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离去的青年,石五低声问道:“大哥,就这么让他走了?”
舒庆长叹一声,道:“你有办法留住他吗?”
舒庆的话一出口,石五看了看众人,沉吟了片刻后,仿佛泄了气的皮球一般,丧气道:“都怪我学艺不精,我..”
“石大哥你也别太在意,武功本就有高低,武功高也不能代表一切,想要做大事,靠的还是脑子!”
肖一笑拍了拍石五的肩膀安慰了两句,石五琢磨了片刻,嘟囔了一句,道:“好像脑子..我也不是很强!”
肖一笑刚想说话,一旁的舒庆道:“二弟,无需纠结此事!”
说罢,他冲肖一笑问道:“先生,你认为这事..”
“我认为刚才那人说的有道理,他要真想对我们不利的话,根本就用不到和我们废话,直接报官领钱走人了!”
舒庆还是有些不太放心,肖一笑接着道:“当然了,毕竟这人你们谁都不认识,担心也是有必要的,如果有别的容身之所的话,我也不反对咱们离开这里!”
舒庆想了想,道:“这样吧,我在城中还有一套宅院,今晚我们就动身!”
石五一听说要搬进城中去,顿时急道:“我说大哥,你是不是糊涂了,现在城中到处都在通缉我和先生,现在过去不等于自投罗网吗?”
舒庆微微一笑,道:“二弟忘了方才先生所言‘灯下黑’了嘛,前两日城中大肆排查,我估计这两日会把重心转移到城外,现在城中或许相对安全!”
肖一笑点了点头,附和道:“我觉得舒庆大哥说的在理,不过我们该如何进城呢?”
舒庆想了想道:“守城官兵有我一好友,但不知今日是否当值..”
舒庆的话刚说至此,站在众人身后的吕如君开口道:“大哥,与其这样冒险,不如明日一早稍作伪装后进城,这样不就免去很多繁琐了嘛!”
舒庆一拍脑袋,道:“是是是,我竟把三妹忘记了,那我们就明日一早出发!”
石五也双手一拍,道:“这个办法好!”
肖一笑看着眼前的三人,无奈道:“我说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啊,这个说好,那个说好,是不是也让我明白明白啊!”
石五哈哈一笑,道:“先生有所不知,我三妹的易容术简直是出神入化呀!”
肖一笑皱着眉头问道:“易容术?她..她是整容大夫啊?”
说罢,肖一笑探头看了看吕如君,当四目相对时,吕如君脑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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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浮现出被肖一笑压在身下的一幕,顷刻间俏脸微红,低头摆弄着自己的手指。
肖一笑见状也明白了一些,赶忙转移话题,道:“对了,有件事得麻烦一下你们!”
舒庆道:“何事?”
肖一笑嘿嘿一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道:“是这样的,我..我呢,这个当年在学校里上学的时候,历史课这块吧,有点..有点不太理想,所以对你们这个朝代的了解有些欠缺,现在既然决定加入你们了,自然就需要多掌握一些常识,这样也能更好的出谋划策,你们说对吧!”
舒庆点了点头,道:“先生所言在理,那不知先生对哪一方面欠缺呢?”
此话一出,肖一笑更加尴尬了,低着头,抠着手指道:“那..那个,全..全方面!”
听到这个满分回答,舒庆三人差点当场晕厥过去,心中也跟着有些嘀咕,都在怀疑让他做军事这件事会不会有些唐突了。
就在肖一笑连夜学习之时,当朝左丞相兼太尉的陈俸在自己的太尉府盛情招待了两人,其中一人年龄大约四十上下,相貌平平,属于放到人堆里很难发现的那种,虽说长相不算出众,但此人赫然是位列九卿之一的廷尉,乃司法审判最高长官,名叫岳伯俊。
而另一位则和岳伯俊截然不同,此人年龄在二十五上下,相貌极其英俊,白皙的皮肤,配上精致的五官,仿佛如一名女子一般,此人乃是后宫的一名宦官,名叫倪彦戎,可一名小小的宦官怎么会受到陈俸的如此款待呢,那就不得不说一下他的主人是谁了,那就是当朝天子的亲生母亲,右朝实际掌权人陈太后。
只见陈俸大手一挥,一旁弹奏的乐师缓缓退去,厅内仅剩陈俸以及岳伯俊和倪彦戎三人,陈俸道:“昨日老夫接到密报,金阳出现一神人,凭空消失又神奇突现,二位如何看待此事啊!”
倪彦戎随手端起酒杯,微微的抿了一小口,道:“什么神人呐,依我看又是谣传,是金阳那里又缺钱了吧!”
听到此人的话,陈俸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不过随后便微微一笑道:“伯俊啊,你如何看啊?”
岳伯俊眼珠微微一转,心中一惊,暗想道:“密报金阳出现神人,神人..密报..金阳,我明白了,重点在金阳,莫非陈太尉要对金阳动手了吗?”
想到此处,岳伯俊不动声色的道:“既然太尉消息来自密报,依下官看此事必然属实,只是下官不明这金阳是不是..”
岳伯俊故意没有把话说完,一边拉着长音一边偷眼观察陈俸,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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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对之时,岳伯俊手指轻轻的在桌子上的一块点心旁敲了敲,而陈俸则是毫无违和感的伸手拿起了那块点心,轻轻的咬了一口,道:“自然就是那金阳郡了!”
岳伯俊心领神会,果真和自己猜测的没有错,这是准备吞下金阳郡,抬头看了一眼倪彦戎,又看了看陈俸,岳伯俊道:“既然金阳出现神人,自然是祥瑞之兆,只是不知太后对此...”
没等岳伯俊的话说完,倪彦戎把手中的酒杯放下,道:“我估计太后对此不会太在意的,近日她老人家有些头痛,才顾不上什么神人呢!”
岳伯俊心中暗骂道:“真是个无能鼠辈,话都听不明白,真不知太后看上他哪里了!”
陈俸呵呵一笑,道:“我已差人送药,相信定会药到病除!”
“什么?已经送药过去啦,那我得赶紧回去了,没有我在旁服侍,太后吃不下药!”
说罢,倪彦戎慌忙起身,冲二人微微施礼,道:“陈太尉,岳廷尉,我就先告退了,耽误了太后用药,咱们谁都担待不起呀!”
陈俸和岳伯俊刚想起身相送,倪彦戎忙道:“哪敢麻烦二位起身相送,告辞!”
看着匆忙离开的倪彦戎,岳伯俊怒哼一声,道:“蠢材,徒有其表!”
陈俸见状赶忙摆手示意,微笑道:“伯俊啊,何须为这般宠臣动怒,来,喝酒!”
二人喝了一杯后,岳伯俊问道:“太尉,太后也主张拿下金阳郡?”
陈俸放下酒杯,沉声道:“金阳作为我朝粮仓之地,太后早已想将其控制,奈何那公孙乌励从中作梗,实属无奈!”
岳伯俊道:“那金阳太守胡佐和都尉杨扈乃公孙丞相一手提拔,自然会袒护万分,况且公孙丞相乃三朝老臣...”
“碰!”
陈俸一掌拍洒酒杯,怒道:“哼,什么三朝老臣,若不是忌惮他顾命大臣的身份,老夫早...”
“太尉,为何发如此雷霆之怒呢,身体可是自己的,方才听太尉所言,您不是已经...”
常年跟在陈俸身边,岳伯俊自然知道什么时候说什么话,别看是打断了陈俸的话,但陈俸却丝毫没有生他的气,转而微笑着捋捋胡子,道:“不错,这次我要借助金阳出现的异象一举拿下这粮仓之地!”
岳伯俊忙道:“那下官提前恭喜太尉了,不过您所说的那个神人?”
说到此人,陈俸沉思片刻后,道:“老夫自有安排,若真乃神人,宁可杀之,也不可为他人所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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