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可吃好喝好?”一位富态必露的中年男子进来和颜悦色的道。
“您位是?”罗云问道。
“在下李大同,有幸掌管天福号,不知两位大人来这?”李大同谦卑的道。
“李掌柜啊,失敬失敬,奉令来查下账册,不知李掌柜可否行个方便。”阿贵接话道。
“不知二位是奉了宫里哪位大人的旨意啊?”李大同道。
“宫里的规矩李掌柜怕是忘了吧!”阿贵忽然语气一转,冰冷的目光看着李掌柜。
被阿贵的目光盯着的李大同感觉像是被一头狼盯着一样,他的本意是打听背后的人,然后孝敬孝敬,这都是以往的惯例。
“岂敢,岂敢,这就带二位去。”李大同擦着额头上的汗,不敢拖延的道。
听到李大同的话后,阿贵笑着拍了拍李大同的肩道:“李掌柜莫怕,在下给你开个玩笑罢了,玩笑玩笑,哇哈哈。”李大同也跟着干笑了几声,弯着腰再前面引路。
罗云看着阿贵在这玩变脸,突然发现自己还是有些嫩了,和这些老油条相比,自己是比不过的,后世最多也就是再公司里埋头工作,哪里经历过这种事。
跟着李大同来到书房,不是账房,就是书房,罗云目测有一百多平,书案上已经摆满了账册。
“俩位慢看,我就不打扰两位了,有事尽管吩咐门前的伙计。”李大同对两人道。
李大同算是看出来了,这两位就不是来查帐的,是来查人的,他才不想卷进宫里的内斗,自己才过几天好日子,才不想莫名其妙的躺枪。
罗云和阿贵两人快速的翻着账本,还是四月十五号以后的出货记录。
因为这里是内府的店铺,一般也没有平民来着买火油,都是周边的皇室。
比如倭国皇室,百济皇室,新罗的,都是大宗货物,都有鸿胪寺的文书,而且还是军队压送,不可能回流到长安。
只有一笔,上面写,汉王府于四月十八号从天福商号购买火油20罐,现钱交付,当日取走。
罗云于阿贵对视了一眼,汉王李恪,麻烦了。
两人从天福商号走了出来都没有说话,查到着查到了汉王的头上,王爷可不是好查的。
“阿贵大哥,这令牌能进汉王府吗?”罗云问道。
“进不了,想查汉王没有陛下点头是谁也查不了的。”阿贵道。
“那到这就断了?”罗云不甘心的问。
“这样,你写信给小姐,我帮你带回去,看看小姐有什么办法。”阿贵道。
“好,就麻烦你了。”
李丽质在店内阅读着罗云写的信,怎么查到三哥的头上了,不想了,让父皇头疼去吧。
李丽质拿信,跑到太极殿,把信给李二,看完的李二眉头皱了起来,事情牵扯到皇子身上,小事也的变成大事,看来有人想借皇子的身份来抹掉痕迹。
看着愁眉苦脸的李二,李丽质觉的手里的桂花饼更香了,让你抢我的造纸坊,让你抢我的造纸坊,出事了吧。
李二思考了一会道:“质儿,你先让那个罗什么的停一停,不要打草惊蛇,等恪儿进宫,我亲自问问。”
“是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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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我先走了。”李丽质行礼道。
“嗯,你去吧。”
对于一个君王来说,一切不利于自己的统治行为的行为都是不可接受的,尤其来自身边的,更是不可容忍的。
“传汉王入宫。”李二没有表情的道。
高吴庸答了声是,就要走到殿门口时,又听到里面传来李二的声音。
“慢,就说阴妃想他了,传他晚上过来用膳。”李二思考后道。
“是,陛下。”高吴庸再殿外行了个礼,就去汉王那里传旨。
阴妃娘娘,阴世师这女,和大唐李家有着剪不断的恩与怨,此时的她,不过而福未满若福以出,以是两个孩子的娘了,但是时间依然没有抹去她娇美的容颜,却在脸上添了写愁容。
看着在灯下下不安分写字的李佑,阴妃无奈的摇摇头,恪儿在他这个年纪已经能通诗词知晓音律,看着李佑不安分的样子,阴妃狠狠的瞪着李佑。
挖儿挠腮的李佑看着母亲恶狠狠的眼观,心里叹了口气,我不想写字,我想出去玩。
“陛下驾到。”尖细的嗓门响彻朝露宫。
李佑听见李二驾到立马急了,他是很怕这个父亲的,露着哭相,含泪看着自己的母亲。
阴妃一瞄李佑,就知道这小子为什么哭丧着脸,这是不相见李二啊,想起每次李二见道李佑,不是批评,就是大骂的样子,阴妃心头软了起来,挥挥手,示意李佑可以离开。
李佑看着母亲的放行喜笑颜开,收拾了桌子上的笔墨,给阴妃行了个礼,立马跑了。
李佑跑出去的快乐气氛,阴妃看了叹了口气,希望你这一世能做个太平王爷吧。
“恭迎圣驾。”阴妃带着朝露宫里的侍女们行礼,并且齐声道。
“爱妃请起,都是自家人不用那么客气。”李二快步上前扶起阴妃,然后拉着阴妃的手就不放了。
“陛下突然来此不知道有何事?”宫里的妃子侍寝是有安排的,今天李二是不在阴妃这里休息的,所以阴妃才问。
“是这样的,一会佑儿要来给爱妃请安,想想我们一家三口好久没这么聚聚了,今天正好有时间,我们聚聚。”李二道。
李二的话阴妃是听一半信一半的,他太了解自己这个丈夫了,一定是佑儿那边出了什么事了。
想到着,阴妃立马的换上一种微笑中带着女儿家的娇羞,语气更是酥软的声音一屁股坐在李二的腿上。
“陛下,不知可用过膳没?”阴妃的语气带着几分诱惑。
“没,没用过。”李二看着阴妃依然娇媚的容颜,听着媚人的声音,差点想直接抱着阴妃往后院跑,想起今天是有正事的,这才按下心中的躁动,只是在阴妃屁股上摸了一把。
娇羞的阴妃嗯了一声,着一声差点让李二把持不住,在心里不断的念静心咒: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想行识,亦复如是,啊呸,错了观空亦空,空无所空,所空既无,无无亦无,无无既无,湛然常寂···。
汉王府,李恪吊儿郎当的坐在书房,侍女们不断往李佑嘴里喂着自己嗑好瓜子仁,李恪手里拿着楚辞看着,可侍女看见的却是山海经。
“陛下旨意到。”内侍的尖细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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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震动汉王府。
“温香,看看我身上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李恪焦急的拉着给他喂瓜子仁的侍女道。
温香围着站起来李佑看了一圈道:“没问题,殿下还是一样帅。”
听到温香肯定的回答后,李恪立马跑向前院,就看见高吴庸站在大厅内。
“哎呀,高伴伴,实在抱歉,让你久等了,本王给你赔个不是。”李恪抱拳道。
“岂敢,岂敢,岂敢,老奴只是来给陛下传个话。”
“要准备香案吗?”
“不必,口头旨意。
李恪听旨。”
圣日:阴妃长住宫内,相儿深切,特招李恪进宫,配母聊天解闷,汉王殿下跟我走吧。”念完的高吴庸道。
“高伴伴,就这么去?”李恪满脸问号。
“陛下说了,家宴,不必准备,汉王殿下跟老奴走吧。”高吴庸做了个请的姿势。
“奥,那走吧。李恪道。
“请。”
来到外面的李佑发现自己王府被围了,顺着王府的围墙站了一圈的士兵,而且门卫也换成不认识的了。
“这?”李恪指着士兵问高吴庸。
“殿下勿惊,前些日子宫里的事殿下听说了吧?”
“嗯,听说了。”想起这事李佑心里道:“怪不得父皇没有让我们去呢,本来我还想看看热闹呢。”
“殿下,最近外面不太平,我就多带点侍卫,以保护殿下。”
“啊呸,才不信你的鬼话呢,要出事早出事了,现在保护,老子的坟头草都两尺高了。”李恪想,但是还得带上笑脸道:“谢谢高伴伴。”
马车上两人无话,李恪想着这两天自己在府里就读读书,也没犯什么事啊,就是那些春宫图被父皇知道了,也不至于出那么大的阵仗来抓我啊,是不是我漏了什么?要不就是李佑那小子又陷害我了?
进了宫,来到朝露殿,通了报,进去殿内的李佑就看见母亲衣衫不整的在整理衣衫,撇了一眼的李佑赶紧低下头行礼道:“父皇,母后,儿臣给你们请安了。”心里补上一句禽兽。
“恪儿来了,做做。”李二指着榻道。
“父皇,不知道招儿臣来有何事?”李恪规规矩矩的坐好后道。
“没事就不能招你进宫了?难道你母后就不能招你进宫了?”李二严厉的道。
李恪赶紧请罪,这话是聊死了,两个人沉默的对坐着。
“恪儿,愣着干嘛,给你父皇倒酒。“从后面端菜来的阴妃对着李恪道。
听道母亲的话,李恪立即拿起酒壶,站起来毕恭毕敬的给李二倒了杯酒。
李二端起酒杯一饮而净,并示意李恪再次倒满,连饮三次后,李二示意李佑坐下。
“最近都看些什么了?”李二问道。
“回父皇,大学。”
“嗯,尚可,武艺可有荒废?”
“不成,孩儿每天必练俩时辰。”李恪在心里吐槽着,我那王府都跟筛子是的,您什么不知道。
阴妃看着父子两人一问一答,眼睛有些湿润,为了不让两人冷场,阴妃不停的给两人起话头,也不停的给两人夹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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