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姜士才离开后,袁厚德急声问道:“陛下,那姜士才阴谋诡计多,为我们造出不少麻烦,就这样放过他,是不是太草率了?”
我说道:“如今东境军中勇士很多,但像他这样运筹帷幄的军师却没有几个,若能收归我用,比杀了他要好很多。”
袁厚德说道:“若要收服他,为何不直接逼迫他投降?”
我说道:“要他投降很简单,但想让他心悦诚服却很难,出谋划策不像冲锋陷阵,若他不是诚心归顺,将来不会为我军出好计谋,若是他出一些馊主意,还会对我军造成损失。”
“这?”袁厚德愣了片刻,说道,“他毕竟对我们还有威胁!”
我点头说道:“嗯,你放心,我会安排情报局的人监控他,若不出意外,一个月之内他必会投靠我!”
袁厚德不说话了,一众将领看着我,等待我训话。
我说道:“石峰统领,木村统领,马里统领,由你们三人各带领十万兵马,解放南山全境。浅水龙统领收编投降的南山军,驻扎到南山城南峡谷。犬二统领带领禁军驻守南山城。”
众统领齐声应是。我继续说道:“毛狗局长,由你先放出消息,原南山帝国境内免税赋三年。原南山皇族公主海伦与我结为连理,合为一族!”我眉毛一动,心想南山皇族直系只剩下海伦一人,旁系都被贬为庶民还要进行劳动改造,真是得一人就得到了一个家族。但在老百姓眼里,会认为两族联姻,对我更加认同。我在心中一阵暗笑,说道:“其他军事上未尽事宜,大家找军机处商议,要在一个月内统一南山境内。”
待众将领走后,鲨鱼还留在这里,问我道:“陛下,什么时候搬东西?”
“搬东西?”我愣了半响,才明白鲨鱼指的是搬皇宫中的东西带回东境,毕竟上次搬东猎城王宫就是他主持的。我说道:“不搬了,东境现在是大国,自然不能将都城建在山沟沟里,靖谷城被屠城,不再适合建都,南山城保持完好,以后我们的都城就建在这里!”
“不搬?那我现在的任务是什么?其他将领都有任务,就我没有!”鲨鱼问道。
我说道:“你的任务是将投降我们的南山军官家属迁往东境本土,他们的势力在南山,有叛乱的基础。我们掌握了他们的家属,以后才会衷心为我卖力。”
“是!”鲨鱼答应道。
我叮嘱道:“只需要迁那些有实力有威望的军官家属,普通小头目就算了。”
鲨鱼再次答应一声,领命离开。
天色渐晚,我急不可耐走到姚美丽和慕妃的寝宫,两人正在打扮,我心想这里都没有男人,打扮的花枝招展给谁看呀。姚美丽慕妃见我进来,面色一喜,问安道:“陛下万岁!”
我点点头,一些日子不见,姚美丽依旧明艳,却少了些桀骜,看来在这里海豹皇子是不会将她当公主对待的。慕妃依旧精致,却不见落落大方,沦为奴仆的日子将她改变了不少。一个是公主,一个是名门之后,遭此际遇令人惋惜,我说道:“你们在这里受苦了,我会恢复你的身份,若是不想留在这里,可以随时离开。”
姚美丽的直系家族只剩下她一人,旁系也就只有姚凤凰还是权贵,此时除了留下来,已经没有更好的去处。姚美丽说道:“陛下,我们还有过一段感情,你不会不念旧情,赶我们走吧!”
我心想她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想起那事,就会想到她姚家对我赶尽杀绝,也罢,上次迷糊中被她占了便宜,这次就让她双倍奉还。我点点头说道:“好,慕妃是否也诚心留下来?”
姚美丽轻拍慕妃一下,慕妃回过神,有些拘束地说道:“我愿意侍奉陛下!”
我见这两大美女没有了往日的锋芒,心中一阵刺痛,恨被海豹皇子拔了头筹。姚美丽问道:“陛下,今天晚上是要慕妃,还是要我伺候?”
我回过神,想起历史上萧皇后姑嫂同伺一夫的传说,便说道:“今天就由你们姑嫂一起伺候!”
姚美丽露出一丝媚笑,说道:“我与慕妃才不是姑嫂,她是我弟媳。”
我见姚美丽脸不红心不跳,真乃情场老手,慕妃虽有些拘束,但脸上早已没了娇羞,看来这些日子改变了不少。我将两女搂到床上,宽衣解带,此处香艳,不再细表。
半月后,前线传来捷报,石峰,木村和马里各率领的军队在南山境内走了一圈,边境军和地方军放弃抵抗,纷纷投降,特别是马里,因为他是海鲸皇子手下大将,此时投靠他的地方军更多。
姜士才见到东境军半个月就统一了全国,又见到东境王的减税政策,百姓欢呼,还有东境王与海伦公主联姻,百姓都不将他当外人,而是硬生生将一个侵略者当成救世者,仿佛他们从来都是东境王的子民一般。姜士才有些后悔,若是早知这样的结果,当初就不应该帮海豹皇子与东境王作对。姜士才绝顶聪明,虽东境王答应放过他,但他依旧感觉到这半月来时时刻刻有人监视,若是自己逃离南山城或者做出稍有出格的事情,性命恐会不保,姜士才自知东境王对他说过那句话的作用:像姜先生这样的军事奇才,要么为我所用,要么杀死以绝后患。
姜士才权衡利弊后终于作出决定,投靠东境王。
我听说姜士才前来投诚,撒腿跑出皇宫在门口迎接,姜士才有些受宠若惊,跪拜道:“国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我亲自将他扶起说道:“姜先生不必行此大礼,听见姜先生的决定,我为这一方百姓感到高兴!”
姜士才说道:“陛下待百姓如己出,若我再不知好歹,为陛下效力,恐怕会遭百姓唾骂。”
我哈哈大笑道:“不错,我们都是为造福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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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我们的所作所为,都是对百姓忠心。今后你不是忠于我一人,而是忠于南山的百姓。若是我将来也像海豹皇子那样施暴政,姜先生自可反对我!”
姜士才心中一惊,反对帝王的话可不能瞎说,东境王倒不像是帝王,而是像丞相上任信誓旦旦要为国为民一样。这国王一点架子都没有,姜士才心中顿生好感,说道:“相传陛下爱民如子,今日才知陛下是万民的真父母,陛下一天不辜负南山的百姓,我就永远诚心为陛下效力!”
得到姜士才的投诚,我也没有辜负他,让他进了军机处,也算是身居高位。当然,他的家人也被鲨鱼迁往东境本土,美其名曰更好融入东境大家庭。姜士才也知道此举的用意,一旦到了东境,那里的人民对东境王格外迷信,今后家人在东境,相当于被东境王掌控,就算将来东境王施暴政,若是敢站出来反对,恐怕第一个遭殃的就是自己的家人。
提前收复南山帝国全境,我与海伦公主的婚礼也提前举行,战乱刚过,一切从检,对外只下了一道诏书,新人更是连闺房都不用挪动。我满身酒气闯进海伦的房间,海伦公主穿着大红袍坐在床沿上,见我进来,赶紧站起来相迎。我一把抓住她的手,仔细看着她,见她一身红衣,比前些日更加艳丽,我心中一阵跳动,这些日子有姚美丽与慕妃伺候,身体内的那团火本已微弱,此时竟然一下旺盛起来。我拉住海伦一起坐到床沿上,问道:“今日之后,你便是我的王妃,你可有什么心愿,让寡人帮你满足!”
海伦公主轻轻一笑,说道:“我哪里还有心愿未了,陛下待南山的百姓犹如亲子,我已经很满足了!”海伦想起同为亡国公主的姚美丽,她被海豹皇子带到皇宫,所受的折辱别人不知道,她却很清楚,除了成为海豹皇子的泄欲工具,还要强颜欢笑讨好于他。自已与她相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海伦的嘴角洋溢出一丝幸福的微笑。
我见海伦露出笑容,竟有些看呆了。海伦发现我看他,脖子一缩,准备回避,我赶忙将她压到身下。海伦与我是政治联姻,甚至她的性命都掌握在我手中,哪敢反抗,乖巧的就像一只小绵羊。
完成与海伦公主的联姻后,我命鲨鱼准备回圣城事宜。我有意将都城设在南山,所以这次回去主要是说服官员将行政院迁到南山城,海伦姚美丽慕妃不必随我回圣城,南山皇宫中的宫女只留下小半,显得寂静不少,但也比圣城王宫中的宫女多数倍。想起王宫,也不知道金玉有没有和姚凤凰诸女和睦相处?
有近卫禀报说小得子求见,我心中疑惑,前几天调查清楚小得子没有说谎,已经将手枪取回,给了他一些赏赐打发了,怎地现在又来求见?我命近卫带小得子进来,小得子见到我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大声说道:“陛下,求陛下给一条生路,留我在宫中吧,陛下爱民如子,我也是您的儿子呀?”
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问道:“不是给了你不少金币吗?就算不劳作,凭这些赏赐也可以勉强过完下半生吧!”
小得子说道:“陛下有所不知,我在皇宫中待的时间长了,在外面反而不适应。求陛下留下我,偌大的一个皇宫,也不多我一个小太监,就算陛下不需要我伺候,您众多王妃,也总有人需要伺候吧!”
我心想这人就是个奴隶命,伺候主子有瘾。我点头说道:“也罢,你能在靖谷皇宫中伺候皇后,又能在南山皇宫中伺候太后,必然有些本事,那你说说看,你的本事到底是什么?”
小得子问道:“真的要说吗?”
见小得子不愿意说,我心中疑惑,难道他真有什么大本事,可以迷惑主子,不然靖谷皇后和南山太后不会选他做贴身太监。“说!”我回答道。
小得子说道:“我不是太监!”
过了半晌,我反应过来,从腰间掏出一把手枪喝道:“你敢yin乱我的后宫?”
小得子吓了一跳,虽不知道手枪的用途,但那家伙挥在脸上可不是好玩的。小得子战战兢兢地说道:“我,我怎么会yin乱你的后宫?”
我见小得子一脸懵懂,忽然冷静下来,我放低语气,问道:“你和靖谷皇后是什么关系?又是怎么成为南山太后的贴身太监的?老实告诉我。”
小得子见我如此严肃,吓得腿发抖,说道:“回陛下的话,我,我原本是姚美丽公主的男奴,姚美丽为了讨好她母后,将我打扮成太监,送给她的母后,从此我就成了皇后的男奴。后来靖谷城沦陷,我又被海豹皇子送给他的母后,成了南山皇后的男奴,也就是现在太后的男奴。”
我听后一阵无语,心想有如此子女还真奇葩,也不知道靖谷皇帝与南山皇帝被戴了绿帽子,他们自己是否知道。靖谷皇帝对皇后言听计从,皇后权利膨胀,姚美丽送给她一个男奴,似乎很合乎逻辑。姚美丽的驸马都有两人,男奴自然不会少,而且在中国历史上也出现过相似的案例,太平公主为了讨好母亲武则天,就送给过她男奴。海豹皇子为了权利讨好母后,送她一个男奴似乎也合情合理,海豹皇子的母亲肯定也没少在皇帝面前吹耳旁风,否则南山皇帝不会将皇位传给他。只可怜两个皇帝被蒙在鼓里,还当小得子真是个太监。
小得子见我陷入沉思,声泪具下,说道:“陛下,我命苦呀,都说东境王解放奴隶,瞧我可怜的身世,不停地换主人,只怕天下没有比我更可怜的男人了!”
我见小得子这副模样,心中好笑,男人做到这份上,还真是可怜,这就好比现代的公子,被富婆送来送去,还不用给工钱。我走到小得子面前将他搀扶起来,拍拍他的肩膀说道:“你这哪里叫可怜,靖谷皇后千金之躯,号称国母,一国之内哪一个男人不对她仰视,而你却可以与她做床榻之事,真是羡慕死一国的男人。这还不算,靖谷王朝灭亡,你又能与南山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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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做床榻之事,又羡煞一国的男人,你说,哪一个男人能与你比?”
小得子一听,不知该附和说好还是说不好。我想到历史上皇族的丑闻多不甚数,就算是现在的豪门望族,包养的事件就从来没有断过。我又想到我吴家将来也是皇族,这事会不会发生在我身上?
凤凰公主是不会包养男奴的,因为她不感兴趣,牡丹就不好说了,有凤凰公主管着,应该不会包养。云莲虽有现代思想,在这个奴隶封建思想大染缸熏陶下,难保不会犯错。金玉与我虽是两情相悦,若是我们互为唯一,肯定会白头偕老,但我的身份注定不能时时刻刻守在金玉身边,保护一个国家,需要无限的精力与时间,陪她的时间自然会越来越少。灵雨现在情窦初开,对我百依百顺,但她成熟后可能追求的东西就不是虚幻的爱情了,而是更实在的欲望,毕竟她的父亲娶有两个夫人,家教肯定是权利为尊,将来难保不会找好几个男人。海伦与我没有感情基础,现在迫于身份,不会给我戴绿帽子,但将来若是生下一男半女,身份陡升,肯定会按自己的意愿行事。姚美丽与慕妃就更不用说了,姚美丽就我知道的就有两个驸马,现在还得知小得子与她有一腿,慕妃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我虽不知道慕妃的底细,但她当初与我说话还被皇子嫉妒,皇子肯定在防备这些事。
我一阵心力交瘁,退回到座位坐下,现在打下一片大大的江山,竟没有一个心仪的女子,难不成要学习封建王朝,对后宫进行完全管控?只是那样的话,上犹下效,社会制度倒退,而我想要的是自由的现代社会,文明的现代社会。
小得子见我表情不对,低声问道:“陛下,您有心事?”
我暗道小得子察言观色的本领果然不错,我露出一个表情,他就可以猜出大概,也难怪两代皇后都将他留在身边呢!我说道:“小得子,你给我说说,你与姚美丽是怎么样的一种关系?”
小得子不敢对我隐瞒,将他们的往事娓娓道来。原来小得子是姚美丽小时候的玩伴,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两人情窦初开就食了禁果。由于小得子身份卑微,父皇与母后自然不同意他们在一起,还给她找了一个驸马,并将小得子阉了做太监,姚美丽也有些手段,在阉小得子的当日做了手脚,保住了男人的东西,却假装太监依旧在姚美丽身边伺候。只是时间长了纸包不住火,被她母后发现端倪,姚美丽看透母后的权威,知道拉拢母后就是拉拢了父皇,于是一不做二不休,将小得子送给母后,讨好于母后。她母后得此礼物,自然对姚美丽宠爱有加,由于这是她们母女间的秘密,她父皇一直被蒙在鼓里。姚美丽得到父母的恩宠,权利有了,但感情却空虚了,由于她怀疑是驸马走漏消息泄露小得子的身份,于是明目张胆地与另一个大家族的公子搞到一起,事情一度没法收拾,最后她母后拍板,给姚美丽娶了两个驸马。而这两个驸马都是大家族的公子,看重的是姚美丽皇族的身份,实际上他们根本不缺女人,只有公主有需求时,他们就像上班一样去觐见。这事还一度成为美谈,被女权主义者大肆宣扬。
听完他们的故事,我久久不能言语,小得子的痴情程度令我佩服,先是无怨无悔讨好姚美丽的母亲,让姚美丽得到了父母的恩宠,再是一同进入南山皇宫,小得子伺候海豹皇子的母亲,恐怕也是为了离姚美丽近一些。我说道:“你倒是痴情,姚美丽已经有了两个驸马,你对她似乎还有幻想?”
小得子说道:“在我心中,姚美丽公主永远是我的女神,也是我永远的女主人,守护她是我一生的信仰,如今她能得到陛下的青睐,我忐忑之心也就平静了,能看到她幸福,就算我死也可以瞑目了!”
我有些动容,心想这才是爱情的最高形式,不是为了得到,而是只要她幸福。我将姚美丽留在宫中,虽没名没份,但也算我的女人,我与小得子实则是情敌关系,竟对他没有半点厌恶。我心说可能是我根本不爱姚美丽吧,若是将姚美丽换成云莲或者其他女人,我心里肯定会吃醋。我说道:“小得子,你与姚美丽之间的事令我很动容,我就成全你与姚美丽两人,让你们离开皇宫!”
小得子赶紧双膝跪地大声言谢,他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还有和姚美丽团聚的一天。
小得子退下后,鲨鱼将牛鼻子老道带上来,他已经交代潜入皇宫的目的。牛鼻子老道道号观山居士,潜入南山皇宫是为了偷盗一张羊皮密卷,据他交代,在上古时期,太上老君有一张手卷,记载了长生的秘诀,后来被一分为九,分别由九个人得到,后来这九人分别开立王朝,天下九分。而这九份羊皮密卷很神奇,只要谁得到了它,就可以鸿运加身,开国登基为帝,而失去羊皮密卷的皇帝,自然会遭受灭顶之灾。我对这种迷信的说法嗤之以鼻,问观山居士道:“观山老儿,羊皮密卷真有这么神奇?谁得到谁就可以称帝,谁失去谁就灭亡?”
观山居士瘦了一圈,这些日没少受折磨,在他交代目的后,我又命人好生照顾,观山居士自己也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此时站在堂上动也不敢动,战战兢兢回答道:“陛下,我说的句句属实,南山王朝与靖谷王朝的战争实则早已注定,南山王朝有羊皮密卷,而靖谷王朝没有,所以结果只能是南山王朝胜利。”
我轻蔑一笑,问道:“既然南山王朝有此密卷,又为何灭亡了呢?”
观山居士说的:“陛下有所不知,在南山城破之前,我就潜入皇宫,而我取走羊皮密卷之时,正是破城之日!”
我心想这时间还真对得上,只是他还来不及逃走,鲨鱼就控制了皇宫。但他的话我是不信的,作为受过教育的人,这些迷信的说法我是嗤之以鼻。我反问道:“照你的说法,两国交战,不必派大军攻伐,直接找个小偷盗取密卷岂不更好?”
观山居士点头说道:“正是如此!”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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