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痛苦的哀嚎从深邃黑暗的洞穴隧道之中传来!那是一个女人的凄厉哭泣......似乎还有其他强烈的争执碰撞?虽然说能在洞穴里的,多少都是被自己允许的规则内存在......但要是会影响到自己的觉醒过程,那么不管是谁都没有活下去的资格!
“这里是在搞......”
搞什么!怎么好好一个洞穴弄得......弄得......弄得血肉横飞?黏在墙壁上的是一片片细嫩但沾满鲜血的肉片!好好一个女人,手臂生生被剐到能看见骨头......
“不要再割了!”
哭声凄厉,这喊着不要再割了的女人是墨影!作为情报先锋,她有资格进入裂爪吼的俘虏控制区。眼前所见都是食物,但她有资格从里面保几个人出来......
“墨影,妳给我滚开!”
对于差点被杀死这件事,蜜糖不只要追究责任......还要狠狠地折磨对方,让对方为差点杀死她这件事负出鲜血的代价!她要把对方活剐,让对方在死去之前体会活着能承受的最大痛苦,像她内心纠结的时候一样......痛苦是无法言语表达的!
“臭婊,有种妳就杀了我!”
“别以为我不敢!”
“敢就来呀!!!还有,我紫霞不需要妳这种背信忘义的贱人来守护!”
紫霞,同样是来自凤凰会的女子,她对墨影的憎恶要比对蜜糖来得强烈!背叛了凤凰会相当于被判了所有姊妹,凤凰会的女人能承受所有同类给予的伤痛,但绝对不接受任何一丁点背叛者的仁慈......这是羞辱,比凌迟处死要来得痛苦更多!
“我說妳们,玩够了吗?”
倾慕、祈求与憎恨,三种不同的目光......不,还有一个冰冷冷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我看!那是被固定在洞穴墙上的冰血爆,她被裂爪吼分泌出的特殊凝胶给控制住,除了呼吸以外......她没有任何的自主权利,整个人沦落到一个很悲惨的处境!
“妳,想归顺吗?”
没有理会那头三个还在等〝理〞的女人,我对冰血爆还是很感兴趣的!长相没有特别出众但是战斗杀伤力极强,连寄生形裂爪吼都不得其门而入。那冰冷桀傲不逊的眼神诉说着王者的威严不容侵犯,而我便迎着那锐利的视线走了过去...…
“妳的眼神很好,我很喜欢!”
瞪着我,冰血爆随时防范着那些可能侵犯她的寄生物种!但警戒之余,她又忍不住将自己的注意力与好奇心转移到我的话语......思考着......衡量着...…
“妳想活下去对吧?妳的心跳与期待露出了破绽......妳在害怕死亡对不对?”
冰血爆不说话,但她知道自己的弱点被人发现了!她确实想活下去,并且是在保有自我意识的形势之下存活。她不想被寄生,她不想被夺走自己所珍惜的、那些过往留下来的一切美好记忆!每个人都有坚持,而坚持的过程会造成脑波的释放...…
“妳想告诉我,妳有多么怀念在冰雪国度的寒冷?有多么怀念被族人围绕的美好时光?妳的父母,以及那个刚出生......被称为灿白冰霜的可爱弟弟?”
灿白冰霜,是有着强大天赋才能拥有的族中称谓!这些强烈的思念都透过脑波传达给了哲伦,也直接地证明了冰血爆有多么帝想活下去。就在这一瞬间涌出了强烈的冲动,但蠢蠢欲动的虫群又让她安分地缩了回去......
“为什么妳不会被寄生?就连那个疯狂咆啸壮汉都逃不过的命运,妳凭什么能抵抗它们的入侵?我很好奇,所以妳愿意告诉我答案吗?”
闭上眼,冰血爆一瞬间就把自己给冰封了!那极其低温的可怕,是连变异裂爪吼都不愿意轻易接触的危险。且这不仅仅是冰封,似乎还有一种未知的能量强力地将外界给隔绝封锁.....
“哦,还有这种能力?”
直接把自己变成一块冰,一块让人完全察觉不出生命迹象的坚冰!察觉不出生命迹象可以用眼睛看,但对生命反应最敏感的裂爪吼却是无法体会。这是一种很厉害的求生天赋,我也欣赏为了活下去而愿意展现出天赋的有价值者...…
“妳的天赋能对其他生物释放吗?”
当然,我是指这种让人无法察觉生命波动的这种能力!不追求强大的杀戮能力,冰血爆的天赋比太空冷冻舱要来得优秀更多。所以当时她恢复原状看着我的时候,我将右手的食指与中指伸向她的嘴唇...…
“告诉我,妳能为我所用吗?”
她瞪大眼睛点了点头,但事实不是用她点头就能交代的。她忍不住将唇瓣微微张开,却在越过雷池的时候紧紧扣住!她震惊、她震怒、她整个人震到肌肉不停抽搐......一个男人,他凭什么这样碰自己?
“嗯?”
可是那声疑问刚起,冰血爆就知道了所谓人在屋檐下的概念!她松开了紧扣的双唇,任何那两根邪恶的手指试探自己冰凉柔软的舌头......任凭自己的门户洞开,瞬间卸下的防御足以迫使自己被可怕的寄生种占有!可她放弃了反抗的机会......
“妳不错,值得被我掠夺!”
轻轻地在口中翻搅着,尽管看不见......但能用音波与电磁波抓住轮廓!细细地品味那冰凉之中的湿润柔滑,还有一丝不可思议的人体温暖在酝酿。就是因为有温度才能拥有如此强烈的求生意志,冰血爆不是一架冰冷无情的杀人机器......
“活着需要残酷!但在这里,妳可以尽情地表现出妳的弱小......”
抽出手指,狠狠地吻了上去!尽情地掠夺尽情地品尝,直到确定了对方放下了所有防御,才松开了那糜烂瘫软的臣服者......
“她是我的奴隶了。”
包围的裂爪吼得令,迅速退散开来!它们不会再次尝试寄生与控制,但另一头的气氛就变得有些诡异。该说是醋劲跑出来了,还是另一种求生本能在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