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想了一下,他觉得最大的可能似乎只有两个;第一种可能,是因为他们两人来到这里的时间长短不一样。
很明显,杨镇南是刚刚才来到这里的,并且连个可以容身的暂居之所都没有。
这一点从他之前说自己不仅一直都住在野地里,而且就连吃的东西也都是他自己在野地里找到的这个话就可以清楚地知道了。
而“武胜君”却不是如此;据说他在从“老家”出来之后,先是在“天下”四处游历了一段时间,直到了解了当时的“天下”大势和各国的国情之后才来到“秦国”的都邑“丘”,觐见这一代的“秦王”,并献上了可助“秦国”一统“天下”的“理国之良策”和“改军制以建精兵之方略”的。
也许正是因为来到这里的时间尚短,对此地还不适应,所以杨镇南显得很紧张,因而他才会如此的时刻都在保持着警醒并对他周围的人、事、物全都保持着极高的戒备和防范之心。
第二种可能,则是由于两个人之前的身份不同所致。
很明显的是,杨镇南明明白白地说过他是军人,是一名战士,而其所在的军队一定有着极为严格的军规和军纪,这些军规和军纪约束着他的言行,而他显然是个极其遵规守纪的战士,所以他的言行都非常的规矩。
而那个“武胜君”则不同,他虽然用自己撰写的“兵法”训练出了八支纵横整个“天下”,所向披靡的“虎威军”,使得他成了“天下”闻名,威名赫赫的“武胜君”,而且其似乎对于理国、兴军和练兵之事所知颇多,但是他本来的身份却始终都无人知晓。
而“陆”此刻在对比了“武胜君”与杨镇南的言行表现之后觉得,如果他们确实是来自于同一个“地方”的“同乡之人”的话,那么他们之间的言行表现差别如此巨大的原因很可能就源自于他们在其“老家”那边的身份不一样。
要说凭着感觉来评价的话,“陆”觉得杨镇南的身份应该确实就像他自己所讲的那样,是一名军人,一个战士,而“武胜君”则不可能是军人,反倒更像是一个知道不少理国、兴军、练兵之事的普通人。
换成另外一种说法来讲的话就是;在这两人之中应该只有杨镇南才是真正的军人,真正的战士,而那个“武胜君”则更可能只是一个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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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晓一些理国、兴军、练兵之事的普通人,甚则他就是一名懂得一些理国、兴军与练兵之事的“反军”之中的兵将亦或是一名“匪寇”。
只不过在他们的“老家”那里,理国、兴军、练兵以及战伐之事均极为兴盛、高明,所以即便是那里的一名知晓其中道理的普通人都不光能够撰写出可使这里的一国得以在此地一统“天下”的“理国之良策”和“改新军制,以建精兵之方略”,并用其所写的“兵法”练出了像“虎威军”这样的总很“天下”,无人可挡的“无敌之师”。
“陆”之所以会想到“武胜君”有可能在其“老家”那边或许是“反军”的一名兵将甚至是一名“匪寇”,理由其实非常的简单;因为与王凯一样,他也曾听人说过“武胜君”在一次酒醉之时曾说;他在这里干的这些事在他“老家”那边都是犯法的,甚至都够被毙好几十次的了。
由此可见,“武胜君”很清楚地自己在这里的很多所作所为在其“老家”那边都是违法之行,也许都可以讲是罪大恶极,罪无可恕之举了。
可他仍旧在做,可见这位“武胜君”在其“老家”那里的时候必定也是绝非善类。
因而“陆”很自然的便会想到,这位“武胜君”在他“老家”的时候说不定就是一名“反军”之中的兵将,或者是一名无恶不作的“匪寇”。
“怎么样?想好要去什么地方了吗?”杨镇南看着“陆”问。
“没有,还没想出来。主要是这个太麻烦了,去哪都会被查出来的!”“陆”苦笑着指了指自己右前臂上刺的那组所谓的“虎卒序列”说。
“那这样吧,我先送你到那边山里躲一段时间。反正你有兵器,还有甲胄,遇到一两只野兽也不怕,怎么样?”杨镇南抬起左手,指了指北边地平线上那片若隐若现的山影说。
杨镇南之所以选择那个方向有两个原因;其一,“大焕军”的控制区在东,而西边不仅有已经完成了战役展开的“虎威第八军”,那支比之更厉害的“虎威第二军”也正从西边向这边猛扑过来,所以现在此地及其东边和西边都是险地,不能去。
其二,杨镇南就是从北边的山里头过来的,不仅路熟,情况也熟。
“你呢?你要去哪?”“陆”看着杨镇南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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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啊,我还有事。”杨镇南显然是不想告诉“陆”他之后的打算。
“陆”也不是傻子,所以他知道杨镇南不说他之后的安排,既是因为不信任自己,不想跟他说,更是怕自己会拖累他。
毕竟他身上的武器更好,一旦遇敌,如果他只有一个人,成功撤离的几率无疑更大,可要是带着自己就不一定了,在遇敌之后,极有因为要保护自己而无法及时撤离。
“这样吧,‘虎威军’跟‘大焕军’就要打起来了,不如我们先躲到那边山里去。等他们打完了我们再出来,怎么样?”杨镇南想了一下,又提出了这第二个方案。
显然,他也觉得自己的第一个方案有不妥之处。
首先,他之所以让“陆”跟着,就是想叫他作为翻译,在必要的时候帮自己跟那些不会说,也听不懂普通话的本地人进行沟通,既可以避免误解,也能获得更多的信息,有助于让自己更好,更长久的在这个陌生的地方生存下去。
所以让“陆”单独一个人留在山里,他自然也就失去本应发挥的作用和意义了。
其次,自己答应过要保护他的,那就不能食言。
因为杨镇南骨子里是一个颇有傲骨的人,入伍后自然也就成了个视荣誉和名誉重于生命的军人,所以实际上他是不可能背弃自己的承诺,把“陆”丢下自己走的。
“嗯,好!”“陆”回答。
杨镇南看得出,“陆”此时很高兴,他觉得这一定是因为自己提出了跟他一起进山的方案。
不过杨镇南对此却多少觉得有些困惑;自己跟这个“陆”认识总共还不到一个白天,不可能有什么很深的交情,按理说他也不应该这样的,因此杨镇南实在是无法无法理解“陆”的想法。
但是有几个事杨镇南觉得还是应该此时说明白比较好,免得以后麻烦。
于是杨镇南说;“哎,有几个事先说好啊!要不然以后麻烦。”
“好,什么事?你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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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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