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太守实在想不到,什么机会需要屏退所有捕快?不过在生面前,他还是想试试。
“荆社长,什么机会?”
另外两人也认真听着。
这时,荆哲说道:“我刚才说了,鉴于你们犯了那么重的罪过,你们当中,有两人必死,只有一人能活,至于你们到底谁死谁活,只能由你们自己决定了!”
“……”
三人一愣:由我们自己决定?
空净大师反应最迟钝,然后胸口就结结实实挨了两脚,直接被踹翻在地。
之所以是两脚,是因为徐太守和冯大员外一人给了他一脚!
而空净大师直接被踹顿悟了!
好家伙,原来让我们自己决定,就是让我们三个分个你死我活啊!能活下来的那个,自然就是生的那个了!
而徐太守和冯大员外足够聪明,所以他们第一时间就想明白了,直接朝着他们觉得最弱的空净大师动脚了。
眼看着二人又要对自己动手,空净大师马上喊道:“冯大员外糊涂啊!”
这么一喊,那两人就停了一下。
空净大师见状,马上说道:“冯大员外只觉得我最弱,跟姓徐的一起先打死我,你就能活?你不想想,只靠你自己,怎么会是姓徐的对手?最好的办法就是,咱们两个跟刚才一样,一起打姓徐的,咱们两个打死他之后,再决一死战!”
“……”
冯大员外一听,似乎有点道理啊!
若是跟徐太守单挑,他毫无胜算,可是跟空净大师单挑,他胜算很足啊!所以现在的关键就是跟空净大师配合,先打死姓徐的!
“空净大师所言有理啊!”
醒悟过来的冯大员外点头道。
听到这句,空净大师擦了擦头上的汗,长吁一口气,虽然他也打不太过冯大员外,可比徐太守好太多了,最关键的是他不用再以一敌二,所以说,还是他聪明啊!
而徐太守见势不妙,直接开动!
“我可去你他娘的吧!”
连骂带打,朝着软柿子空净大师冲去,只要先把他打残,一个冯大员外不足为惧!
而冯大员外自然不会让他轻易得手,同样冲了上去,霎时间,牢房里打成一团。
其他牢房里的犯人都看呆了:竟然还可以这样玩?这比刚才打的可厉害多了!
荆哲看着也高兴,但也没有一直看,而是往外走了走,把刚才屏退的那些捕快又喊了进来。
“大家看看,他们又打起来了!”
荆哲提醒道。
捕快们进来,同样发现了大混战的徐太守以及其他二人,而且他们三个现在打的可比刚才要猛多了,毕竟刚才徐太守不会还手,最多就是两人围殴,而现在则是混战,而且看这力道,大有不打死人不罢休的架势。
“荆社长,要不要拦一下啊?”
捕快们不放心的问道:“若是让他们这么打下去,迟早会打死一个的!”
荆哲想了想,说道:“可以啊,谁先去拉,进去把他们拉开就是了,反正我不去,再溅我一身血可怎么好?”
“……”
嘴上说着怕被溅一身血,可这些捕快却能听得出来,荆哲这明显不让人拉啊!
他们同样不会自讨没趣,赶忙附和起来。
“可不嘛,溅一身血怎么办?”
“他们也不是小孩子,打累了就得了!”
“对啊,还能真打死一个不成?”
“……”
听捕快们说完,荆哲点头道:“打死肯定是打不死的,他们敢这么大胆?当着咱们这些官员的面就行凶,完全不把咱们放眼里啊!倘若今天真闹出人命,本官就会将其就地正法!”
“……”
捕快们似乎嗅到了什么,而徐太守三人打得正欢,根本没听到他们对话。
……
在荆哲等人的围观下,牢房里时不时传来惨叫和“乒乓”的拳打脚踢的声音。
终于在一刻钟后,有人喊道:“死了!”
原来,虽然冯大员外和空净大师二人联合起来打徐太守,可徐太守毕竟年轻力壮些,他的瞅准了空净大师猛攻。
冯大员外打他,他打空净大师。
空净大师打他,他还打空净大师。
甚至这两人都停手时,他继续打空净大师。
空净大师一把老骨头了,哪里受得了?
所以在一阵“乒乒乓乓”后,空净大师终于还是倒下了,成为了第一个出局的人。
最开心的莫过徐太守,打死一个,剩下的一个就不足为惧了!所以看向冯大员外的眼神就变得阴沉许多:“去死吧!”
说完就扑了上去。
“好家伙,还真敢当面行凶啊!”
荆哲说道,随即拔出了天子剑来。
“看来,本官得让他知道,什么是王法了!把牢门打开!”
“是,荆社长。”
捕快答应一声,只能拿钥匙开锁,而就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打兴奋了的徐太守直接一拳轰到了冯大员外的太阳穴上,冯大员外直直倒地,后脑勺跟冰凉的地板来了次亲密接触,发出“砰”的巨大一声。
这下就算没打死,怕是也摔死了!
“死了,都死了!我赢了,我赢了啊!”
徐太守脸上、身上和手上都是血,像是疯癫了一般,拍手叫好。
外面的捕快们面面相觑:赢了?赢得了被荆哲一剑捅死的优先权?
而徐太守在庆祝了一会儿之后,赶紧转身准备寻找荆哲,讨要奖励,他刚转身,就看到荆哲提着天子剑从牢房外走了进来。
“荆社长…你这是…”
徐太守还有些懵逼。
“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公然行凶,简直是置大安律法于不顾!你原来好歹也是江陵太守,却知法犯法,行凶杀人,可谓罪大恶极!”
荆哲拿着剑指了指徐太守,冷笑一声道:“你说我这是做什么?”
“荆社长,刚才不是你说的吗?”
“我说的?我说什么了?”
“你说我们三个人必须死两个,只要我们三个互相伤害,能活下来的那个人,你就可以免去他的死刑啊!我就是听了荆社长的,现在他们两个死了,我可以不用死了啊!”
徐太守激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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