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片森林中,在江豹和火云邪神的关注之下,叶阑珊光荣地当选崆峒秘境第68代大长老。
众望所归之下,叶阑珊也开始了她的当选演说:“既然大家都选我,我就勉为其难,做这一任的大长老。我宣布,从今天开始,我们所有人都要捐弃前嫌,化干戈为玉帛;任何人都不许再提先前的各种恩怨,敢有追究前事者,我绝不轻饶!”
说起来,有理由报仇的,就属她和火云邪神了。她自己都表示要放下包袱,别人自然要赞成。
接下来,叶阑珊又从自己熟悉的人中挑了三个长者,作为秘境的二长老、三长老和四长老。
她当场拟出制度:平日里这三个长老听候她的命令,并且处理和负责秘境的具体事务。一旦自己有事外出,这三个长老就负起全部责任,直到自己回到秘境。
在谷天寿及其之前的历任大长老,都是大权独揽,事必躬亲。他们都是一个理由,秘境不可一日无主。为此,这些大长老从来不出秘境,唯恐被人夺了权。
如此一来,在大长老下面虽然也有几个长老,都是形同虚设。
让大家没想到的是,叶阑珊居然大胆放权,让其他几个长老都有事可做,有油水可捞。
江豹低声笑道:“阑珊,你行啊!有肉大家吃,这才是现在文明的体现!”
叶阑珊也笑着回应:“外面的世界都是这样管理的,我只是照搬罢了!”
江豹又提醒道:“你今后一年不回一次,天长日久,就不怕他们把你架空了?”
叶阑珊说道:“我提拔的这几个长老,先前都曾经帮过我,指点过我练功。如果连他们都信不过,那么,整个秘境就没有可信的人了。再说了,就算架空我又怎样?这里对我也没有太大的吸引力,如果不是阿妈葬在这里,我一辈子不回来都没关系!”
江豹笑道:“你想开就好!”
因为有了新的大长老,当天晚上,整个秘境张灯结彩,几百户人家的几千号男女老幼载歌载舞。就连那些死了男人的家庭,也不例外。
当然,他们是不敢例外。否则,就是对新的大长老不敬。
深夜,舞罢酒酣,所有人都回去休息,就连火云邪神也找个木屋睡觉去了。
“阑珊,我们也别熬了,早点休息吧!”江豹从后面搂住了叶阑珊的纤腰。
叶阑珊微微摇头,喃喃说道:“豹子,给我点时间,好吗?”
江豹有点诧异:“你还要什么时间?”
“给我一个心甘情愿把自己交给你的时间!”
“什么意思?”
“我觉得,我还没有做好和你坦承相见的准备!”
江豹有点懵:“不会吧!那天晚上,你都把自己的身子交给我了,怎么还没有做好准备!”
叶阑珊幽幽说道:“那一次,我是想着,只要分离,我们就再也见不着了。你在香江,我在秘境,我不出去,你永远也找不到这里来。所以,我想把自己交给你,一夜之后,最好能怀个孩子。那样,我就不用再嫁给这里的任何人,带着我们的孩子过一辈子!”
江豹原以为,叶阑珊身为江湖儿女,不在乎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教条,敢爱敢恨。没想到,她是这么打算的。
“那你现在怀上了吗?”江豹问道。
叶阑珊拍着自己的小腹:“怀没怀上,你看不出来吗?”
江豹笑道:“那还等什么?我们现在就努力,争取让你怀上!”
叶阑珊拍着他的手背:“豹子,再忍忍!等我们从这里出去,让父亲帮我们主持一个婚礼。到时候,我的人、我的心,都是你的!”
江豹摇头苦笑:“好吧,我现在就开始数日子!”
然后,他松开双臂,放开叶阑珊。
“来,我给你找个地方休息!”叶阑珊主动牵起他的手。
她给江豹安排的住处就在自己的隔壁,并且亲自为他整理床铺。
“好了,你可以睡觉啊!”她笑着说道,越看越像个贤妻良母。
江豹的心中突然一阵不安,似乎感觉对不起她。
“我走了,你不要想家哦!”叶阑珊向他做了个娇憨的鬼脸。
“嗯!”江豹挥了挥手。
可是,叶阑珊走到门外,突然又回来了:“豹子,你怎么了?是不是心情不好?是我让你不开心了?”
江豹握着她的手:“阑珊,你坐!我有话跟你说!”
叶阑珊就坐在床头的椅子上:“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江豹坐在她的对面:“阑珊,你离开香港的这段时间,我做了一件对不起你的事!”
叶阑珊一愣:“对不起我的事?什么事?”
“我和别的女人举行了婚礼!”
江豹本来以为叶阑珊会暴跳如雷,然后自己还要费尽心思地哄,才能让她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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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叶阑珊并没有他想象中反应那么大,只是眉毛皱了皱,然后仍然笑眯眯地,兴趣十足地问道:“哪儿的女人?姓什么?叫什么?美不美?贤惠吗?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江豹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一条一条的回答:“她是五毒教教主的女儿,姓何,叫可人。虽然很美很贤惠,但是比你还差点。我们是在沪上认识的!”
然后,他就把今年春天去龙虎山学九式如来神掌,又跟着张鹏翔前往沪上,因此认识何可人,以及此后他们在东瀛和霉国共患难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
“哎呀,豹子,你去了那么多的地方?我只是在华国的地面上走了几个地方,还没有到海外去过呢!你们共同出生入死,也算是患难之交,我很羡慕她啊!”
“你不吃醋吗?”
“我为什么要吃醋呢!”叶阑珊认真地说,“无论是在东瀛,还是在霉国,她都救过你,我感谢她还来不及呢!只要她没有意见,我愿意与她效彷娥皇、女英!”
娥皇和女英都是尧帝的女儿,她们都嫁给了舜帝,在清朝及以前的文章中,经常出现两个女人“愿效娥皇、女英”这样的话,意思其实很明确。
“可人也听我说过你,她说,如果你能嫁给我,她愿意做小!”
“何必如此,我们是平妻!”
江豹先前就是这么承诺何可人的。现在,他算是完全放心了。
“我还想再去霉国一趟,把他们玛雅神庙给拆了。可人不敢陪我去,她说,只有你能陪我闯一闯!”
“没说的,我陪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