这群船上的朋友。”
说道这里乌明杰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五人,然后对着云真继续说道:“是我将您带到乌家的,昨天晚上我也去见过二祖了,但是他们心意已决,感觉姜兄必定是他们乌家的一个契机。故而我又去找了六奶奶,最后才跟六奶奶定下的此计,只有这样才能让你师徒安全的离开岛屿。”
云真听到了乌明杰的话后只觉得心头一阵暗道:“看来今天是错怪小倩了,而且还说出了那么绝情的话,不知道此刻的小倩会是怎样一个心情。”
乌明杰看到了自己说完这事后云真脸色的变化叹气道:“我原本可以提前跟你商量的一下的,但是六奶奶说不用了,她说以你的个性是不会同意以这样的方法离开乌家的。”
此刻的云真摇头苦笑道:“还是你六奶奶了解我,这么多年我一直以为只有我了解她的苦,谁承想到到最后还是她更了解我。”
说完话后云真扭头朝着乌牧群岛的方向看去,眼中不知不觉的流下了一滴泪,但是随后便被吹散在了海风之中。
乌明杰看着云老萧瑟的背影也不知道该劝些什么,只是对着其他五人摆了摆手道:“没事了下去吧让云老自己呆一会吧。”
海上的夜是那么的寂静。
独子一人回到房间的云真看了一眼还在在盘膝入定的姜亦凡后,便独自一人坐到了床边的摇椅之上。
看着窗外漆黑的海洋云真再次叹气道:“小倩你这是何苦呢?”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乌牧群岛的二祖密室门外。
此刻的一头白发的乌倩在乌天佑的陪同下敲响了密室的房门。
只听到里面传来一个声音:“你二人进来吧,但是小声一些,你们大祖刚服用完丹药正在里面闭关,现在正是突破关头不要打扰了他。”
外面二人听到这话以后只见乌天佑轻轻的将门推开对着身后的乌倩摆出了个请的手势。
而后面的乌倩看到了乌天佑的动作也不矫情直接迈步而入。
来到屋内只见密室内只有红衣老者盘坐在一个蒲团之上。乌倩上前见礼道:“见过三祖。”
红衣服老者点了点头后对着刚想进门的乌天佑开口说道:“你现在门外等一会。”
而这时已经迈步走入的乌天佑脸色就是一变,但是三祖开口了他也只能黑着脸退出了密室然后抬手将门关上。
关上门后密室之中便只剩下了二人,这时红衣老头忽然开口道:“昨天说好的让你留下他二人两天,但是今天你却将他二人放走了,还请给我老头子一个合理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