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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七章 嫁接

    ,身为法师的我只想追求真理

    雷君终于知道什么叫物理意义上的身不由己了。

    这种感觉有点像溺水的时候,你明明知道自己不能这样下去,但是身体不受控制。

    “所以没有必要,蓝星的权柄也好,财富也好,对我来说没有任何的意义。”

    雷君点头道:“我一直都相信这点,您确实没有表现出任何对于权力或者金钱的欲望。”

    科创生物这么大的企业,郑理说扔就扔给李渺渺了。

    而且给予了李渺渺相当大的自主权。

    财富方面,就像这次的虚拟现实,完全可以新成立一家企业,然后把技术和产品放在这家新成立的企业。

    这样的话,虚拟现实世界产生的收益,全部都归郑理一个人所有。

    郑理并没有这样做。

    虚拟现实技术,科创生物背后的股东依然能够分一杯羹。

    当年交银国际主持科创生物项目投资的负责人,有这个项目的成绩做背书已经升到了交银国际的副总经理。

    当然这个项目只是他成绩的背书,能否升上去终究还是看关系和能力。

    在金融领域,能力还是比较重要的考量因素。

    郑理继续道:“所以,理想中未来的世界,人类会遍布整个太阳系,能够在前沿科学领域有更多的成果产出。

    在我的插手下能够做到无限能源和真正意义上的人工智能。

    这些让蓝星人没有资源上的后顾之忧,能够集中最聪明的大脑们,投入到我认为意义的领域。

    现在的蓝星很有发展时期的勃勃生机,但是同样的,它也有很多方面的内耗和浪费。”

    探索、研究和论证是郑理认为最有意义的事情,但是他不会把自己的意志强加在别人的头上。

    他在法师联盟的时候,作为某个区域的管理者,郑理也从来没有想过要让自己领地的公民们按照他的意志生活。

    当你掌握权力的时候,尊重个体的边界同样重要。

    郑理会从利益层面去驱动他们。

    而不是强制性的要求。

    雷君问道:“是可控核聚变吗?”

    可控核聚变在华国的教科书上反复来回的被提到,基本上是个人就知道这玩意。

    更别说雷君了。

    雷君旗下的顺为资本这些年投资过一些核聚变领域的企业,因此他对这个领域的了解比外界的普通人要更深。

    顺为资本在2022年的时候,参与了星环聚能的天使轮投资。

    这家企业主要是研发可控核聚变,走的是球形托卡马克路线。

    他们获得天使轮融资之后就在咸阳新区开始搭建球形托卡马克聚变装置。

    要知道这家企业,天使轮投资就获得了数亿rmb的融资。

    郑理摇头说道:“我对可控核聚变很感兴趣,但是目前来说我们并不是采用核聚变的方式。

    核聚变只是利用能源的一种方式,但是不代表高效利用能源只有这一种方式。

    我们采取的是其他利用光能的方式。”

    跟生物计算机不同,生物光伏技术是能够和蓝星现有的储能技术进行对接,接入蓝星现有的电网体系的。

    因为这技术的历史更久,而法师文明们早期同样是使用化学材料来储存电能。

    因此他们对于将生物光伏捕获的电能储存到化学材料中去,研发过相关技术的。

    郑理继续说道:“我所掌握的人工智能技术,能够基本取代蓝星绝大多数的人工作业。

    替代比例至少在百分之九十五。

    因为人工智能技术和生物计算机技术是配套的,二者相辅相成。

    生物计算机搭配的逻辑,比起蓝星的二进制底层逻辑,

    更加能够适配人工智能的需要。”

    雷君有些恍惚,他听完之后,认识到除了虚拟现实之外,其他两项技术,会对蓝星造成比虚拟现实更夸张的影响。

    雷君和郑理聊了很多,他认为这次的谈话对他来说很有帮助。

    价值远远比大米和科创生物合作更大。

    雷君不仅仅是企业家,他同时也是顶级的投资人。

    有了今天的这番对话,雷君不仅仅对大米未来的发展路径有所想法,更对未来五十年要投资什么行业,未来五十年哪些资产会值钱,哪些资产会一文不值有了全新的认识。

    郑理和雷君的谈话传到华国方面后,一定程度上影响到华国方面,让他们对和郑理合作这件事更加能够接受。

    一个守序中立的合作伙伴,要比混乱的合作伙伴要好得多。

    ......

    “除了这些之外我们接下来需要做的事情,是进行教育层面的改革。

    是比以往更加彻底的教育层面的改革。

    我们需要真正的区分度,区分出真正的天才。

    不能让学生们靠死记硬背就能够脱颖而出,也不是像过去十年那样,靠考验学生谁更细心谁就能考高分。

    这两种方式都不再适合未来的形势。”

    华国早期的教育是很有难度的,2000年之前,uu看书从小学到高中的教育内容和考试内容,难度很大。

    后来难度下降了,计算和记忆力的成分上升了。

    再往后那就是快乐教育,减负纯考验学生谁更细心。

    因为题目太简单,压轴题的难度和十年前第一道大题的难度差不多,甚至还不如。

    这样根本没有区分度。

    而且华国的教育体系有很明显的一点,那就是嫁接。

    他们最早的时候是学习ussr的教育体系,不管是宿舍还是教科书又或者是学位设置都和ussr几乎一模一样。

    后来开始学西方的教育体系。

    这导致两边都不靠,两边又都挨着点。

    ussr的数学是以大量计算和难度著称,他们的院士为年轻人编写的数学教材,在18岁的时候就要把微积分的内容全部学完。

    大概水平相当于能够处理绝大多数吉米多维奇习题集的水平。

    那个教材并不是针对天才,而是针对所有学生。

    “我们可以在15岁和18岁这两个关键性的节点上,提升难度。

    12岁的时间节点还太早,这个时间节点,暂时可以不用改。

    但是少年班可以重新搞起来了,一些真正有天赋的学生,可以让他们提前走。

    另外在舆论层面不用再鼓吹快乐教育和减负教育,我们可以转换宣传策略。”

    华国真正下定决心要转向的时候,转向也是很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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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长青1040的打赏!我这本书的第一个盟主!万分感谢。

    明天上午再更四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