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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另一个地球

    一口海水灌入我口中,我拼命挣扎,终于浮出水面。回想起先前发生的那一幕,感觉不可思议,但确确实实发生在我身上。原本我约了一个女孩在郊野公园见面,她叫云莲,是市中医院里的一名护士,经过我百折不挠地穷追猛打,第一次答应出来与我见面。郊野公园人少景色好,选择傍晚见面,更少有人打扰我与云莲的约会。但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刚与云莲见到面,天空中突然射下一束强光,我与云莲仿佛被一股气流托住,身体不由自主向空中飞去,在我失去知觉前,看见上空有一个巨大的圆盘,强光从正中间的一个空洞射出,我瞬间想到了外星人绑架事件。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逐渐恢复了意识,恍惚中看见身旁有很多人形怪物,个头只有成人的一半高。脑海深处出现一段声音:“目的星球已到达,你们可以看作是另一个地球,为保障你们在这里能很好地生存下去,已给你们注射了一剂基因改造强身针……”

    我的精神高度紧张,也没有听清后面的声音,突然感觉身体一轻,所在的地面仿佛消失了一般,向下坠去。旁边传来云莲的高声尖叫,提示着我这不是在做梦。向上一看,我们已经掉出飞碟,那个孔洞恢复正常,飞碟一转,迅速远去,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了踪迹。

    从高空中坠下,落入水中,巨大的冲击使我全身酸痛,云莲被水冲击到了别处。我吐出一口咸水,知道自己落入的地方应该是海面。

    我使劲捋了一遍思绪,不得不相信自己所经历的离奇遭遇。大腿处传来阵阵剧痛,想到似乎被怪物注射了一剂叫什么的针,心中暗叹没有被摔死,也会被这毒针毒死,毒针快点发作了也好,免得被淹死。我脑袋昏昏沉沉,感觉在身体受损严重,这水是海水,也不知道被飞碟带到了哪一片海域。过了良久,迷迷糊糊中身下有硬物,睁开眼睛看见有大片陆地,几个海浪冲来,我被彻底冲到岸上。

    我躺着不想动弹,大口呼吸着空气。现在要快点恢复体力,也不知道云莲被冲到了哪里。迷糊中睡了一觉,醒来后太阳已经高悬在半空。还能看见太阳升起,这种感觉真不错。我活动了一下身体,还是酸痛,但比起昨天至少可以动弹了,坐起来看了下大腿,还有一个肿胀鼓包没有消失,那种毒针不知道是什么,当时钻心的疼,还肿起一个大包,今天已经消了很多,看来这种针不是致命的毒药。我将湿衣服脱下放在岸边的石头上晾晒,穿着内裤在海边寻找云莲的踪迹,呼喊几声也没有人应答。寻找了大半天一无所获,我又累又饿,坐在地上休息,看着连绵不断的山脉,又看看一望无际的大海,只有我一个人身处其中,心中孤独感袭来。

    我回到晒衣服的地方,穿上衣服,摸着口袋,里面什么都没有,手机钱包连手表都被摘走了。我朝着另一个方向寻找下去,边走边呼喊云莲的名字。直到半夜,实在累的走不动了才找了一块石头休息睡觉。第二天我是被饿醒的,心想好不容易捡了一条命,可不能饿死,海中的鱼是无法捕到了,捕到了也无法生火烤熟。只能到离海不远的山边去寻找吃的,幸亏山上有一些果树,像桃子,吃着酸酸甜甜的,胡乱吃了七八个,又摘了一些带在身上继续寻找云莲的踪迹。

    十天之后,我的心沉到谷底,云莲可能真的回不来了。心中五味杂陈,对她充满歉疚,要不是我将约会的地点选在郊野,也不会遇到这样的事。心中祈祷她能遇到渔船或其他海岛,希望有奇迹发生。

    天天吃野果,我都瘦了一圈,大腿处的肿块消失如初,还好不是毒针,对身体没有影响。攀上高山,眺望远方,才发现这海岛真大,一望无际,看不见另一边,已经超出了海岛的范围,是一片大陆。近处都是山地绿树,远处看不清有没有人家,如今只有不停向前走,否则能不能生存下去都是个问题。夜色降临,发现前边山角有一点光源,终于看见有户人家,我心中一喜,获救有望了。我兴奋地向光点的方向急走,看着不远,走起来竟过了两三个小时还没有到,天黑的吓人,现在在山下看不见那个光点,只能胡乱摸索着前进。忽然一阵脚步声传来,回头一看,一双绿油油的眼睛向我快速追来,我心中嘀咕这是什么野兽,不会吃人吧。我转身就跑,树林杂草荆棘密布,根本跑不快,眼看那头野兽就要扑过来,我赶忙转身一脚向它踹去。一声狗的惨叫,它被我踹出两三米,爬起来和我对持,我惊疑不定,以为是条狗,心想正好打死了吃狗肉。捡起一块石头就向前扑去,那野兽刚才上了当,不敢向我扑来,跳向远处躲避我的击杀,我扑了个空,从地上爬起来,石头不敢砸向野兽,要是一击不中就没有了武器。地上有粘乎乎的东西沾了一手,仔细一看是粪便,臭烘烘的,衣服上也粘了不少,还是热乎的。暗骂一句狗日的,刚才一脚将它的大便踹了出来。我顾不上粪便,盯着野兽防备,那野兽刚才估计被我踹蒙了才没有逃走,现在恢复了一点体力,转身向密林深处钻去,分明看见它走路歪歪扭扭,不像开始袭击我时那么快,应该受了严重内伤。我也没有追,心想没有当场要了你的命,真是便宜你了。

    我在地上擦了擦手,一股臭味是擦不掉了,衣服也被污染,心想哪里来的野狗怎么那么大个头。心中忽然一个机灵,那么大的个头,还袭击人,该不会是狼。这时远处传来一声狼嚎,我的心一沉,确定刚才袭击我的是狼,狼是群居动物,要是引来其他同伴我就惨了。我把石头一扔,向狼离开的反方向钻去。不知跑了多久,衣服破了好几个洞,心想衣服反正被大便污染了,找到那户人家再借一件衣服。

    我爬上大树寻找光点,看见前面不远处有一团光源,似乎是从窗户透出来的,明灭不定。我喜出望外,再观察一阵,没有发现狼的踪迹,但远处不时传出一声狼嚎,很是渗人。我静悄悄下树朝前摸去,现在可不敢弄出一点动静,生怕将狼引来。

    好不容易找到那户人家,正想去敲门,忽然听到一阵哼哼唧唧的叫声,我老脸一红,这声音太熟悉了,不就是女人不可描述的声音么。我把准备敲门的手缩回来,心想不能打扰别人的好事,过一会再来敲门。想离开远一点,害怕被狼发现,只能在屋檐下待着,听着那声音,我心中忽然一惊,怎地多出来一个声音?

    我站起身,见那窗户是木头做成的,几十根木条当做防盗网,连块玻璃都没有,扒开里面的布帘子一角,看见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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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一盏油灯忽明忽暗。正看见一个女人羞羞姿势对着窗户。我暗叫一声好大好丰满。

    女人眨眨眼睛,又用手揉了一下双眼,盯着我一声大叫:“谁在外面?”

    我本能后退,正准备逃跑,忽然想到正好讹他们一下,我还跑个什么。我在外面也喊了一嗓子:“好呀,你们三个不知廉耻,我抓你们去派出所。”说着就去踹门,本来计划着我一踹门,他们一害怕,肯定不敢开门,我就可以要挟他们将衣服食物递出来。可计划赶不上变化,这一脚下去,门破了。我一愣神,两个男人光着身子拿着棍棒追了出来,还不等我说话,棍棒就招呼在我身上了。我气的不行,大声嚷道:“你们聚众犯罪,还打人,没有王法了吗?”

    一个男人很生气,呼喝道:“我们一家三口在家里,犯了什么王法,倒是你私闯民宅,犯了王法。”

    另一个男人也呼喝:“赶走他,别跟他废话。”

    奈何我一双手敌不过两根棍棒,只能暂避锋芒。“你们等着,我会去举报你们的。”我嘴上说着,朝黑暗中逃去,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那两个男人光着身子追了一段路,听见远处有狼在叫,骂骂咧咧返回去。看他们将门板抵在门口,不再出来。我听着远处的狼嚎,心中发悚,又靠近房子边上,这次可不敢偷窥了,发现屋后有棵大树,爬上树躲着,狼和狗一样,不会爬树。

    房子屋顶是茅草的,看来这家人很穷。以前看过一篇新闻,说是尼泊尔有三兄弟娶一个老婆,在那里像这种情况很普遍,不算违法。就算在我国解放前的东北农村,也有一种“拉帮套”的现象,农村丈夫失去劳动能力后,为了养活家庭,女人会再招一个男人进门做农活。实际上就是一个女人和两个男人组成家庭。这种特殊的组合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家庭贫穷,富裕人家是不会和别人共用一个女人的。我想着今天见到的这户人家肯定就是这种情况,有些民俗,法律都是管不了的。怪不得我想讹他们没有成功。

    房子里灯光一直没有熄灭,也没有再传出动静,估计是被我打扰没有了兴致。一晚上待在树上难受极了,清晨迷糊中从树上摔下来,我怕惊醒这家人,又追出来,赶忙向远处奔去,心想天都亮了,应该没有狼出来了。在林间穿梭一段时间,看见前面有个人影坐在地上挖着什么东西。我心中一喜,喊道:“前面那个谁,这是什么地方呀?”那个身影没有回答,我心想是不是我称呼不太礼貌,不理我。看不清他的面貌,也不知道该称呼大爷还是大哥,男女也看不清,要是喊错了更不礼貌。走近一看,那个黑影不是穿着黑衣服,而是长着一身黑毛,他妈的又遇到一只野兽。我刚想退后,那野兽人立起来,朝我一声低吼,这回看清楚是什么东西了,是一个超大个的黑狗熊,这个狗熊会人立站起来,算是人熊。熊的力量在动物界中算最大的,遇到它除了逃走,绝没有第二种可能。还没有来得及转身,人熊朝我扑过来,两个前爪向我拍来。我心中又一阵发悚,据说人熊拍到人的头上,脑袋都可以拍进胸腔里,可见力量有多大,我见无法躲避,只得伸手去挡,手和人熊爪子接触瞬间,仿佛触碰到铁块。我借势向后滚去,看手上没有血迹,还好没有被人熊把手打掉,人熊也发愣,没有想到我可以挡住它全力一击。我从地上抓起两块石头,猛的砸向人熊,正中它面部,鲜血一下就流了出来,人熊嗷嗷吼叫,我心想这下坏了,激怒它了。人熊又向我扑来,我急忙向一边跳去,这一下跳了五米多远,离开它的攻击范围。我看见身边有一根大腿粗的棍棒,一头修的很尖,应该是附近猎人丢的武器,我捡起来就向人熊抡去,一棒子正砸在它头上,棍棒一下就断了,心想木头的就是不靠谱,要是铁棒非要将它脑袋打爆,那人熊摇晃了一下看向我,眼睛血红,看来真生气了。这时听见一个声音:“小兄弟,接刀。”我回头一看,一把猎刀向我飞来,正落在我脚下,我一把捡起猎刀,人熊趁我弯腰瞬间发起进攻,我看准时机,举刀刺向它心窝,我刺中它心窝,熊爪子也拍到我肩上,我拔刀后退,一股血剑从它胸口喷到我脚上,肩膀被它抓了一下,剧痛传来,袖子都被爪子扯掉,衬衣变成了马甲。

    人熊终于倒下,我瘫坐在地上喘气。旁边走过来一个老头,热情地说道:“小兄弟真厉害呀,敢徒手和人熊搏斗,你是我第一次见到一个人杀死一头人熊的人。长见识了。”

    我看着老头,心想刚才怎么不出来帮我一把,刚才紧张过度,现在说话都吃力。老头像看透我似的,说道:“这人熊不是一般人敢惹的,昨天发现它后我一直躲在大树上,人熊会爬树,我在树上连转身都不敢,一个姿势待了一晚上,生怕被它发现,现在全身都麻木了。”

    “你也在树上待了一个晚上。”我有些吃惊,忽然感觉我们同病相怜。

    老头说道:“这人熊一直低着头,只要不弄出响声,它想不到树上有人。它可能闻到人的气味,一直在这个地方不离开,要不是你将它解决,还不知道我要在树上待多久。”

    老人很健谈,呀呀地说了很多话,听口音像陕西的,又像四川的,也许是河南的,也有可能是山东的。总之是个四不像。我问这是什么地方。

    老头说:“听你口音不像当地人,我们这里是东渔国。”

    东渔国,我还从来没有听到过这个地名,先不管这么多,找到吃饭的地方最重要。我已经饿的不行了,我对老头说道:“老大爷,你家在哪里,我实在是饿了,需要吃饭。”

    老头呵呵笑道:“叫我大叔吧,我还不老,我儿子比你还小。这地方自从来了一头人熊,大白天的,人们都不敢出门打猎,你算是为我们除了一害,就到我家住几天。”

    武松在景阳冈打虎,成了景阳冈的英雄,受人们爱戴。我在这里打熊,待遇应该不比武松差吧,我美滋滋的想着,随老头回到他家里。到了目的地,见到他家,哪里是房子呀,就是一个山洞,洞口用实木堵住,只留人进出的一扇小门,门口有一大片空地。我毫不客气地坐在空地上的木桌旁,问道:“你们生活挺艰苦的,现在还住山洞?”

    老头说道:“我们这里都这样,打猎只能解决温饱,其他就不要想了。”

    听到我们说话,洞里跑出来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子,叫了老头一声爹,问长问短的。昨天老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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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未归,小子很是担心,老头将发生的事情讲述一遍,小子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突然扑通一下跪在我面前磕头:“大叔,谢谢你救了我爹。”

    我连忙扶住他客气道:“没事,没事,你快起来。”心说我这么年轻,你怎么就叫我大叔了。

    小子不起来,继续说道:“你能打死人熊,一定武艺高强,收我为徒吧。”

    老头笑眯眯看着我点头,他很乐意见到这一幕。我心想我哪里有什么武功呀,碰巧打死了人熊,也许人熊刚好生病了。我哭笑不得,只好说道:“我没有武功,只是力气大,这力气是天生的,想传授给你也传授不了呀。”

    小子略感失望,老头目睹我打熊的过程,看我真不会武功,也露出失望之色。老头对小子说:“我去给小兄弟弄点吃的,你去山上把人熊拖回来,再把山上的人召集起来,晚上分肉吃。”

    小子答应一声上山去了。我心说这小子也很厉害,一个人拖得动那么大的人熊。我指着昨天发现的那三人房子方向问老头:“那边住的是谁?”

    老头说道:“那是大狗子他们家,他们算我们这里条件最好的。”

    “他们家有几个人?”我又问,昨天见到的一幕实在毁我三观,对他们很是上心。

    老头说:“三个呀,他们两兄弟娶了一个如花般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

    老头说的时候一点都没有觉得别扭,就像说一件平常事。我心说要是在我们那里有两个男人娶一个女人的,口水就得将他们淹死。看他的样子,这种事情见怪不怪了,我难道来到了尼泊尔,可这分明是在海边呀。

    老头弄来几块野兽肉和面团,看他们条件有限,我也不能要求太高,吃完早餐,老头找来木桶,我接过在井边洗了个凉水澡,衣服破损严重,早就不能穿了。老头拿来小子的衣服,根本穿不进去。老头对我说道:“看你身材,只有二狗子的衣服你穿得上。”

    我说:“二狗子家在哪里?”

    老头说:“就是你刚才问的,大狗子的弟弟。他们家条件比我们好,应该有多的衣服。”

    我说道:“昨天有点小误会,把他们得罪了,可能不会借衣服给我。”

    老头一笑,说道:“他们两兄弟还是蛮讲义气的,知道你帮我们杀了人熊,肯定会感激你,有求必应。”

    我应了一声,外衣都丢弃了,裹着小子的外衣休息,想着这两天发生的事,觉得不可思议。昨天与狼搏斗还不算夸张,今天与熊搏斗,有点解释不通,与人熊对了一拳,我既然没有受伤,只有最后那一下被人熊抓到手臂弄破了皮。是我变成铜肉铁皮了,还是人熊是纸糊的?还有那一下跳了四五米远也不正常,就算运动员也需要助跑才能跳这么远。想起在飞碟上有段话传进我脑海里,最后好像是说要给我们打一剂强身针,难道那真的是增强体质的东西。晚上在树上一直没有睡好,迷糊中睡到下午才转醒。人熊早已被那小子拖了回来,吃了一点东西,心想等下全山头的人都要来,我可不能穿着这块遮羞布,还是先去借身衣服穿,跟老头打了招呼,直奔二狗子家。

    我到了门口,大声叫道:“二狗子,二狗子,在家吗?”

    “在,在。”里面传来声音,接着传来女人的声音,大概是不让他们出来,这时传来另一个男人的声音:“怕什么,昨天可以将他打跑,今天他要敢报复,照样打到他认不到路。”

    我心说这家人怎么这样,太不讲理了,只是来借个衣服。早知道你们这么难缠,叫那小子来借衣服好了。咯吱一声大门打开,两个男人走出来,稍壮一点的男人对里面说道:“待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不要出来。”稍高一点的男人拿着一根棍棒,好像就是昨天揍我的那根,看着我嘿嘿地笑。

    女人从里面关好门后,两人向我围过来。我心中一阵发毛,赶紧说道:“你们别过来,我是来借衣服穿的,不是来报复的。”

    两人哪里听我的,加快速度朝我走来,我正准备跑路,两人突然跪在我面前,高个子双手举着棍棒,那个稍矮的男人压低声音说到:“大哥,昨天是我们不对,你揍我们一顿吧。”

    这剧情反转太快,我还没有反应过来,高个子把棍棒递到我面前,也小声说道:“你就用这根棍棒揍我们吧。不过,揍我们的时候,可以离这里远一点吗?”

    我不明所以,这要挨揍还那么多讲究。看出我的疑问,他又说到:“别让我们媳妇看见了,怪丢人的。”

    好嘛,原来是爱面子,我不接棍棒,也小声对他们说道:“我不是来报复的,我今天衣服报废了,就想找你们借一件应急,日后还你们。”我拉起高个子又说:“你就是二狗子吧,你看只有你和我身材差不多,只能找你了。”

    大狗子站起来高兴说道:“大哥不计较我们,一看就是讲义气的人,二狗子,快去把那套新衣服给大哥穿。”

    二狗子看了一眼大狗子,将棍棒递到他手中,自己跑进屋拿衣服去了。

    片刻后我穿好衣服,正好合身,只是怎么看都不像新衣服。大狗子对二狗子嚷道:“不是叫你拿新衣服吗?”

    二狗子小声嘀咕一句:“新衣服是媳妇亲手做的,我自己都没舍得穿呢。”

    我说:“这件正合身,就穿这件了。”

    大狗子朝我不好意思笑笑,说道:“大哥快进屋喝杯茶。”

    我走进屋里,确实比那老头家好多了,桌子椅子都有。那女人正在煮茶,看见我进来,脸上一阵发红,娇滴滴说道:“大哥请喝茶。”

    我接住茶碗看着她,脸上一阵发红,昨天算是把她看光了,今天看她穿着衣服更漂亮。我低头喝茶,心中不由自主想着她的裸体,时不时偷偷瞄她一眼,看着她娇羞模样,是越看越心痒。心想与人熊搏斗才忘记这一茬,现在一看见这女人又把我邪火勾起来,赶紧一口气喝完茶,说道:“我有事,先走一步,晚上再见。”

    说完就走,那两兄弟还想挽留一番,我跑得比兔子还快,没有被他们拉住。走到密林深处,心想没有女人真不行,老是胡思乱想,晚上要是再看见那个女人,又得难受了,看来只能用手解决一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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