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慎微从李丽质的包厢里出来后,悄悄的来到楼下,回到自己的座位等着交卷。
为了避免暴漏自己找是找的枪手,张慎微拿着纸笔再那装模作样的思考起来,一个字一个字的往纸上写。
见到大部分人交卷后,张慎微站起来,嚣张向李余福道:“李余福,老子的诗写好了,你的呢?”
同桌的同伴看到雄起的张慎微都大感惊奇,好奇的往张慎微手上的纸上看,张慎微则把诗稿捂的紧紧的,一副就不给你们看的样子。
“粗鄙。”李余福甩了下袖子,没有理张慎微,他才不担心张慎微能写出什么好诗,现在让他嚣张,一会让他哭着喊爹。
李余福整理好自己的仪态,风度翩翩的走到丁博士面前,躬身道:“请孔先生鉴赏。”
张慎微连跑带撞的来到丁博士面前,也学着李余福的摸样把诗递给丁博士。
丁博士接过李余福的诗稿时对着李余福点点头,他是知道李余福着个人,虽然文采不是多惊艳,但也能上台面。
再看到张慎微邯郸学步的样子,丁博士嘴角抽了抽,这哪有半点读书人的样子。
张慎微此时头戴一朵大红花,衣襟半开,袒胸露乳,(见李丽质时是整理好的衣服的)双手油油糊糊(一边吃鸡腿,一边默写诗),丁博士实在是不想接。
丁博士翘着兰花指,捏过张慎微的诗稿,放到一边道:“恩,好,你们且回,容我等细看····。”
张慎微听到这,忽然站了起来,大步的往回走,完全没看到丁博士欲言又止的表情。
丁博士有些尴尬,刚才他想勉励张慎微几句,这二愣子没听自己讲完就先走了,没办法,只好对李余福道:“余福啊,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今日你和张慎微比诗,切不可伤了和气,诗文只是小道,读圣贤之书,明圣贤之意才是正道。”
“谨遵博士教诲。”李余福弯腰行礼道。
前排的几位老者都在仔细的阅读手中的诗词,旁边一大落都是被筛选出来的,里大多都是平庸之作,不是无病呻吟,就是矫揉造作,没有一首入的了他们眼的,一首首剔除后,手里只剩下五首诗词。
一首是崔瑞的,懂得都懂,一首张慎微的,一首李余福,还有一首是孔志元,一首是王敬直的。
丁博士先打开了李余福的诗,仔细的阅读一会后,点了点头,虽不是什么传世名作,但也能登大雅之堂,比旁边一摞强多了。
仔细观察着丁博士的李余福,见丁博士拿着自己的诗后点了点头,心里顿时放了下来,周围的人也对李余福发起祝贺。
张慎微见丁博士和周围老者讨论着李余福的诗,便不耐烦的催促着:“丁博士,赶快看我的啊,我写的可比他李余福好多了。”
丁博士闻声皱褶眉头看过来,心里道:这个学生平时顽劣,不用心学习,怎么能写出好诗来,八成又是打油诗。
被催促着的丁博士,拿起张慎微写的诗看起来,每看一句,便瞧上张慎微一眼,眼中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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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怀疑的神色,看完整首诗后,把诗传给同桌的老者后转向张慎微。
“这诗是你写的?。”丁博士小声且充满威严并带有怀疑。
“是我写的。”张慎微得意道。
“给我背一遍。”丁博士盯着张慎微。
早料到会有这事的张慎微,从容不迫的把诗从头背了一遍,那是阴阳顿挫声音清亮,得意至极。
确定诗是张慎微写的后,丁博士和同桌的老者们小声的讨论起来,再把几个人的诗词比较了一下,最后一致决定张慎微的诗更胜一头,宣布张慎微赢得这次诗会的头名。
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奇的看着张慎微,这小子不学无数是出了名的,难道是装出来的。
孔志元错愕的看着张慎微,王敬直则举杯遥敬张慎微,在场众人,皆是窃窃私语,等到张慎微的诗传抄过来后,才暗暗惊奇,这小子开窍了?
还在感谢朋友祝贺的李余福,听到获胜的是张慎微后,脸都铁青了起来,还礼的手在空中是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张慎微在听道最后的结果后,跑到侍女面前,拿起托盘内的《乐毅论》贴朝李余福晃了晃,小样的,跟爷斗?
张慎微得意的劲头在李余福眼里是越来越碍眼,赶紧的走到丁博士面前:“丁博士,是不是弄错了,张慎微怎么会写出能比的过我的诗词?”
“哎,李余福,小爷我怎么写不出了,看见了吗?这就是我写的。”张慎微指着手里的诗,转着圈的给众人看。
“余福啊,刚才我让张慎微在我面前背默了一遍,并且对比了字迹,是他的字迹,应该是他写的。”说完丁博士拍拍李余福的肩膀。
“你找枪手了,然后自己抄写了一遍。”李余福指着张慎微大声的叫道。
“你说小爷我找抢手?你的证据呢?今天来的大家都认识,我又没出去过,来来来,你给我找出来,是谁给我当的枪手?”张慎微逼近李余福道。
李余福环视全场,有点文采的都是自己的朋友,不可能帮张慎微代写,张慎微的狐朋狗友没有一个好好学习的,能把字认全就不错了,更不可能帮张慎微代些,想不通的李余福突然往天上喷了口血,缓缓倒在地上。
“来人啊,把速速李贤弟抬出去就医。”崔揣看到倒地的李余福大声的喊道。
“喂,小李子,看到那个倒地的没,我敢肯定是装的,赌一贯钱。”红鸳一脸确信的道。
罗云看到不少人在李余福身边忙个不停,又是是掐人中,又是按摩胸背,见怎么也弄不醒李余福,就叫来和跟着李余福来的下人,让他们把李余福抬入马车,送往医馆救治。
李余福走后,李余福的好友纷纷的向主办方崔揣告辞,刚才道喜瞬间被打脸,没法再在这里待了,路过张慎微的面前,无不瞪眼怒哼,一副苍蝇掉饭碗的表情。
崔揣看着越来越多向自己告辞的人,心中怒不可遏,该死的张慎微,好好的一场文会就被他搅合了。
崔瑞心中带着怒气,脸上还是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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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和要走的客人一一道别。
“小姐,崔揣今天肯定恨死张小二了。”红鸳吃着糕点道。
“算他倒霉,今天遇上姑奶奶了,张小二还没来吗?”李丽质道。
这时听到有敲门门声:“大姐头,是我。”
听道声音,红鸳跑去把门打开,张慎微带着谄媚的笑道:“大姐头,按您的吩咐,我把阎立德放到那里去了。”(没好意思当着李丽质面说婊子)
“嗯,幸苦了,你先回去吧,过几天把《乐毅论》贴送到我大哥那去。”李丽质吩咐道。
“好得,那我先走了?”张慎微道,李丽质对张慎微摆了摆手。
“等一会我们再过去。”李丽质对着红鸳道。
“好得小姐。”红鸳像偷吃了油豆腐的小狐狸,嘴角都要憋不住笑了。
罗云在旁边听的是莫名奇妙,他们是在干嘛啊,整的神神秘秘的。
“主人,刚才张慎微在文会的时候进了二楼的一个包厢,我没打听出来里面是什么人,请主人治罪。”正在送着客人的崔揣,听到自家仆人在自己耳边道。
“确定是楼上的包厢?”崔揣凝视着仆人。
“是的,属下确定。”弯着腰的仆人道。
二楼包厢都是给皇戚用来挑选人才用的,今天没有听说哪个大人物来啊,崔揣心中疑问顿生。
“去把老鸨找来。”崔揣吩咐道。
“是。”
老鸨被仆人带到一个安静的房间里,看见崔揣站在书桌前,把玩着书案上的笔,老鸨只能看到后背。
“老鸨?”
“贱妾在。”
“今天二楼包房里的是什么人?”崔瑞没回头。
“回崔少爷,您也知道我们着的规矩,历来是不敢透漏包厢内客人的身份的。”老鸨弯下腰道。
啪的一声,一个精美的丝绸袋掉再老鸨子前面,里面蹦出5颗黄灿灿的金锭子。
老鸨捡起金锭子为难的道:“这是坏规矩的啊,给我十个胆子也不敢透漏啊。”
啪唧,又有5个金锭滚到老鸨脚边。
“您这是在为难老···,呜呜。”老鸨还没说完,就被人抓起脖子提了起来。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被后是谁。”仆人看着被自己提起来的老鸨道。
“崔忠,把她放下来。”崔揣吩咐道。
崔忠一甩手,把老鸨子扔在崔揣的脚下,崔揣蹲下身捏着老鸨子的下巴道:“现在可以说了吗?”
浑身颤抖的老者断断续续的道:“她们拿着最高规格的请帖来的,两个女的一个男的,我真不知道他们是谁啊。”说完浑身颤抖的趴在地上。
看着怕在地上颤抖的老鸨子,崔揣拿了条干净的手帕擦擦手,擦完,把手帕扔在老鸨子的面前,走出房门道:“查,张慎微今天晚上都干了什么,他的每时每刻的都要清清楚楚,再派人盯着。”
“是主人。”崔忠弯下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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