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位公子好生面熟,是第一次来我们这里吧。”花楼的老鸨见到陆不平进来,立即上前热情招呼道。
“嗯!”陆不平随意答了一声,朝里面看了看,“你们这里的姑娘怎样?”
“哎哟,瞧这位公子说的,我们这里的姑娘可是这座城里最好的,其他楼里的哪有我们这里的好啊。”老鸨一边指着楼里的姑娘,一边向陆不平夸道。
陆不平听后满意的点了点头,一般的庸脂俗粉他也看不上,要玩当然就玩最好的。
从怀里拿出一张银票,递给老鸨,一副大人物的模样,“去给我找你们楼里最好的两个姑娘过来。”
花楼老鸨见到银票眼光发亮,笑得合不拢嘴,知道这是一位有钱公子,悄悄将钱卷进衣袖后,谄笑着说道:“这位公子真是出手大方,快,快这边请!”
同时又向楼后面喊了一声:“如花,似玉快出来接客了。”
老鸨领着陆不平来到一间装饰奢华的房间内,“公子在这里稍等片刻,如花,似玉马上就来。”
“嗯,你先下去吧。”陆不平站在门口,仔细观察了一下里面的情况,发现没有异常后,才安心地走了进去。
这是他在镇邪司这么多年来不断有人告诉他的道理,身为一名镇邪司人员无论到了何处,都不可以掉以轻心,否则躺下的可能就是自己。
曾经有一名镇邪司人员因为大意,结果在花楼遭到了妖物的毒手,故此像花楼这样看上去无害地方,也不能放松警惕。
陆不平进去一会儿后,门外走来了两名姿色尚可的女子。
“见过公子!”这两名女子齐声福礼。
“你们那个是如花,那个是似玉?”陆不平看着这两名女子问道。
“回禀公子,小女子是如花。”身着粉色衣裙的女子回答道。
“小女子是似玉。”旁边紫色衣裙的女子弱声道。
“是你们自己脱,还是我帮你们。”陆不平盯着这两名女子的胸脯,目现淫光,好似看穿了她们浅薄的衣服一般。
这两女子也是经验之人,见到陆不平要吃了她们一样的目光,不慌不忙,如花娇声说道:“这位公子不要心急嘛,时间还早,不如由我们姐妹先陪公子喝酒助助兴。”
陆不平听说要喝酒,也觉得别有一番滋味,喝酒之后更好办事,淫笑道:“既然要喝酒,我们来划拳,谁要是输了的话,就脱一件衣服如何?”
“这位公子真坏。”如花假装娇羞的模样。
陆不平听着如花娇声软语,更加色心大起,迫不及待地拉着如花、似玉坐在桌前,给她们到起酒来。
“快开始吧!”陆不平陆不平催促道。
“一,二,三。”
“嗯哈,公子你输了哦!”
陆不平将衣服一脱,随手扔在一旁,“你们两个真厉害,我们再来。”
“嗯哈,公子你又输了哦!”似玉娇笑一声。
陆不平又快速脱了一件,身上只剩下裤子了,“我们再来。”
几轮下来,他将自己脱了个干干净净,当然这是他故意输的,好把他自己的衣服先脱了去。
接下来,陆不平该让这两个女人脱了,最后和他一样,脱得一丝不挂。
陆不平盯着如花、似玉的身体,再也色心难忍,将她们往床上一扔,化作恶狼一般扑身上去,房间内顿时响起一阵靡靡之音。
一会儿后,陆不平正在冲刺,就在这时,门外一团黑光倏地飞入房间,悄无声息进入他脑内。
陆不平一滞,脑中传来一道短暂的刺痛,但他也没有太在意,以为是太过辛苦导致的,于是驱散这种感觉,恢复过来后,继续进行未完之事。
客栈内。
元洲来到他们所在的房间,见到陆渊被捆了起来,倒也没有说什么,但发现房间只有两人在,不悦道:“陆不平哪去了?”
“禀报元洲长老,陆不平他去城里谈生意去了,估计等下就会回来。”甄步绰替陆不平撒了个慌。
“哼,成何体统,明知此时大意不得,还跑到城里,若是出了什么事,我看你们镇邪司如何负责。”元洲眉头一皱,训斥道,
“是,是,元洲长老教训的是,陆不平回来之后,我定会将元洲长老的话告诫于他,让他以后不再犯。”甄步绰恭敬道。虽然他嘴上是这样说,但心里却并没有多少在意,心说不就是离开一会儿,能出什么大事?我看这个元洲长老是越活越胆小,杞人忧天罢了。
元洲不满拂袖而去。
“切,神气什么,不就是一个小小门派的长老嘛,有什么了不起的。”甄步绰在元洲走后,嘀咕道。
但陆渊可听的清清楚楚,接过话道:“有本事在他面前说啊,他在时微微弱弱,走后却重拳出击,算什么本事。”
甄步绰瞪他一眼,“你都这样了,还有心思关心我的事,倒不如先担心担心你自己。”
陆渊瞧这甄步绰对他的敌意不是很大,试图问道:“你知道元洲为什么要认定我被蜥鬼附身了吗?”
“我怎么知道他们栖霞山的事。”甄步绰随意答道,“不过我好像听我们镇邪司的同门说,有两名栖霞山的弟子死在蜥鬼之下,而那两名弟子的师傅正是来接应的宗岛。”
“可能是元洲想让你顶罪,给宗岛和他们门主一个交代吧!”
栖霞山有两名弟子被蜥鬼所杀,这事陆渊知道,只是没有想到那两名死去弟子的师傅就是前来接应他们的宗岛,难关他当时看自己的眼神不善,好像自己和他有仇一般。
“多谢甄兄的告知。”陆渊见陆不平称呼甄步绰为甄兄,索性也如此叫起来。
“唉,你千万别乱攀交情,别让人误会我和你很熟一样。”甄步绰拒绝陆渊对他的称呼,“话说,虽然我没有发现你身上有和蜥鬼的关联,但你也有很大嫌疑,说不定那元洲没有冤枉你了。”
“呵,甄兄说的也有道理,虽然我不能够证明自己的清白,但我敢保证那蜥鬼并没有在我身上。”陆渊认真说道,“甄兄不妨仔细想想,他们栖霞山的明心镜都探查过在下没有问题,难道他们门派的法宝还会出错不成?”
甄步绰见陆渊神情严肃,不似说谎的样子,道:“我虽然很相信你说的是真的,但这没有用啊,栖霞山那些人又不相信。”
陆渊诚恳道:“这是我们之间的谈话,他们那些人管他们信不信,只要甄兄相信,我说的这些就值了。”
“我替你解开身上的绳子吧,不过你不要妄想乘机逃走啊,栖霞山那些人可都在这里。”甄步绰见陆渊身上还被捆着,想替他解开来,听他对自己的说的话不像是奸恶之辈,想来应该不会乘机逃走。
“那就有劳了。”陆渊感谢,能把他放开,当然是求之不得。
甄步绰一指法术指向他身上捆着的绳子,陆渊瞬间一松,站起身来,抱拳道:“多谢了。”
甄步绰撇过头去,不再理会陆渊,正想打坐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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