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继续等等?
突然间杭静斋想到什么,干脆坐在地上静静等候,看的慕容蝶怒上眉梢:“你怎么还不动手,还臭不要脸坐在那里看,男人都是流氓!”
慕容蝶误以为杭静斋有坏心思,但又不好意思进去看到这场面,只能在门口干着急。
最里边还不停咒骂:“男人都是傻子,都是流氓,都是渣男!”
好端端的居然被贴上这么多标签,杭静斋听后压根就不知道如何解释。若是肉身在此,恐怕早就涨红了脸,找个地缝钻进去。
眼看魏无极已到边缘,抖动几下后终于瘫软在床一动不动,随后点上一根烟,吞云吐雾活似神仙。
真是事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看着魏无极迷迷糊糊入睡的样子,杭静斋知道机会来了。
“就是这时!”
刚刚想要迷惑对方时,杭静斋突发奇想,为什么不直接夺舍魏无极的肉身?自己若是成为魏无极,那便是堂堂魏氏集团的公子爷,这些计谋不就一清二楚么?
但目前境界并未突破,只能夺舍鸟禽等弱小动物,夺舍肉身可是夺舍后期所为,必须让魏无极变得比麻雀还要弱小。
陪女人最耗费精元,魏无极空虚寂寞,此时阳气尽无血气溃散,嫣然成为一具行尸走肉。杭静斋阳魂出窍强行夺舍,只感到魏无极的皮囊外就像有一层厚厚的皮夹,即便自己用强还是无法渗透。
“果真是最弱的人也比动物要强!人具通灵,七窍观心自有念想,天灵慧上贯彻星辰。故而生有六欲,也称六根不净,既是阻挡潜入阳魂的屏障,也是难以突破的根源。”
这是人与动物的本质区别,并非在于灵长类的节骨多少,天窍归一才是极端。
杭静斋努力起来,一步一步慢慢渗透,却反观魏无极身体虽被掏空,心中明火烛光悠然挺立,依然还能阻隔阳魂。
“不行,看来开瓶工号子的身体还是不够虚弱。”
明火点燃内心最后一根稻草,杭静斋轻窍而出,刚刚强行深入早已让阳魂受损只能盘膝入定,默念残阳经。
“小流氓,你难道还想夺舍他的身体?”
一举一动都被慕容的收在眼中,此时的房间可是无遮大会,一男二女毫无避讳,所以慕容蝶只能把注意力放在杭静斋身上。
“不错!”
夺舍失败耗费过度,即便拥有强大的残阳经,一时半刻也无法恢复。当务之急还是要继续让魏无极再次虚弱,眼下春光无限,只能出此最原始的方式。
“迷惑!”
魏无极正处贤者时间,回味刚刚自己的风云战斗,却看到对面又坐着一位长腿美女,正伸出小指勾搭自己。
“哇,正点,秦洛依!”
此次迷惑对象正是大长腿的‘秦洛依’,酥胸软魅侧躺露出完美长腿,魏无极看到此番光景顿时jing虫上头。虽然嫩模当娜和网红南曦颇有姿色,但这种后天打扮并无高贵身份的玩起来总是不够尽兴,男人最爱的便是征服!
“魏公子,快来呦。”
‘秦洛依’晃动长腿,魏无极早就急不可耐继续扑上去,却发现自己下半身没有效果,暗自跺脚后又是四颗药丸吞服下去。
“我来啦!”
一番云涌,不到五分钟魏无极已到油尽灯枯,杭静斋再次阳魂强行夺舍,却还是看到心生明火,依然无法附身。
“想不到人的明火这般厉害,就那么一丝还能迫魂莫入,除非真的到了夺舍后期,否则只能慢慢折腾了。”
这次夺舍又行失败,杭静斋只能再次施展幻术,重新幻化为身穿职业裙套装的秦洛依,惹得魏无极又是五颗药下毒。
“不行了,我不行了!”
魏无极哀声连天,直呼要缴械,就连应邀而来的两女都面面相觑,今天的魏公子怎么这么厉害?
鼾声连天早已入眠,连续迷惑是五次后,魏无极终于类的睁不开眼睛,早早进入梦乡。房间阴风刮过也没能惊醒三人,看来真是半步踏入阎王殿了。
“夺舍!”
魄人皮囊终于不在发光,而是精元丧失百鬼可侵,这个时间的魏无极身躯早已不是自己的,而是暂存阳间。
“你,你是谁?”
下意识中,魏无极的阳魂在体内发出震撼,好端端的怎么有个人挤了进来?这可不在开汽车,而是自己的皮囊。
“魏公子,刚刚我给你玩的这么尽兴,难道你就不该报答我么?”
杭静斋嗲声嗲气刻意露出女生模样,半磁半嗲半嫩让人挺渣极度不舒服,魏无极还没说清楚缘由,阳魂就已晕厥过去,杭静斋彻底成为新的‘魏无极’。
“这具肉身真是废。”
满嘴的烟酒呛鼻,双手即使平放在床上还在无故抖动,活脱脱的一位帕金森患者。最绝的居然还有满身赘肉,前胸后背都是纹绣,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流氓,你居然真的去夺舍别人,和这两个陪男人的小姐睡在一起。”
慕容蝶恰好睁开眼睛看到这一幕,此时此景种种误会也就接踵而来,气的慕容蝶直接离去。
“我。”
大写的尴尬露在脸上,听到声音,原本侧躺一旁的嫩模也醒了,嗲声嗲气又欺身上前:“魏少,你好坏,咋没有想要了?你是属狗的么?”
杭静斋满脸黑线,魏无极的龌龊行为与他何干?不由板起脸孔用力甩开道:“滚,都给我滚出去。”
若非阳魂强大,魏无极日夜伤肾体恤柔弱,根本没几分力量。
刚刚还疯狂陪侍的开瓶公子居然翻脸不认人?两位美女有些不解但不敢反驳,只能幸泱泱穿好衣服离开房间,毕竟人家给的钱足够自己陪别人一个星期,有些怪脾气理所当然。
“你马上给我进来!”
指纹解锁打开手机,找到一位经常联系的随行秘书直接拨打电话。随性秘书不敢耽搁,原本还在隔壁房间与另一位嫩模大汗淋漓,接到‘魏无极’的电话后直接放弃最后一个动作,穿着睡衣急匆匆跑来。