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真,青衫看的书越多,才越明白一个浅显道理。
有限的舞台,才能演绎无限的故事。
毁天灭地,无所不能的巅峰强者,真的越到后期越显空泛无力,至尊王者的实力越强,他的限制相应变得越少,故事就显得格外平淡。
莫道士人一只眼,挑动阴曹天下反。
永昌年间,朝廷的科举制度,每三年举办一次。科举又分为乡试、会试、殿试三级。
中乡试者,称举人。俗称孝廉,第一名者,称为解元。
中会试者,称贡士。俗称出贡,别称明经。第一名者,称为会元。
参加殿试者,均为贡士。殿试均不落榜,只有排名不同而已。第一名者,称为状元。
古人曾云,连中三元,便是考场里的佳话传说。
永昌二十八年,一家平凡的鹊踏客栈中,最有希望蟾宫折桂的才子张邈。张解元却惨死,在了自己的房门之中。
王儒风,我们的王大举人,和张解元本是同乡,却成绩不如张解元,二人疏远久矣!
林烁,我们的林大亚元,乡试考试的第二名,本次科举的另一位大热人选,却下落不明了。
常百,一位普普通通的皮草商贩,常牟的义父,老成持重。
常牟,又一位卖皮草的商人,常百的干女儿,活泼可爱。
冯韩林,就是一个唯唯诺诺老实本分的鹊踏客栈老板。但他的眼神里总透露出一股狠辣果决,瞧看他约莫不惑之年了。
李熙锐,鹊踏客栈里的一位枯瘦店小二,精明能干,二十郎当岁。
冯韩林和李熙锐,二人在这客栈咫尺之内,舞台足够小了,却有无限故事发生。
一日,二人听闻扶摇鬼后与张解元密语,说什么改朝换代的掉头话语。
三百年才等来的国泰民安,二人开张这家鹊踏客栈才两年,付出银两还没赚回,又怎会令天下再次大乱。
于是,二人合计一夜,次日深夜手握杀人凶器匕首,瞬间洞穿了张解元心口。
一件烧焦的衣袖,和换了身干净白色衣服的张解元,直挺挺躺在房内。二人为了制造极端的恐慌,把杀人命案引向那女鬼索命上面去了。
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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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冯韩林和李熙锐二人之外,其余众人皆没有行凶的动机和时间。
其余人都要一个时辰内,搬完三个满满的酒柜,垫付留宿客栈的银两。
众人刚好吃完饭,然后就听到酒柜倒塌声音。
这很明显与行凶事实不符合,但是如果是冯翰林和李熙锐,二人可以之前就换好两个酒柜。
留下一个干净酒柜,让客人挑选,最后在那架干净酒柜上的酒,全部都换成陈醋。
此事,也只要一刻时间,时间是完全足够的。
杀人凶手,就锁定在了他们二人的身上,接着酒柜倒塌和把酒换成醋最终目的都是为了女鬼索命的谣言。
并且,搬动那些厚重酒坛,酒壶身上一定会沾上灰尘。
而冯韩林身上并无灰尘,所以搬动酒坛的人,并不是他。
但是,酒柜倒塌,的的确确是他干的。
酒窖的柜子扶起来的时候,是不稳当的。
但是,酒窖里面并没有任何木块或者支撑酒柜的东西。
这只能说明一点,支撑酒柜的木块,被人有意抽离了。
就是放在炉灶里焚烧的那块破布,而只有冯韩林身上有烧焦的痕迹残留。
所以,杀人凶手,就是他冯韩林。
“看似无错,实则漏洞百出!”青衫十分不满余斗案情分析道。
“怎么讲?”余斗好奇道。
“试问一位手无缚鸡之力的客栈掌柜,如何能够手刃一位十四境大修士?靠运气吗?”青衫大笑道。
“那位张解元,十四境?”余斗目瞪口呆道。
“正是!”青衫挥手撤去所有谜障道。
此时此刻,青衫思绪飘远,来到了数百年前。
传闻,数百年前,人、兽、羽族三族攻伐不断。
永昌四十一年,羽族带领万千亡灵大军席卷天下大陆,其余两族陷入了灭族的极大威胁。
五年后,三族之王携圣物,将亡灵大军及其圣物封印于铁王座之内,羽族惨败而归。
自此,三族开始了,三百年的短暂和平。
今日,危机暗中丛生,这是诸位新星的时代,一切将因他们而改写!
艾琳,本是人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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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为尊贵的公主殿下,如今却要下嫁给兽族王子。
瑞秋,科塔瓦城内,最为美艳动人的公爵小姐,竟然远赴中土找寻梦中少年。
叶维拉,本是人族一位天真烂漫的天才少女,却半路被瑞秋那位公爵小姐给夺舍了,令人唏嘘不已。
莫尔,身为皇城内机敏过人的人族将军之子,整日护卫大王子殿下。
雷希,就是一位心怀大略的兽族王子,这点儿毋庸置疑,他时时刻刻都想要刺杀人族的大王子殿下。
伊夏,身为最后一位坚韧不拔的羽族王子,复国大业一直被他扛在肩头。
凌顿,身为三族最为心思缜密的中立者,却惨遭翻书人曹蕤算计,误杀了人族公主艾琳。
三族大战焰火,再次燃起,比起以往更加火光冲天。
永昌五十四年,人族大军打着要为公主殿下报酬雪恨的鲜明旗帜,举兵压境羽族部落。
“交出凌顿,否则灭族!”居中的人族将领咆哮道。
如今的羽族跟兽族大战一场后,变得羸弱不堪,可以作战羽族战士,已经不足万人。
羽族王子,在投降书信中,宣告自己结束了羽族长达百年的统治。
新帝上位后,自然要成立新的羽族国都,推行新政。
羽族百姓无所适从,哀声载道四起。
在如此的混乱的背景下,云上城内人、兽、羽族皆有,社会秩序紊乱不堪,难以管制。
各方势力层出不穷,而在武林中也是暗流涌动,先是出了个杀人成性的黑衣魔头。
后在江湖中,又被大家推举出了一位新的武林盟主。
数年过后,民心渐稳。
可在这看似风平浪静的社稷中,暗地里却是风起云涌。
种种过往,都是在暗示青衫一件事情,当下的这宗“解元碎尸案”,并不想明面上那么简单。
其中脉络曲折蜿蜒,可能远比我们能够想到的,更加可怖!
“余又一日,可得清闲!”青衫大步走离道。
“明日再探?”身后紧跟而来的余斗问道。
“边走边说。”青衫递了个古怪眼色道。
此时,辞君歌起,风动危墙,思无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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