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克说着,在将那封电子介绍信交给坎迪,坎迪没去接。
“你一会让弗雷迪去当你的狗腿子吧,我当够了。”
坎迪说着,挥了挥手,弗雷迪走了过来,接过那封电子信件的能量体。
“来了,那个被罩着脑袋的应该就是温谢尔吧?”
辛西娅说道。
艾莉娜对艾克说:“你注意点,记得摘掉头套看看,可别被骗了。”
艾克点了点头,站起身来走出舰桥,身后跟着坎迪与弗雷迪。
舱门打开,舷梯缓缓放下,艾克站在舱门处一动没动,等着舷梯到达地面。
“长官,人犯带到。”
艾克慢吞吞的从舷梯上走了下来,冲着这位被蒙着头的人犯抬了抬下巴。
弗雷迪上前,掀开头套看了一眼,转身冲艾克点了点头后,艾克朝着沃尔微微颔首,弗雷迪领着温谢尔走了回来。
艾克向后伸手,弗雷迪将那份电子信件的能量包递给他。
“沃尔,这是介绍信,你的请求我已经托人去办了,你最好是亲自去一趟利维坦面见曼恩迪尔托子爵。”
沃尔接过介绍信,微微点头,说:“多谢长官,谨遵您的吩咐。”
“我这可不是吩咐,只是建议。”
艾克说着,很优雅的让自己的右手手指摆动了几下,接着说:“这样,我们就出发了,祝你好运,沃尔。”
“祝您一路顺风,长官。”
艾克说完,转身沿着舷梯向上方走去,弗雷迪压着温谢尔紧随其后,坎迪保持着戒备,倒退着缓缓登上舷梯。
上了战舰的几人立刻给温谢尔摘头套、解限制器。
弗雷迪在打开限制器后,发现里面还有一个限制器,气得大叫:“靠,搞这么结实……”
三人手忙脚乱鼓捣半天才把温谢尔身上的限制器处理干净。
“哎呀,这给我绑的,喘个气都费劲。”
温谢尔说着,给了弗雷迪一个熊抱。
几人来到舰桥,听到爱德华的声音喊着:“赶紧坐下,我们先开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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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再叙旧。”
一个小时后,完成加速段的战舰靠着惯性沿着航线向着星系外滑行。
温谢尔端着杯咖啡,简单的向爱德华汇报着工作。
“哈尔博现在可了不得了,他现在是帝国辅政大臣,实际权利比国相还牛……
创造一个我们俩单独见面的机会可太难了。”
爱德华打断了温谢尔的话,说:“我不是让你挑几个人带着一起去吗?怎么就你自己去了?”
“我带了。”温谢尔将咖啡杯放在桌上,接着说:“这不是行踪泄露了吗?我就跟他们分开了,跟他们在一起,他们也不好撤离,我也不好撤离。”
坎迪点了点头,表示这是个明智的决定。
“我接着刚才说啊,这个哈尔博,乃至整个帝国,已经把整个星盘之外的所有地区作为敌对区,我跟他提出这个货币计划,他听了非常赞同。
但是,这个计划的目标已经从针对自由联邦变成了针对所有旋臂世界了,他们肯定会这么来。”
爱德华点了点头,说:“即便这样,他们也有足够强大的市场,毕竟有着全银河五分之四的人口在星盘内居住。
要想跟他们做生意,就得被他们割韭菜。
如果不做,旋臂上相对较小的市场还真喂不饱外围世界那庞大的生产力。
即便满足的了,他们的运输也是个问题,毕竟焦土计划已经开始了,我已经陆续收到星堡传来的周围星系遭遇到零星劫掠的报告了。”
温谢尔点了点头,说:“说啊,现在外围世界面临的问题就是,跟不跟帝国做生意,做,被收割,不做,被抢,不得安生……”
“不是这么简单,温谢尔,你想想,抢谁不抢谁是劫掠者自己说了算的吗?那肯定不是,抢什么是劫掠者说了算的吗?那也不是啊。
这帮劫掠者肯定是什么值钱抢什么,对吧?
什么东西值钱?那是帝国内的货币来看,所以,帝国一旦缺了什么东西,这件商品一涨价,利润高了,他们就去抢了。
所以,帝国根本不必担心斩断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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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经济带来的副作用,因为劫掠本身就追求利益最大化,自带市场调节功能……”
温谢尔看着爱德华,张了张嘴,犹豫了半天,说:“那我们这招岂不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吗?”
“能一劳永逸的让自由联邦消停下来,杀敌一千自损一千五我都乐意,这个威胁太明确,随着我们对超空间数学模型的完善,这个威胁也是最严重的。
跟这种级别的威胁相比,焦土计划都算是温柔的……”
听了爱德华的话,温谢尔转了转面前的咖啡杯,淡淡的问道:“那个模型已经完成了?”
艾莉娜点了点头。
“唉……简直就是个潘多拉魔盒……我们……我们目前还驾驭不了它。”
温谢尔说道。
坎迪见话题聊到了机密事务,她紧张的看了一眼弗雷迪,此时他正在座位上挖着鼻子,对这边的谈话丝毫不感兴趣。
“弗雷迪,你去看看艾克跑回房间干嘛去了,盯他一会。”
听到坎迪的指示,弗雷迪懒洋洋的从座椅上站了起来往舱门处走着。
爱德华看着弗雷迪走出舰桥,缓缓的说道:“所以,我们决不能让联邦这种军事为主的政权获得一天就能从银河的一端到达另一端的能力……这种事想想就可怕。”
坎迪顺着爱德华的话展开了想象,那种铺天盖地的战舰一天时间奔向只有几十艘星际战舰的自由银河联众国,洗劫一番之后,当天返航的场景出现在了她的脑海中,她打了个寒战。
“整个银河都没有一块安生地方了……
帝国的焦土计划也就是开些小舰去抢抢东西……这联邦要是有远距离折跃技术,非得把银河折腾一个遍才肯罢休……”
坎迪说道。
艾莉娜无话可说,只能无奈的叹着气,因为她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
她越来越觉得自己生不逢时,早几百年出生,或晚几百年出生对她和她的发现来说可能都会是一个黄金时间。
但现在这种混乱的局面却正好阻断了她继续研究下去的可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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