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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文居

    众人虽然听见张景禹嘀咕的什么,但还是被杜坤接下来的话给惊醒了。“好了~有什么话午时以后再谈吧,这个上午,你们还有任务呢!午时过后,今天就没事了。”众人听到后,白是悲喜交加,不知还有什么在等待着自己。而云澜一行地坤峰弟子回到院中后,袁风的表情上就有了一丝阴沉。

    “云澜,孙字,白霄以及青鳞虎的伤,是你出的主意吧?”袁风面无表情地看着云澜,言语中带了责备的意思。云澜也知道瞒不过去,张口承认道“…………是……”“先不说孙家兄弟在邓尚呤那如何得势,你知道孙家的力量吗?就凭你?人家一根手指手都比你腰粗,以后再下手……”说着,袁风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再处理干净点,死无对证,懂吗?”这倒是让众人糊涂了,哪有说教人灭口的道理呢?“还有白霄,别看他在喜泣山庄门下,他老家可是无心门的,虽说是个庶出……可白家门就这么一个儿子,你还是年轻呀~”袁风最后也没说什么,摇摇头,把众人带到了练武厅内。

    到了练武厅,袁风也只是平静的看了这些人一眼后,说道“实话告诉你们,自从你们昨天进入后山的那一刻开始,疾巽峰就派了不少弟子在暗中监视着你们呢!要不然就凭你们,在后山待一天不知要死多少人呢!”说话间,还特意往云澜和夏婵的身上瞄了一眼。“别的我也不想说,在后山你们拿了什么就拿着,虽然说陈元让你们到后山去,但还是少去的好,今天一过,后山上可就不是你们所见到的那样了。剩余的时间,你们爱干嘛干嘛,我还得去给你擦屁股呢!”说完,仍是扫了众人一眼后就离开了院中。

    而在练武厅的这些人中,基本上都是向着袁风的,虽然说并不知道云澜是怎么惹的袁风不高兴了,还是有意无意的远离了云澜。对夏婵这些人依旧是热情洋溢。不便去问云澜,众人就在夏婵身上下了功夫。“夏婵,你们在后山怎么得罪袁师兄说的那孙,哈哈……那孙子了?”因为名字的原因,众人说出口后反而有些不信了。夏婵也是刚挨了训,心情不太好,回答的就非常简练“他们威胁不成,还不许我们还手?打不过就算了,还告状,真是~”说完,就到一处较为安静的地方开始准备向聚气期突破。

    见夏婵回答的模棱两可的,这些人又向云澜询问道“云澜云澜……你们在后山到底出什么事了?”云澜看了他们一眼,微微笑了笑,慢悠悠的说道“他们威胁不成,还不许我们还手?打不过也就算了,还告状,真是……”说着,还摇了摇头,也是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开始巩固他煅骨期的修为。其余人看他们不愿意说,也失去了问的兴趣,干等又没什么意思,也是学着他们的样子,或是突破,或是巩固,一瞬间,这练武厅也安静了下来。

    再说云澜,自从跟着袁风来到练武厅中,又听了袁风的教训,心里也谈不上有什么感受。原先云澜还以为跟老夫子念几年书,又搭上看了几本老夫子的经历,能比其他人多些阅历,没想到这一次下来,经袁风这么一骂,也知道自己现在连个屁都算不上。思想一跑题,修炼上就出了一点问题,猛然间感到一片黑云罩顶,竟是这么一动不动的睡着了。

    等云澜再睁开眼后,仍是在练武厅,除其他人不在外一切都没有任何的变化,这让云澜也无法分辨出自己是不是在梦境的世界。走出去一看,依旧是三圣院,依旧疾巽峰,依旧是除了自己外不见有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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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的人。“杨瑞~张景禹~~师兄~~你们在哪儿~~”喊了半天,就见前院三圣石处凭空出现了一个人影。走进一看,长得和自己非常相似,一身黑衣,比自己微微有些发胖,头发前边挺长其余挺短,戴个眼镜斯文败类的样子。腰间也是别着虎吞龙踞,两人仔细看了半天,就听到戴眼镜的高声唱道:

    “哎!众位听我诉诉衷肠~

    家中出个兔儿郎,一十七岁喜龙阳。

    生为男身不好女,暗恋个公子本姓杨。

    龙阳之癖古虽有,追求直男理不当。

    暗恋日子暗无光,怕被人知仔细藏。

    可惜的是!

    春节家中来拜访,多个侄女里外忙。

    一来二去?知道了,三番四次问端详。

    无可奈何遂她愿,谁知奴才做主张!

    若早与他明心意,何须竖子撒癫狂?

    到如今。

    暗恋未果搞得情先丧!两头招怨又惹了一身脏。

    收手已成痴心妄想,放弃又觉心思白忙。

    早知道便不与他多来往,也不必换得现在的好名堂!”

    至此来~

    无缘无分失了情义,姻缘无定倒像个流氓!

    想想本是自己的错,心中凄苦又为的哪桩!

    是是非非不过浮生梦一场,空留了个伤心落泪的好下场!

    命啊~~~啊!

    一曲终了,只见那人又换了一身装束,上身是半色短袖,下身仍是黑色长裤,这时快走两步来到三圣院门口,手中多了一拜帖似的东西。唱道“自作自受自遭殃,错中还从错路往。

    站立街头用目望,若遇木易最悲凉。

    鼓足勇气朝前闯,思想起当初好不悲伤。

    悔不该断情的话儿我多讲,悔不该生了一肚的鬼心肠。

    但只愿心诚则灵可与他论端详,但愿得朋友的义气第一桩!”没等云澜追上问个明白,已经被那人带到了一个写有天水堂的客厅当中,那位坐主位,一身黑色长袍,以手遮面的唱道“呜~~~啊~~~~为了他我使尽腹内的巧机关,

    却怎么也感动不了杨家的老达官。

    使机关,巧改扮,无关变有关;谁知道,反被管,有关又无关。

    叹的是爹娘没有为我生个好五官。

    用尽了机关,无数盘算,无奈过不去心里的这道关。

    再使机关,不得一观,不得一观,何必费机关。

    千般的机关,不如达官的这一关,关上了千般的巧机关!

    机关尽算,只落埋怨。”“你到底是……”云澜还没说完,就听那人看了云澜一眼“嗯~~大胆~~”仅仅是三个字,云澜不知为何,在灵魂深处怕着那人,只好是退回原位。与此同时,两人又来到一处被梧桐树荫所覆盖的院前,那人扶着一丈来粗的梧桐树不住的叹气,口中只是平静的念道“或许是关系不到,去了怕不太适合,

    或许是性格原因,自幼便懒出闺阁,

    或许是二人不睦,从此后不愿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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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或许我心不诚,请不来高朋满座,

    可我请只是四人,郎不至又是因何?

    难不成仍在怨我?难不成我又做错?

    难不成嫌我不洁?不再是原本品格?

    难不成怕我越界?言行中有些过火?

    难不成心生猜疑,认为我给你太多?

    这几条若皆不是,为何我多次无果?

    你必答并非如此,不愿去你奈我何,

    你在家悠然自得,外面我强颜作乐,

    莫非是缘分未到?不是那相见时刻?

    想太多终归无用,再不至我还是我。

    哈~每次叫你出来都是拒绝,总感觉你说我们还能成为朋友是在骗我!”说到最后,那人已经是泪流满面了,云澜也不知是什么原因,也感到胸口处十分的疼痛。刚要问是怎么回事,两人重新回到了练武厅中。只见那人凭空变出一把座椅,坐下后,一股威压便向云澜扑面而来。“云澜,自我介绍一下,我乃文居院院主,圣门观世境修士上官云鹏。”“啊!!”“不必吃惊,这也不是我的本体,只是借你梦境而生的一道残像,刚才你所看到的,所听到的,都将会在不久的将来化为现实,包括你那个和杨瑞分离的梦……”

    云澜并没有吭声,他虽然不知那人是不是文居院主,但从心底里对他十分信任。文居院主自然能解他心中所想,柔声对他说道“想听一个故事吗?”云澜点了点头,同意了。“好~那就讲个那天的事吧。”

    “曾经,有两个少年,他们虽未曾见面,但一个少年却为另一个少年付出了感情。虽然说并没有达到爱的成度,但也在那个男孩的心里占据了一定的地位。因为第一个少年讨厌女性,而第二个少年又喜欢男性,在一次机缘巧合的情况下,他们成为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刚开始,第一个少年并没有答应他的交往要求,毕竟,在他的记忆里并没有过男性之间的爱情,即使这个少年已经察觉:他好像喜欢上了一个少年,当然,并不是第二个。因为他隐藏的还不错,没有让人察觉到他那异样的情感。

    不过,在多次的交谈下,第一个少年好像改变了看法,他渐渐地接受了第二个少年,可每当第二个少年提出过分的要要求时,都会被他拒绝,久而久之,第一个少年越陷越深,第二个少年却有些不耐烦了。

    第二个少年的要求越来越过分了,少年无奈下,向朋友寻求了帮助,在朋友的帮助下,少年产生了个恶趣味:他把自己喜欢的那个男孩推荐给了第二个少年。因为他知道,那个男孩不可能会答应的,他想借此让第二个少年离开自己。可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

    当把男孩推荐给第二个少年的第二天,他们发生了第二个少年最想发生的事。少年崩溃了。当他问过第二个少年后,才发现第二个少年追寻的只是快乐,不附加任何的感情!这时少年才知道:这一切的一切,都不过是自己的幻想罢了。虽然这都是第二个少年的片面之词。但他和第三个少年无法联系,也就相信了这发生的一切。

    少年明白了:自己追求的是感情,而第二个少年想要快乐。

    在这个故事中,第一个少年是上官,第二个少年姓李,第三个少年是被坑了的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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