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旬,菜过五胃,阴妃见差不多了就带着侍女离开了。
李恪看到母亲的离开就紧张起来,自己把最近的事想了一遍,也没想到闯了什么祸啊。
“恪儿,你的俸禄可还够你花销?”李二温和的说。
“回父皇,儿臣的俸禄够儿臣花的。”李恪满脑之的问号,我没捞油水啊。
“奥,听说你王府内的灯都是用的火油?”李二轻声的问。
“啊,父皇,火油那东西味大烟浓,儿臣怎么会用火油做灯油?”李恪还是满头的问号。
“是这样吗?怎么有人用你的名义去天福号拿了几桶火油?”李二盯着李恪。
李恪感受着李二凌厉的目光,额头开始起汉,脑袋飞快的想着和火油有关的事。
有人用我的名义买了火油?我怎么不知道?难道和宫里的刺杀有关,哪个小瘪三子敢用爷爷的名头,可害死爷爷了,别让爷爷查到你是谁。
李恪以为是和宫里刺杀的事有关,吓的赶紧跪下道:“父皇,绝无此事,一定是有人假冒孩儿的名头,孩儿绝对不知情,请父皇明察。”说完就把头磕到地上。
“起来,朕只是问问,莫要惊慌。”李二扶起李恪,把他按在榻上。
“最近那些世家豪门可有于你联系的?”李二忽然话峰一转。
李恪蒙啊,怎么转到这了:“孩儿这几日只有参加过它们举办的几场文会,别的在无联系。”
“奥,最近长安可有什么事情发生?”李二又问道。
“啊?回父皇没有。”李恪有些跟不上李二的思维,出了声才反应过来。
“你是朕的儿子,也是大唐的一份子,怎么能如此的不关心国家大事?实在有违朕的教导,罚你在你母妃这抄书一个月,没有朕的命令不得私自出宫。
“还有,把你的汉王府令交出来,免的你在纵容下属胡作非为。”李二忽然严厉的说。
“是父皇,孩儿认罚。”李恪从腰间摘下汉王府令,放到榻上的矮桌子上。
“嗯,好好抄书。”李二对着李恪道。
“爱妃,朕还有公务要处理,就先回太极殿了。”李二对着里面道。
阴妃从屋里出来,行礼道:“恭送陛下。”
至于令牌,已经被高吴庸收了起来。
“母妃,父皇这事唱的哪一出啊。”没反应过来的李恪有些生气的道。
“好了,好了,让你抄书就安安静静的在我这抄书,别的什么也别问。”阴妃拉着李恪的手道。
“不是,我犯了什么错啊,这不是关我禁闭吗?”李恪愤愤不平的道。
“怎么说话呢?我这朝露宫是刑法殿吗?怎么是关你禁闭,你父皇就是想让你陪陪娘,难道你不愿意?”阴妃佯装发怒道。
听着阴妃略带生气的语气,李恪赶紧配笑道:“哪能,我求都求不来呢,自从孩儿建了府,怎么都没在母妃这舒服,孩儿可想母妃,李佑那小子呢?我怎么没见到他?”
“你又不是不知道佑那个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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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一见你父皇就跑,现在也不知道在哪里疯,哎。”阴妃一声长叹。
“不怨他,我见到父皇都怕的慌,别说他了,等长大了就好。”李恪一点不在意的道。
“希望如此吧,这几天你在这,好好的教导下你弟弟。翠翠,把恪儿原来的屋子收拾一下。”阴妃忙前忙后的帮李恪把生活用品找齐。
李二没有回太极殿,而是直接来到李丽质的寝宫,此时的李丽质已经趴在床上看小说了,听见李二来了一头扎进被窝。
李二大笑这推开殿门道:“哎呀,我的小丽质要睡觉了,要不要父皇抱着你睡啊。”
“啊,父皇,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不去后宫来我这干嘛?赶快走。”李丽质恼怒的看着李二。
“咳咳,长乐听旨。”李二清清嗓子道。
“哎呀,都啥时候了,您就说吧,我还要睡觉呢。”李丽质把头露在外面到。
李二看着李丽质如乌龟一样,笑呵呵的道:“让那个李佑去查汉王府吧,高吴庸,把牌子给丽质。”
李丽质裹着被子坐了起来,接过高吴庸递过来的牌子后道:“真查,我三哥那边怎么办?”
“恪儿这几天在宫中配你阴妃,你只管放心。”李二自顾自的坐在李丽质的床边上。
“要是查出来于三哥有关怎么办?”李丽质有些担忧的道。
“朕的儿子朕还是知道的,恪儿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李二霸气的道。
“您说的,到时候你可别下不来台。”
“呵呵,你也太小看你父皇了。”
“都吩咐完了,您赶紧走吧,不然明天宫里又传我的笑话了。”李丽质吧李二从床上推了起来。
“哎呀呀,你小时候不是老让父皇报你睡觉吗?长大了怎么生分起来了。”李二调笑道。
李丽质听到李二将直接的黑历史,脸上红了起来:“您块点走,不然我生气了。”
李丽质从床上下来,一直把李二推出殿外,然后把门锁住道:“父皇慢走,儿臣不送了。”
被推出殿外的李二一直哈哈大笑,对高吴庸道:“去韦妃那。”
李丽质重新的回到床上,翻看着手里的令牌,然后再次的起身道:“红鸳,拿纸笔来。”
叼着桂花酥的红鸳端着笔墨纸砚进来,摆好在房内的桌子上。
看见李丽质穿着单衣坐在桌子上写信,就找了件披风给李丽质披好。
写信用了半个时辰,把信封好后对着红鸳道:“明天你去给罗小子送去。”
“奥。”红鸳嚼着口里的食物道。
“顺道把店里的好吃的带几样回宫,我要给母后尝尝。”李丽质道。
“好的殿下。”红鸳给李丽质掖好被角,再吹灭了灯,然后高兴的跑到侍女房,和值夜的侍女分享者糕点。
“咦,大哥怎么在这?”李佑回到阴妃住处的时候看见李恪,惊奇的道。
“臭小子,跑哪去野了?”李恪上去揪着李佑的耳朵道。
“放手,放手。”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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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拍打着李恪的手道。
“你被父皇罚了别拿我撒气,我就是去了侍卫房,和它们赌钱去了。”李佑道。
“赌钱?”阴妃听到后立马拿起鸡毛掸子。
“停,母妃听我说。”李佑站在桌子的另一边和阴妃对峙道。
“你这么小就敢赌钱,你有什么可说的,三天不大,上房揭瓦。”阴妃厉声的问道。
“母妃,不是你想的,同啊丘的老娘生病了,没钱抓药,他又是个要强的性子,我们给他钱他也不要,那些侍卫就拉我做了个局,输给他钱。”李佑辩解道。
同啊丘阴妃是认识的,这是她娘家留下的老人,平时阴妃也回关照一二,做宫内侍卫还是阴妃给走的门路。
“救人也不行,赌钱就是赌钱,恪儿把佑给我按住。”阴妃强硬道。
李恪看见母亲发话了,上去就按住自己的弟弟,李佑看向李恪道:“有你这么做大哥的吗?”
“这顿打总是要挨的,早挨晚挨都一样。”李恪心里暗爽,以前这小子闯祸后,都会拉自己一起挨打,自己挨的还比他重,这次可以看他独自挨打,可爽了。
看见逃不过的李佑只好乖乖的往阴妃腿上一爬,阴妃的鸡毛掸子就往李佑的屁股上招呼。
李佑想道:“就知道要挨打,谁出的点子,还告诉我母妃不会打他的,我要找他报仇~~~~~。”
阴妃拿着鸡毛掸子,照着李佑的屁股啪啪的抽了几下,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小,李佑也是一声不吭。
“起来吧,这几天跟着你哥好好学习,不要再给我闯祸了。”阴妃放下手中的鸡毛掸子,看着提着裤子的李佑。
“知道了母妃,同啊丘那你得去说说,今天输给他的钱就够他买两副药的。”李佑一边整理衣衫一边对阴妃说。
“知道了,赶快去睡觉去,不许再出去了。”阴妃拉着李恪的手,对李佑道。
“偏心,哼。”小李佑骄傲的哼了一声后。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佑儿,今天切不可对你父皇生出别的心思,你父皇让你在娘这里看书也是为你好。”阴妃语重心长的对李恪叮嘱道。
“娘,哪里的话,我哪敢啊,我早就想来娘这住几日了。”李恪半卖萌半撒娇的回着。
“那好,着几天你想吃什么跟娘说,娘给你做。”阴妃喜笑颜开的看着李恪。
“好啊,我想吃娘做的桂花糕,还有白霜丸子,酒糟肉···。”李佑不停的报出菜名。
朝露宫内的窗上,映着两人母子两人说笑的神情,李佑趴在窗口,哼哼的看着,偏心。
李佑关上窗户,看着自己书桌上没写完的大字,越看越是心烦,每天被关在这宫里难受死了。
自己很羡慕长乐,甚至有些嫉妒,我们俩年纪差不多大,为什么她可以随意的进出皇宫,我连出个朝露宫都得报备。
拿起自己些的大字,愤恨的捏成一团,扔向远处的竹筐,然后又跑了过去,把那个纸团建立起来,这是作业,仍不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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