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大长老!我说!我说!”
魏江明的身上满是血,他的胸膛上满是烙印,他变得仙气飘飘,虽然是那仙气是烤肉味的。
他的指甲和手指都没了,铁箍紧紧束缚着他的双手,他痛苦的发出尖叫,可着并不能减轻痛苦。
邪鸦静静喝着茶,听到这句话,他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现在,他已经不想知道答案了。
“啊!大长老!求你了,放过我,我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求你了!啊!”
一段时间后。
“邪鸦……放过我……放过,啊!”
……
“……我说……我说……莲蝶派……他们打算……”
这时候,邪鸦抬起了眼皮,他手指轻轻敲了下扶手,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凭空出现,接着飞快朝魏江明刺去。
魏江明还来不及尖叫,他的舌头就已被割下,血如泉涌。
邪鸦又手指一弹,一枚药丸进入魏江明嘴里,血被止住了,严刑仍在继续。
流血,止血,流血,止血……
……
那天,玉剑宗弟子看到魏常空下了山,他是那样的糟糕,那样的恐怖,浑身散发着死气。
他拉着一辆车,车上堆满土,隐隐可见土里藏着的棺材,那土比一般房屋还要高,车身加装了许多车栏,才防止那土掉落下去。
魏常空一头银发,拉着比自己身体庞大数倍的车。
没有人来送他,他浑身散发着死气,血腥的味道弥漫在他四周。
没有人来送他,他的银发十分凌乱,就像是银丝一样缠在一起,还散发着臭味。
没有人来送他,那口棺材是黑色的,全黑,在土堆里若隐若现,血、腐臭味、尿骚味都从那里传出。
没有人来送他,因为所有他培养出来的弟子都躺在了棺材里,散发着尸臭味。
……
魏常空很开心,很难想象他开心到什么程度。
他来到魏江明追击的那片森林,在森林里杀了无数怪物,从北面杀到南面,杀得浑身是血,满身臭味,甚至脸也被烧伤了,身上也有不少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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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到森林尽头,终于……他见到了心心念念的人,正是那个人,害死了他的儿子,害死了他最亲爱的儿子,还让他从此一无所有!
凤离看到魏常空,立刻就打算跑,但恐怖爬上了她的身体,让她不禁摔了一跤,从地上爬起以后,她就看到魏常空挥动那把血腥之剑,寒光闪过,凤离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打在了脸上。
她一摸,原来是血。
马夫和绿兰都倒在了两旁,流出下鲜血慢慢形成血泊。
凤离害怕的尖叫起来,她看着魏常空慢慢接近,每一步都伴随着她的心跳,她惶恐的向后跑去,由于刚才摔跤的原因,跑得踉踉跄跄且速度不快。
她感觉到恐怖正紧随着她,她非常害怕。
魏常空那恐怖的大笑声与乌鸦的叫声相伴。
凤离感到背后生风,她转过头,看到魏常空越来越近,那寒光闪闪的剑高举起来,鲜血一滴滴落在了她的脸上。
她吓坏了,身体直接软了,她坐倒在地,惊恐的看着这一幕。
魏常空的剑劈下来了,鲜血洒了她一脸,带动的风吹起了她的额发。
她尖叫起来,凄厉的叫声让乌鸦群都害怕的飞离了森林。
痛不欲生,她被开肠破肚,鲜血染红了她的身体,她甚至失禁了。
……
“喂,陈子安,你到底在笑什么啊?”
烛火的照耀下,凤离疑惑的看着陈子安。
不远处,魏常空正在大笑,他手中的剑闪着寒光,鲜血顺剑流下,而他的面前则是一滩空气。
他收握着剑,仰天大笑,眼睛在杂乱的头发间若隐若现,他的笑声真是难听到了极致!
陈子安也在偷笑,不知道在笑什么,所以凤离才很好奇。
“喂,陈子安你说话啊,他到底在笑什么啊?”凤离有些着急,于是就捶了一拳。
陈子安轻啊了一声,扭头看向凤离,说:“没什么没什么,他就是随便笑笑。”
“骗人,你看他那样像是嘛?我是不是已经死了啊?”凤离说。
“胡说!你这不是还在这儿好好站着嘛?”
“我说的不是这儿,是在幻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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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哦,那确实是死了,所以那老家伙才会笑得那么开心。”
“开心?”凤离耸了耸肩,魏常空的笑声简直难听的要死,比孩童哭丧还要难听,就好像会带来什么厄运一样,她实在听不出来开心。
陈子安笑道:“这老家伙太有趣了,也不知道他到底经历了啥,他不是玉剑宗二长老了吗?怎么成这个样子了。”
凤离摇摇头,说:“我哪儿知道,我又不跟着他。”
陈子安哈哈大笑:“也是哈,那看来这老家伙一定经历了什么重大变故,而且恨死你了。”
“啊?”凤离不解的说,“什么意思?”
陈子安道:“你看不出来啊,他之所以会笑,就是因为发现了你,而早在几天前,我就发现这老家伙一直在杀森林里的怪物了,我的人告诉了我这件事,这之后我就一直注意着他。”
凤离抬了抬眉毛,说:“你的人?嗯?在哪儿?”
陈子安微微一怔,笑着挥了挥手,月光照耀下,他浅浅的影子动了起来,扭曲……
“出来吧,你去杀了他。”
凤离终于注意到了陈子安的影子,那扭曲的影子接触到了凤离的脚,凤离还以为自己会踩到他,所以就往旁边走了一下。
没想到那影子根本没有钻出地面,它直接从陈子安的影子中脱离,宛如两个黏在一起的肉体分离一般,带着影子般的血丝冲向魏常空。
凤离那时候在想,它会不会输,因为她感觉魏常空很强,虽然隔了很远的距离,但魏常空现在的样子还是令人害怕。
但出乎意料的是魏常空死了,而且她都没有看见魏常空是怎么死的。
影子过去后,也没看见出刀,凤离就看见魏常空忽然停止大笑,随后看向地面,面露惊恐之色,手中的剑似乎是要挥动,脚下的步子似乎是要挪动,可是一切都为时已晚。
没有刀剑的出现,他的脑袋却掉下来了,伤口平整,看起来就像是一把极其锋利的刀切出来的一样,随后鲜血喷向天空,身体慢慢倒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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