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冯斯双手握着鱼竿,但爱德华稍微收力后,那股猛然增加的力量险些把他拖进水里。
爱德华赶紧再次用力,这才避免阿尔冯斯被拖过去。
“雾草这是什么玩意!?”
“不知道,到现在还没露面儿。”
“再坚持坚持,一起往后拖,先回岸上,在水里跟它玩那可玩不过它。”
兄弟二人用了二十分钟才返回岸上,阿尔冯斯的两条机械义肢深深地踩进草地的泥土中,他向后仰着身子,保持着拉鱼的动作,给爱德华争取恢复体力的时间。
“你说得多大?”
爱德华扶着树干喘着气问道。
“这怎么也得五十斤了吧……”
“哇!来劲!”
又经过将近一个小时的角力,那条鱼终于被他们拖上岸来。
两个人精疲力尽的倒在草地上,中间是那只大约一米四长的金目鲈。
“别动,我要拍照。”
“你拍你的,我动不了了……”
阿尔冯斯说着,干脆把眼闭上了。
这张照片拍得很成功,爱德华笑得很兴奋,阿尔冯斯一脸的汗,嘴角上扬着。
“拍完了吗?我还没吃饭。”
“啊……你又惦记着吃鱼呢?!”
“你总得去麦克那里报道吧,这么大的鱼他要是不准你吃,你还得放生。”
“那直接放了得了。”
“哎别啊……麦克得维持生态湖的生态平衡,这家伙这么大了,看上去也挺凶的,没准放回去才是闯祸了呢。”
歇了几分钟之后,爱德华将五十多斤重的大金目鲈扛在肩膀上,小跑着朝着麦克的小店跑去。
一路上,爱德华与阿尔冯斯说着笑着,路过了老巴尔的住处,老巴尔正与隆德雷坐在门廊处抽烟。
隆德雷看着奔跑而过的兄弟俩竟然有些恍惚,他似乎看到了小时候的阿尔冯斯,他那欢笑着奔跑的模样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
“呀……这兄弟俩玩得挺开心啊!”
老巴尔嘟囔道。
“是啊……
我以前老是想,要是爱德华没被我弄丢,阿尔冯斯的童年或许会更快乐,看来我的自责多少有些多余了。”
隆德雷说着,感觉自己眼睛一酸,看东西竟然有些模糊。
爱德华二人跑进麦克的小店,对着后厨就喊:“快过称!”
麦克挑帘走出后厨,看到二人的战利品之后哇地喊了一声,赶紧把二人引向后厨。
“五十三斤四两,这回得把我们俩的照片挂在当中间儿了吧?”
听到爱德华的话,麦克点了点头,说:“能排第三,这个鱼也凶得很,可以考虑杀掉,这是我一开始放进来的那波金目鲈中最后的几条之一。
当时我放这些玩意,为的就是清理生态湖里那些我们无法食用的原生鱼类,这种鱼是凶猛的猎手。”
“来吧来吧!怎么吃你说了算,在给我们哥俩搞点酒。”
“还喝?”
杰克笑着将鱼扛起来丢到大水池里,转身接着说道:“你不知道你又被禁酒了?”完整内容
钓鱼带来的快乐是原始的,是直击本能的快乐。
它满足了千万年来的进化之路中刻在男人dna里的狩猎的欲望。
这种收获令他们二人每个毛孔中都透露着满足,他们兴奋地说着刚才那惊险刺激的捕捉过称,像是两个孩子一般不停的炫耀。
鱼的味道已经不重要了,这一刻,二人补全了童年里缺失的一环,那儿时的兄弟情怀。
当二人一鱼躺在草地上的照片被投射在“荣誉墙”的中间的时候,爱德华使劲地拍着阿尔冯斯的肩膀。
画面中,闭着眼的阿尔冯斯张着大嘴一脸满足,爱德华一脸兴奋,那条鱼躺在二人之间,像是连接二人的纽带,又像是两个大孩子的玩具熊。
命运像是灵光乍现的魔法,在今夜将他们带回了童年。
但命运又像是女巫的巫术,在第二天一早消失不见,只留下一只水晶鞋。
“走啦走啦,今天要先去培万普接上珊妮他们,然后去菲琪儿星商谈政权过渡的事情。”
阿尔冯斯一边刷牙一边踢着爱德华的床腿。
昨晚兴奋了一夜的爱德华失眠了,他现在翻来覆去,不想起来。
阿尔冯斯摇了摇头,走出房间之后将两个小家伙放了进来。
这两个小家伙收到的任务是叫他们的爱德华叔叔起床,他们欢笑着接受了任务,爬上床,骑在爱德华的身上颠来晃去。
“呜哇!你们这两个小鬼……”
爱德华赶紧起床,一手拎着一个走向了卫生间。
培万普星上,珊妮刚从睡梦中醒来,这是她这个月以来的第一次睡眠,她对待得很认真。
特别挑选的床铺、毛毯以确保体感的舒适,香薰和柔和的音乐以保证睡眠感的充足。
“我要每次睡觉醒来都能看到你躺在我身边。”
泰隆德微微笑着,眼神中充满了对珊妮的溺爱。
“没问题。”
珊妮将泰隆德抱住,他那宽厚的胸膛珊妮无法环抱,但那种厚实感是珊妮最喜欢的,她贪婪地在泰隆德的胸前闻着,用脸在上面摩挲着。
“这种感觉真是好啊……我都有点舍不得下床了。”
珊妮说着,抽回一只手在泰隆德的胸肌上触摸着,向下游弋,一直游弋到毛毯遮盖的深处,一直游弋到被某样东西阻挡。
她看向泰隆德,脸上的坏笑中带着些许羞涩。
“又不老实!”
泰隆德也坏笑了起来,将珊妮按在床上,盯着那发出一声娇嗔的爱人。
与此同时,在培万普星上那无数对爱人之中,还有一对爱人也刚醒来没多久,他们刚做完珊妮与泰隆德正在做的事情。
辛西娅一脸满足地蜷缩在马拉怀里,而马拉也是微闭着双眼,喘着粗气。
良久过活,辛西娅喃喃的说道:“得给孩子起个名字啦!”
“嗯?你已经怀孕了吗?”
马拉有些惊讶,早知道辛西娅已经怀孕的话他是万万不会再做这种事的。
“没有没有,但这次很可能,因为我算着日子呢。”
马拉想了想,说:“就叫培万普吧。”
“哎呀你可真是草率,在哪种下的你就给孩子取什么名吗?
要都像你一样,那天底下的孩子就都得叫‘床’这个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