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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七章 苦修

    “嘶”

    “哎呦”

    “啊!”

    吴何道和吕土坐在山后,两人面前摆了一副棋盘,正在对弈,而山的另一头,则不断传来秦墨凄厉的叫喊声,听的都有些渗人,吕土下了一阵,实在是憋不住疑问,对着吴何道问道:“师兄,这练剑固然疲累,但以那小子性格怎么会出这么大动静?”

    “我害怕他偷懒,便寻了三只琅琊山上的雪猿与他搏斗,而那快天地胎膜则是被我以五年为期限封在其手腕上,再以重剑催发,修行更快。”吴何道落下一字,慢悠悠道。

    “忒狠了,咱师父当年也没有这么狠啊。”吕土咂了咂嘴,道。

    “就因为咱师父不够狠,所以现在你修行才那么差,去闯个皇宫就把自己闯废了。”吴何道不满的又落下一子,顿时围住吕土一行黑棋,他一边提子一边道:“老夫征子都教了你多少遍了,便是我的两个徒弟都干不了这样的蠢事了。”

    “师兄,您这赢了棋还骂人,着实有些过分啊。”吕土揪了揪胡子,如顽童一般叫道。

    山那边依旧不断传来喊叫,不过渐渐停歇了,吕土瞪大了眼睛,问道:“师兄,秦墨他不会给雪猿拍晕了吧,那东西可凶猛的紧。”

    “是雪猿死了。”吴何道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淡然落下一子道。

    “那雪猿乃是异兽,便是寻常练气期的修士都难以杀戮,更何况他还被天地胎膜压制,他连修行一途都未踏入,怎么可能杀的了雪猿。”吕土摇了摇头,道。

    “不如你我打个赌,若是你赢了,我便将另外两块天地胎膜赠你,若是我赢了,你便随他一同修行,不得慢于其后,如何?”吴何道轻笑道。

    吕土沉吟一阵,道:“那好,便如此定了。”

    吴何道挟起吕土,飞升而上,便翻过这座山峰,云雾飘渺,他伸手一挥,雾气便尽数散去,便见另一边的地面上躺着两三只雪猿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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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颤颤巍巍的提着剑,浑身是血的立在雪猿中央,淡淡血煞气盘绕,被吸入修罗之中,有他的血,也有雪猿的血。

    “这……这怎么可能?”吕土目瞪口呆道。

    “他虽是没有修行,但一来有苏师兄算学傍身,二来有秦师兄赤帝血脉,身负赤龙之身,区区几只雪猿怎么奈何得了他。”吴何道笑道。

    “我倒把这一岔子忘了。”吕土笑了笑,忽然像是因为这赤龙想起一事,问道:“对了师兄,上次咱二人闯宫,那秦军是不是该到琅琊了?”

    “我动了你苏师兄的阵法,现在的琅琊山已经隐藏起来,以温褐的修行,找到这东西恐怕也得十天半个月,而到时候,这群兵卒可上不得山来,他温褐一人,还不好对付吗。”吴何道不慌不忙的回答道。

    “吴师叔,一百三十遍了!”秦墨修罗剑弃于地,便见修罗化作一道流光没入其眉心印记中,他高声叫道。

    “行了,休息两个时辰,我再传你子剑。”吴何道笑吟吟的说道。

    秦墨难以卸下天地胎膜,走的依旧一瘸一拐,吕土见他滑稽模样,刚想笑,便见吴何道取出另外两块胎膜,不由分说锁在他的手腕上道:“愿赌服输,今日便先饶了你,明日你便得和秦墨一同修行。”

    吕土修的是仙,带上胎膜后,行动甚至连秦墨都比不上,在山上艰难的攀爬着,而反观秦墨,经过一日修行,虽然一瘸一拐的,但也不似吕土那般半爬,依旧直立着身子,缓步走到室内休息。

    房内,早有人备好清洁衣物和热水,秦墨给自己身上的伤口敷好金疮药,顾不得什么,倒头便睡死过去,此时的他只觉着这琅琊山硬邦邦的石床实在是比皇宫中的龙塌都要舒服万分,整个人仿佛躺在云朵,浑身轻松,只是手臂却是因为天地胎膜的原因,不住下沉。

    “时辰已到,该修行阴气和子剑了。”

    正当其舒服时,门外便传来吴何道的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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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顿时将睡的正香的他震醒,迷迷糊糊间,这感觉堪堪躺下,便已然过去了两个多时辰,但也无奈,只得强撑着爬起来,随着吴何道来到山顶,修行阴气吞吐法门,那阴气入体,只觉着浑身阴寒,和阳气一同盘旋在丹田之中,有了几分阴阳的雏形,随后,吴何道便马不停蹄的传授子剑。

    子剑讲求灵动迅疾,正适合紫蛇这类宝剑,可秦墨现在手握重剑,还携带者天地胎膜,使用起来不甚灵便,浑身大汗淋漓,竟是连一套也没使全,而吴何道依旧是丢给他些妖物,不过此次却不是力大的雪猿,而是几只迅疾的八角狼,这八角狼迅疾有余,力量不足,只消得被旁人打上两下,便当即毙命,可以其灵巧,便是寻常练气期修士都难以碰到他的毫毛,更何况秦墨此时缓慢如磨的重剑了。

    “如此阴气循环不畅,今夜加练一百次,这子剑须得练两百次方能歇息。”吴何道站在山顶,高声喝道。

    “是!”

    又是声声凄厉惨叫,不过随着他的,还有不远处正被数十只雪猿撵着跑的吕土,他虽然一把年纪,但吴何道可分毫没给他面子,挑的都是凶猛异常的雪猿,而那两块天地胎膜则是被他绑在足底,靠奔跑来循环体内阴阳气,只是显得比秦墨愈发的凄惨罢了。

    “琅琊当兴啊”吴何道坐在石墩上,面前的残局还未下完,他自顾自的对着棋盘下了起来,自己对自己,倒也是下的兴趣盎然,丝毫没有无聊之色。原来,在这些日子中,除去教导弟子,他便孤身一人与自己对弈,而目的,便是无聊到去破秦晓生生前留下的三问。

    秦晓生三问,问棋,问文,问道,第一问问的便是一道残局,吴何道棋道精进非常,放眼天下,便是那宫中手谈的国手也难以与之抗衡,只是秦晓生的残局却是解不开,他先前与吕土对弈,便引导着下出了那副残局,想看吕土如何解发,却没成想下的似是而非,便与其打赌离去,这棋也就没有解出来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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