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都是真的?”易生愤恨的瞪着柳依依质问道。
柳依依的眼里泛起泪光,她有些激动的往前走了两步,说:“方才我说的每一句,都是真的。”
“你不要过来!柳依依,我再最后问你一遍,你方才说的这些话,到底是不是真的?”易生语气颤抖的再次质问道。
易生愤恨的看着柳依依,他不敢相信柳依依对他说的那些,可最后等来的,依旧是那句是真的。
“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要跟着你了,我娘已经死了,你若是还想报仇的话,便杀了我为你爹报仇吧。”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易生右脚勾了一个树枝,右手一接,拿起树枝,指向柳依依。
凭易生的修为,再加上九州剑法,他即便不用利剑,用这树枝一样可以把柳依依杀死。
柳依依没有躲,她露出自己的喉咙,闭上眼睛,两滴泪水划过她的脸颊,她静静等着易生动手,他等来好一会,也没等到易生动手,她却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她睁开眼睛,却已经不见易生身影,回头一瞧,却看见易生逃走似的狂奔离开了。
柳依依看着易生离开的身影,她蹲在地上,双手抱住膝盖,泪流满面,待柳依依回去时,看到木老站在门前叹气,两匹马只剩下了见良马,难道易生已经离开了?
她心里这么一想,急忙跑上前对着木老问道:“老头,那个傻道士呢?”
“嗨,那臭小子走了,”木老回答道。
“走了?”柳依依焦急的说了句。
“对啊,这臭小子还让我告诉你,说与你从此恩断义绝,我说你们两个娃娃出去这么一会,怎么还就闹的恩断义绝了?”
说完,木老又是不断的叹气。
柳依依呆愣的看着北方,她的脑子里不断的回响着恩断义绝四个字。
忽然柳依依好像想到了什么,她急忙转头对着木老问道:“老头,他走的时候吃没吃你给他煎的药啊?”
诶呀,木老皱着眉说:“怎么会吃啊,那小子跑回来就气冲冲的跟我说什么让我告诉你他跟你从此恩断义绝,然后跟我拜别后骑上马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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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怎么行呢,他身上的毒最晚还有五天就压制不住了。”
柳依依急得直跺脚,她来回踱步,忽然拉着木老的胳膊说:“老头,你把你煎好的药给我,我去给他送去。”
“诶呀,送什么送啊,”木老白了柳依依一眼,说:“我看啊,这样也好,丫头你就好好留在这里好好做老夫的徒弟吧。”
说完,木老便把柳依依的手拽开,转身回了屋。
柳依依看了看北方,又跑进屋内对着木老恳求道:“师傅,我还是不放心他,你就让徒儿去吧。”
木老实在经不起柳依依这般恳求,这才叹了口气,说道:“好了好了,真不知道那傻小子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么关心他。”
木老非常不情愿的转身拿了一个大点的瓷瓶,把煎好的汤药小心翼翼的倒进瓷瓶里,用一层油纸封好,递给了柳依依。
“多谢师傅,”柳依依接过瓷瓶,高兴的说了句,转身跑出去,骑上见良马便往北追赶易生去了。
此时已然接近黄昏时分,柳依依骑着马,一边不停的喊着驾,催促见良马再快一些,一边焦急的看着前面的道路,期盼着能快些赶上易生。
这时,一道猛烈气浪忽然袭来,把柳依依掀下了马。
柳依依摔到地上,滚了两圈,起来就是急忙看了看那瓷瓶有没有摔坏。
看到没摔坏,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抬头看天上落下一人来,此人的年龄看起来已有半百,头发白了大半,用一簪子扎起,全身着一身白色长袍,手中拿一拂尘。
“你是何人?”柳依依站起来冷冷的问。
那人一甩袍子,拂尘指着柳依依,说道:“妖孽,你还不配知道我是谁。”
柳依依见那人如此嚣张,也是气的不轻,当即抬手化拳,说:“你这人好生狂妄,既然如此,那便手底下见真章吧。”
说完,柳依依便运起身法,冲上前去。
还未等柳依依过来,那人挥动拂尘,一道气浪打了出去,却被柳依依后仰闪过,随着一声巨响,后面的一棵大树竟被这道气浪拦腰打断,轰然倒地。
那人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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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这一招,立即又是挥动拂尘,冲向柳依依。
拂尘挥动间,不断发出气浪,柳依依虽都是勉强躲过,却也是抓不到一丝机会反击,看来此人不好对付,柳依依心想着,大喝一声:“吃我一掌。”
一掌打出,那人被她这么一吓,慌忙侧身闪躲,才让柳依依有了机会得以逃脱,只见柳依依脚一踏地,凌空飞起,落到后方,转身逃走了。
那人这才知道柳依依刚才那一掌都是虚张声势,气的直瞪眼,当即飞身追去,嘴里喊道:“妖孽哪里走!”
这人穷追不舍,也是让柳依依一阵头疼。到底是从哪里冒出这么个烦人的家伙啊。
她心里想着,身后那人却跟了上来,一挥拂尘,一道猛烈气浪向着柳依依袭来。
柳依依一惊,急忙侧身闪躲却是为时已晚,被那气浪打飞出去,摔在地上,她急忙抬起头,想爬起来,却觉得嘴里一甜,噗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
那人见柳依依喷血,当即得意的笑着说:“妖孽,我看你往哪里逃。”
说罢,那人手持拂尘冲了上来,抬右手化掌便对着柳依依打了过去。
这时,木老突然跳了出来,右手擒住那人的手臂,轻轻一转,竟将那人手臂转了一圈,只听一阵脆响,那人惨叫一声,还未等他反应过来,木老左手又迅速在那人腰腹一点,紧接着左手又往上一移,轻轻一拍便将那人打飞出去。
那人摔到地上,拂尘摔到一边,他爬起来用左手握着右手臂,剧烈的疼痛使他面色苍白,不断的发出哀嚎。
木老此时满脸都是心疼,他急忙扶起柳依依。
转头怒视着那人,道:“哪里来的无知后生,你可知道你刚才打的是老夫的徒儿。”
其实刚才木老那下,把那人右手的骨头全都扭了个稀碎。
那人知道这老头是位高人,自己是今日是栽了,当即强忍着巨大的疼痛跪在地上,道:“回前辈,小人名叫邓石,是天下会的一位长老。”
那人说到这实在忍受不了,疼得咬牙切齿,接着又是磕头求饶道:“前辈,我真不知她是您的徒儿,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便饶过我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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