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云再次的看到阳光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昨天被抓到右wu卫的大营里后,就给他扔到营帐里,然后就没有人在理他,帐内黑乎乎的啥也看不见。
今天早上,罗云就被两个卫兵解开绳套,拿着鞭子赶到河边,并在他身边扔下一套兵卒的衣服。
看到河里有不少在洗澡的人,罗云明白了,伸手去试了试水温,凉的罗云一哆嗦。
跟着罗云的人,看到罗云磨磨蹭蹭的,又对着罗云挥了一鞭,正好打在屁股上,罗云疼的跳起来。
“快点。“拿鞭的人无情的说到。
罗云想反抗,刚看向跟着的两人,屁股上又挨了一鞭,刚要说个你字,第二鞭又打过来,我字还没说完,第三鞭又打过来,疼的罗云只好脱下衣服往河里钻。
在河里不到两分钟罗云就受不了,赤裸着身体爬上河岸,捡起河岸上的衣服就往身上套,春天的河水还是太冷了。
“跟我走。”拿着鞭子的对罗云道。
看着他手上的鞭子,罗云决定还是先听话的好,这一鞭鞭的挨下去自己不好受,但事还是得按着他的意思办。
来到校场,拿鞭子的,随手指着一个队伍让罗云站过去,然后就是绕着校场跑圈子。
四体不勤的罗云当然是跑不了一圈的,落在队后的罗云被教官拿着鞭子抽,每鞭子使得力道刚好,既不打破皮,也让人疼的难受。
校场很大,罗云是围着马场跑的,一圈至少两公里,跑的罗云呼吸急促,腹左疼痛,喉咙干涩。
罗云每次的呼吸,都像溺水的人吸的最后一口气,脑袋昏眩,目光涣散,嗓子疼痛难忍,然后倒在地上。
“起来,跑。”教官拿着鞭子往罗云的屁股上抽。
罗云挣扎着,站不起来,两个腿在不断的颤抖,呼吸一次比一次粗重,心跳像雷鼓一样,耳朵里只剩下粗喘的呼吸声,和剧烈的心跳声,别是什么也听不进去。
牛进达站在远处观察着罗的动向,在牛进达眼里,罗云现在的表现就是废材一块,还不及自己养的小马驹。
摆摆手,示意教官可以了,然后教官就提着罗云往一个帐篷走去,把罗云甩在帐篷的床上。
等罗云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下山了,站起来,全身有些累,并没有什么不适,但罗云知道,明天自己起不起得来都是问题。
这时,帐篷进来两个老兵,估摸着30多岁,看到罗云后也没惊讶,只是笑呵呵的把手里的饭盒递给罗云。
“小兄弟还没吃法吧?给你。”老兵温和的道。
“谢谢。”罗云机械的答道。
一整天没吃法的罗云,闻到饭香后立马狼吞虎咽起来,长方形的饭盒里就是几快大饼和一些不知道什么的肉。
“慢点慢点。”老兵递给罗云一个水壶。
“谢谢。”罗云嘴里含着饭道。
老兵笑了笑,然后就脱了衣服去睡觉,另一个早就睡着了。
太阳已近消失,罗云本想出去走走,活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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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的明天起不来,可才走了几步,就被问口令。
睡了半天的罗云那知道口令,被士兵呵斥退回去,长长矛尖都抵在罗云的鼻子上了,罗云只好退回营帐。
躺在稻草铺的床上,罗云把自己缩卷成一团,无声的哭了。
第二天,还没醒的罗云被一盆冷水浇醒,然后是去河边洗澡,然后照样的跑圈,然后照样的想死狗般的被拖回营帐。
两位老兵每天都会给罗云带饭,也不多说话,有时早早的睡觉,有时磨着自己匕首,有时缝补自己破掉衣衫。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半个月,罗云总算是爬到终点了,看着大队的士兵跑到几个棚子下排队,再闻闻从那个方向传来的香味,罗云忍着浑身的酸痛排着队。
这是罗云在军营里第一次吃到早餐,猪油炸的油饼子,各种菜一起腌的咸菜,一大碗粥。
顾不得好吃不好吃了,以前昏迷还感觉不到饿,现在清醒的罗云感觉自己前胸贴后背了。
吃完饭,有半个时辰的休息时间,大家都会处理下内务,罗云也跟着洗洗自己身上已近发臭的衣服。
上午,罗云和军卒们练习砍杀,拿着一柄比自己长两倍的长矛前后抽cha,嘴里还大声的喊着杀,杀···。
只要罗云嘴里的杀声小了,身上就会挨一鞭子,挥舞的不到位,也是一鞭子。
挺到中午,就俩馒头,一些咸菜,罗云自然是吃不饱的,可唐人都是早上一顿,晚上一顿,军营里中午有俩馒头已近是例外了。
下午就是训练各种器具,大道攻城的,小到箭头,每个人都要操作一遍。
整个军营很少有人和罗云说话,一是罗云年纪小,老卒们三句话离不开黄段子,二是谁知道罗云是哪家子弟,万一说错话,找人给自己穿小鞋可不好受。
这里每个人都是京营16卫挑选出来的,不是平常人能进来的,这个小娃娃,也不知哪家的公子,能在中途插进来,你当牛进达是摆设?
罗云看到弓还是很激动的,老早的想玩了,可是没机会,现在看着眼前摆着的十几把弓,罗云可高兴了。
“给。”教官拿给罗云一石的弓。
罗云兴奋的拿着弓,在教官的示意下拉弓,罗云站着弓步,使出吃奶的劲都没有把弓拉开,还因为使劲的时候放松了对括约ji的管束,放出了一个响亮的屁。
罗云在兵卒的哄笑声,拿着一对石锁,站在一边练气力,看着兵卒们纷纷的拉开一石的弓,不停的射箭,罗云还是有些羡慕的。
今晚的老兵多说了几句话:“今晚和我们一起值夜,口令是张二的蛋石头,记住了吗?”
“是,记住了。”罗云站起来道,这半个多月罗云也是训练出来了,还有一件事就是,他知道自己营帐里的老兵比自己级别高。
半夜,和衣而睡的罗云被叫醒,来到营外巡视,漆黑的夜里,罗云跟着两位老兵的身后,绕着营地走了一圈,然后站在大营门哨楼里,盯着黑暗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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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那小子,下来吧。”其中一位老兵把罗云喊下来“不用一直站着,过来烤烤火。”
有些胆怯的罗云忐忑的从哨楼下来,这被巡视的军官看见还得了,可是人家都叫自己,自己不下去也太不给面了。
老兵看见罗云的忐忑道:“没事,他们巡视完了,你只管放心,给。”
老兵递来一骨节烤好的肉给罗云,这是刚才巡视时,其中一位徒手抓的蛇,看着香喷喷的肉,罗云不客气的大口的撕咬。
老兵们看到罗云吃了肉,微笑了一下。
自从罗云被抓到军营后,造纸坊的工作安时的进行,工坊已经能正常的生产了。
红鸳还是隔几天就去酒楼,拿账本回去给李丽质,再顺便处理些琐碎的事。
吴王李恪在崔瑞被抓住的当天就被撵出了皇宫,看到吴王府府外面撤去的侍卫,李恪明白事总算过去了。
这几天,他在宫里是两眼一抹黑,啥也不知道,回到府后问温香才知道事情的始末。
李承乾也被李二叫去了皇宫,继续的听证,一切都都回到了几天前。
“红鸳,打听到罗云被送到哪去了吗?”李丽质问道。
“殿下,问过了,韩七只知道被官兵抓走了,程处默认识抓人的人。”红鸳照实回答。
“程处默认识,那没事了,只要不是让坏人弄去就行。”李丽质心大的道。
“你说刘善才去考试了?”李丽质诧异的道。
“恩,现在是他的妹妹代他收账的,小姑娘不错。”红鸳道。
“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李丽质问,这一个月被关在皇宫,酒楼让罗云去管理,他也不汇报。
“前几天酒楼内有些龌龊,罗云开了两个人,现在他们不敢了。”红鸳道。
“啥龌龊?”李丽质不解的道,她的酒楼可是给这帮人全长安最高的工资。
“他们男女闹矛盾,怠慢客人了。”红鸳随口的道。
“胆子好大,坏我的生意,哪个,是哪个,我要把他们都开除。”李丽质站起来,生气的道。
“殿下,罗云都处理了,还是不要在动干戈的好,现在没你压着,罗云也不在,我也不能常常在,怕出事。”红鸳给李丽质拍着后背道。
李丽质想了一会也是,现在自己出不去,确定不了对错,先这样,等我能出去了,再收拾他们。
“明天就开考了吧?”李丽质忽然问道。
“什么殿下?”红鸳疑惑的问道。
“恩科啊,好想去看看,一定热闹,也不知道刘善才能不能考上。”李丽质道。
“小姐还是不要了,外面有坏人,在私自出宫,娘娘又要罚小姐了。”红鸳是了解的,每天大嬷嬷都会给她们这些贴身保镖开会,这几天更是紧的很。
“谁是坏人啊?”李丽质趴在做字上问道。
“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红鸳赶紧的摇摇头,刚才说漏嘴了。
“切,谁稀罕知道。”李丽质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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